“震驚,孔廟二當家外出遊學歸來,心上人成大嫂!”
“震驚,孔廟二當家與二八少女難忘的一夜!”
“震驚,孔廟二當家爲證道殺妻證道!”
“震驚……”
晉遙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種版本的孔德勝與那出現的少女不得不說的劇情。
“……”閑峪嘴角一抽,手中朝天棍都差點握不住了,“要不你來我小說家吧,我這家主之位讓你來做!”
“額,都不是嗎?”晉遙詫異地望着閑峪問道。
“我怎麽知道,我也隻知道孔廟有這樣一個女子,跟孔德勝還有點關系,但是什麽關系,我也不知道,隻是試一試而已!”閑峪翻了翻白眼,他是真的不知道,就是捕風捉影,故意拿這個少女來試探一下孔德勝而已。
“我本來是打算在他心神失防的時候,再弄些豔骨歌姬來讓他放浪形骸,身敗名裂而已,隻是被孟零化打斷了,不然我也想知道他們是什麽關系的!”閑峪有些失落的說着。
他的宗師領域是能顯化一切看到的,見到過的人,以假亂真,所以也想用來整整孔德勝,讓儒家名聲受損,可惜還是被孟零化給打斷了。
因爲閑峪的這一手,搞得所有宗師都對那個二八少女充滿了好奇,更想知道堂堂儒家孔廟二當家跟那個二八少女是什麽關系,又有什麽愛恨情仇。
“說到這事,我倒是知道一些!”雙溪劍豪突然開口說道。
“嗯?”所有人都看向了雙溪劍豪。
“怎麽您什麽都知道!”晉遙也愣住了,師父和披甲門和蜀山的事,雙溪劍豪知道;現在儒家孔廟二當家和二八少女的事居然也知道。
“難怪披甲門梅英前輩叫您雙溪狗!”顔路低聲說着。
所有人點頭,就你這知道的内情和猛料,叫一聲雙溪狗仔真的不爲過啊。
“聽故事還是罵我?”雙溪劍豪翻了翻白眼問道。
“聽故事!”晉遙急忙阿谀奉承。
其他宗師也都豎起耳朵來聽。
包括伏念和顔路也沒有跟着離開,本來這種事他們是不該聽的,子不言父過,也不應該打聽長輩的往事,但是真的好奇啊。
“此話說來就有些久遠了,話說當年啊,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在廬安府有一妙齡少女,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十七歲嫁給了當時還是一個小吏的孔廟士子……”雙溪劍豪緩緩的開口。
“那士子就是孔德勝前輩?”晉遙插嘴問道。
“閉嘴!”所有宗師都冷冷地看向了晉遙,讓他閉嘴。
晉遙再次縮了縮腦袋,這是惹了衆怒啊。
“但是府中事多,夫妻兩人見面時間卻不多,婦人卻也依舊勤快守德,三日能織五匹綢子,但是她婆婆卻始終嫌棄她,覺得她在懈怠。終于婦人忍不住了爆發了,向丈夫提出了赫利歸家。
丈夫聽說之後,去跟自己的母親說了此事,但是卻不想他母親卻一肚子火氣,埋怨說是少女的一言一行,不守婦道,現在還敢慫恿伱來說教自己的母親,隔壁鄰家有女名羅敷,賢惠無比,姿态可愛無比,我替你去提親。
丈夫确實也很愛他的妻子,于是言語頂撞了他母親,說如果修掉了這個女子,我這輩子也就終身不娶。
母親聽後更是大怒,言語對這個女子再無任何恩情,絕不可能讓她歸家去。
可是這少女也是歸意已決,跟自己丈夫說清楚了自己這些年的言行無錯,兢兢業業,于是在第二日早晨就穿上了自己出嫁時帶來的衣裳嫁妝,不帶走士子家中的一針一線,就返回了自己的家。
訣别時,士子跟少女承諾,等他府中事了,就去接她,愛她之心青天可鑒,堅如磐石,絕不動搖。
最後,少女回到了家中,要知道出嫁婦人歸家是因先通知家人和讓家人來迎接,像女子這樣獨自歸家代表的什麽,諸位也都清楚!”雙溪劍豪看着衆人說着。
“還有這回事?”晉遙愣了一下,貌似公孫玲珑回家也都是自己回去的啊,也沒見誰來接啊!
“你不一樣!”伏念翻了翻白眼,你家和公孫龍的府邸就隔着一個宮牆,你還想怎麽接?
“有道是,吾之蜜餞,彼之砒霜,士子母親看不上這女子,但是女子的賢惠卻是在整個廬江都是出名的,剛回家不到十日,縣府、太守府都先後差媒人上門提親了。
這女子記得士子的約定,拒絕了一次又一次,但是終究迫于父母兄長的逼迫,不得不答應了太守府五公子的婚事。
然而,在婚期定下之後,那士子終于休沐,再來見了這女子,恭祝少女高升,而自己此心不渝。”雙溪劍豪繼續說着。
“别說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孔德勝的身影又出現在了原地,蒼老的面龐上卻是沾滿了淚痕。
“别怕他,繼續說!”閑峪卻根本不怕孔德勝,讓雙溪劍豪繼續說。
雙溪劍豪遲疑了一下,看着孔德勝,又看向了閑峪。
“再說一句你試試!”孟零化也出現了,威脅着雙溪劍豪。
“淦,我這暴脾氣,本來是不打算繼續了,你這樣,我偏要說,徐夫人記得救我!”雙溪劍豪本來是見孔德勝回來,的确不打算繼續了,但是孟零化的話,讓他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當然,若是沒有最後一句“徐夫人救我”就更好了。
“後來……”雙溪劍豪剛說一個字,孟零化就飛出了一劍朝雙溪劍豪斬去。
隻是都沒用徐夫人出手,一群宗師先後出手,擋下了這一劍,表明了想繼續聽故事的人不在少數。
見到這情況,雙溪劍豪也不怕了,繼續開口,“後來……那女子在出嫁之日不負誓言投水自盡了而那士子聽說之後也自挂東南枝自缢而亡了!”
雙溪劍豪看到了出現在了自己身邊的孔德勝,語速飛快無比,邊說邊逃,但是還是被孔德勝一掌打在了背後。
“嗯?”所有人都愣住了,既然那個孔廟士子自缢而亡,那孔德勝又是什麽情況,難道故事裏的士子不是孔德勝?
“誰說孔德勝就是那個士子了,孔德勝就是那女子的兄長,那個逼着女子嫁與太守子的兄長!”雙溪劍豪還是給出了解釋。
“切,聽了個寂寞!”所有人無語,還以爲是能聽到什麽驚天猛料,結果就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