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宋至在餘瑞光房間的床底下找到不少帶血的布條,秦予又說廚房裏有一隻還沒有處理的傻孢子。
這些證明餘瑞光在失蹤之前去過山上,而且可能還遇到了什麽很兇的猛獸,使得受了重傷。
“餘瑞光受重傷的話,不會是被人藏到了什麽地方,又設計陷害他是殺了苗曉玲的兇手吧?”秦予在那裏嘀咕着。
虞姝聽到了,去找給他們熱饅頭吃的小姑娘,似聊天一樣問道。
“你哥哥和苗姑娘感情怎麽樣?”
小姑娘不知道這問題跟洗清餘瑞光的嫌疑有沒有關系,但她也盡量的配合。
“我哥喜歡曉玲姐很久了,當年也是想要賺取彩禮娶她,才去做的镖師,沒想到等他再回來,苗伯母爲了多得些彩禮錢,牽線把曉玲姐嫁給一個富戶做填房。”
“後來又過了兩年,看曉玲姐被夫家休回來,才又去了苗家,給了苗伯母五十兩銀子做彩禮,想要把曉玲姐娶回來。”
“哪裏想到他們還是有緣無分,現在一個去世,一個下落不明,是真的天人永隔了。”
小姑娘被餘瑞光送去老秀才家學過字,說話比村裏其他孩子有條理不少。
虞姝把這些話記下,重點記住苗母這個人。
看來苗曉玲下葬要盡量簡陋的來這些話,也許就是苗母指使那幫忙辦喪葬事的師傅說的。
畢竟死者爲大,如果沒有主人家的話,這些專門給辦喪事的師傅,也沒有必要說這種話讨人嫌。
苗母能爲了錢把親女兒嫁給富戶,就絕對沒有表現出來的對苗曉玲的死,那麽悲戚。
虞姝謝過苗曉玲後,三人離開餘家,虞姝将小姑娘說的話說給宋至兩人聽。
宋至顯然也懷疑起了苗母,他正要說話,聽到秦予鬼叫着閃開好幾步,蹙眉看過去。
“這裏,這裏有好多血!”秦予指着沾了血迹的野花說道。
虞姝和宋至走近,見地上也流了不少血。
“這是人血。”宋至蹲下,抹了點凝固的血,放在鼻子處聞了兩下,便确定的道。
這人血就出現在餘家不遠處,剛好餘瑞光還是受傷的,怎麽看都太過巧合。
虞姝向四周看去,又是低頭扒着雜草看,果然看到這血有指向的往一個方向落在地上後,看向宋至,宋至見了也是果斷的道。
“我給其他玩家發信息,來這裏集合,現在先去這戶人家。”
餘家隔壁的鄰居,砌的籬笆很高,宋至估量了一下高度,從旁邊的樹跳到籬笆上,再翻牆進去,給虞姝和秦予開門。
這一下動靜不小,一個魁梧的男人從屋子裏拿着粗粗的棍子出來,看到有外鄉人在,眼裏厲光閃爍,竟是沒有說一句話,就朝着三人兇猛的打過來。
秦予這個隻玩了幾天遊戲的菜雞怕得頭上冒冷汗,一邊擋在虞姝面前,一邊手抖着要去買道具。
不過他這道具還沒有買成功,就見宋至一腳踹翻了男人,接着從背包裏拿出繩索,直接把男人綁在了院子裏的樹上。
幾下就被一個看着是小白臉的外鄉人給綁了,男人氣得罵的話很髒,宋至冷冷瞧了眼他,男人發怵幾秒,然後又是繼續罵起來後。
虞姝聽得耳朵感覺都受不了了,從井邊拿了一塊不知道做什麽的髒兮兮的,看不出顔色的帕子,就躍躍欲試的要塞在男人嘴裏。
見到她的動作,宋至手動了動,那雙白皙得過分的手,碰到那等腌臜物,會染上讓人難以忍受的臭烘烘的味道吧。
“給我。”他轉向虞姝說道。
虞姝疑惑的遞過去了,宋至下一秒就神情淡淡的把散發着惡臭的帕子塞到男人嘴裏。
這下,耳邊終于是清淨了。
秦予沒說話,隻豎起大拇指,對兩人表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