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張臉還是和陸忱的一樣,就連身上也有同樣的貓薄荷味道,隻是比陸忱身上的淡一點,又比旅館的鄰居濃郁不少。
這個世界批發版的貓薄荷看來真的很多,虞姝暗自感歎。
“陸忱”像是不滿意她在走神,手上稍微收緊了一些。
他的手帶着粗膩感,又是用了兩分力氣,虞姝柔嫩的腳裸被磨得有了一圈紅色的印子。
虞姝也不免低低的吸了口氣,抱怨的瞪了“陸忱”一眼,往人肩上踩了踩,在人愣神的時候,把腳掙脫出來。
感覺到她的怨氣,“陸忱”嘴唇動了動,和陸忱相同的音色溢出。
“抱歉,需要我揉揉嗎?”
說這話時“陸忱”說得一本正經,沒有半點輕佻的味道,好像真的在禮貌的表達自己的歉意一樣。
虞姝看不出他是真情還是假意,隻覺得對着這張臉有些别扭。
“不需要,你是誰?是陸忱分出去的那部分陰氣?”虞姝說起正經的問題。
寺廟裏沒有燈,隻有孔文倩剛才點的銀燭,借着這銀燭,虞姝看到了那石龛裏那裏還有什麽神像。
加上陸忱白天說過的話,還有眼前人身上過于濃郁的貓薄荷味,這人是誰已經很明了了。
這樣看來,虞姝小小猜一下,旅館那些也帶着貓薄荷味道的鬼物,恐怕和“陸忱”有關,再大膽的猜一下,他們也許充當的是“陸忱”分身的角色。
燭光略微暗淡的光線打在“陸忱”臉上,那張清俊的臉沒有表露出一絲陰沉,隻彎着唇角點頭,嘴上還說着在虞姝看來,很是不要臉的話。
“姝姝既然知道我和陸忱是同個人,那麽姝姝可不可以像喜歡陸忱那樣喜歡我?”
男人的話說得極輕,極其溫柔,兩人又是離得有些近了,這麽說話好像是情人在耳邊低喃。
虞姝不适的碰了碰在微弱的光線中依然瑩白的耳朵,飄了跟“陸忱”拉開一段距離後繃着小臉說道。
“不要,我是壓床鬼,需要精神氣,你可以給我吃這個嗎?就要和陸忱同等的待遇。”
女孩似在控訴他不幹活就讨要好處的無理行徑,“陸忱”聽了非但沒有生氣,還輕聲細語的哄人。
“那具身體會是我的,姝姝乖點,這段時間不要去陸忱房間,等我得到身體,任憑姝姝吸個夠,即使把我吸食壞了也可以,好不好?”
哄人的話,經過“陸忱”的嘴裏說出來,染上了恐怖還帶了些許色氣,也不知道是跟誰學來的。
不過虞姝不是陸忱,貓薄荷那麽正經,到了晚上就早早入睡任吸精神氣,哪裏會說出這樣的話。
“一個不是人的邪物還敢謀奪主人的身體,膽子倒是很大。”虞姝沒有回複“陸忱”,隻是這麽不是很相信的說道。
“陸忱”低笑一聲,那聲音很好聽,但聽在虞姝耳朵裏,無端多了幾分驚悚的味道。
“能不能奪得,姝姝等一等就知道了。”
并沒有想等的虞姝摸着還有兩次使用機會的小粉紅,在想要不要捅進“陸忱”身體裏。
小粉紅來自妖界,在這方靈氣幾近于無的世界,算得上是一件神器,讓“陸忱”徹底消失不是問題。
隻是想到兩人是一體,誰死了另外一個人也要死,虞姝想了想,又把小粉紅扔回了系統空間。
貓薄荷的精神氣很能誘惑鬼,虞姝可不舍得在接下來的日子吸不到。
再者陸忱對“陸忱”沒有畏懼,應該有手段對付他,她就不過度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