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心頭的事解開,付應雪周身的氣息都緩和了不少,他擡眸看在靈石的光照射下,皮膚瑩白如玉,唇色好看,形狀看起來更是适合親吻的虞姝。
“你剛才說的虐戀情深是何意?”
在問的時候,付應雪手指不由攥緊,耳根隐隐染上绯色。
他雖是不能完全摸懂這四個字的意思,但‘戀’總歸是指男女之間的戀慕吧。
這般想着,付應雪平靜的心湧起一道道波瀾。
“哦,那我瞎說的。”虞姝困頓的擡起泛着水光的眸子道。
“虐戀情深是兩個人互相深愛對方,卻又相愛相殺,相互施虐,是一場極限拉扯的故事,并不适用于我們之間。”
貓貓一下變一個主意,虞姝剛才還想玩一下這個劇本,現在又嫌棄這是兩個啞巴之間的故事,會憋死人,還傷身傷心了。
“确實不适合。”付應雪低低的應着。
那般昳麗嬌貴的少女,沒人會舍得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他更甚。
付應雪瞧見虞姝眼中的水光,還有纖長睫毛上濡濕的痕迹,他手比心快的伸手過去,屈指抹去虞姝眼角的濕意。
在虞姝疑惑的看過來時,他手指一頓,收回手不自在的垂眸,起身将碗筷收了道。
“今日修煉辛苦,先休息吧。”
說罷,付應雪端着東西就走了出去,清冷似仙君的修士腳步淩亂,無形中透着一絲可愛。
虞姝無言,不過說清楚了,貓薄荷沒了那種别扭的心态,她便沒管那麽多,使了個清潔術便準備休息,明日繼續修煉。
第二日早上,丹峰的弟子在論達室讨論煉丹心得,又将有用的一一記下,打算下次煉丹的時候試試。
讨論完了,有弟子往門外瞧了幾眼,還詫異的道。
“虞姝怎麽回事,昨天沒來丹峰,今天也沒見到人,是決心放棄夜師兄,另找道侶了?”
對于虞姝惹出的八卦,是丹峰弟子每日修煉後樂于閑聊的,就很解壓。
看着這麽一位他宗身世高,又貌美的師妹窮追他們峰的師兄,被怎麽冷淡,怎麽不搭理都趕不走人,好像他們煉丹失敗幾次也沒有那麽難受了。
畢竟他們煉丹失敗就隻有他們師兄弟間知道,大家又不是都像夜遲舟這樣的煉丹奇才,失敗過幾十次,百來次的弟子都有,誰也别笑話誰。
但虞姝不同,她想要夜遲舟當道侶的事情,那可是天衍宗上下皆知。
每天來找夜遲舟,每次都被冷臉相待,還樂此不疲的跟在夜遲舟後頭,完全将女修的矜持扔下,平白給人增添樂子。
這心态,他們丹峰的弟子好好學學,煉丹時定會心平氣和,提高成丹的概率啊。
丹峰的弟子這麽感歎着,一邊加入群聊。
“那應該不會,聽清源宗過來修煉的弟子說,虞姝找道侶是受不了修仙的苦,想走捷徑跟道路雙修提高修爲。”
“我們天衍宗資質最高的男修中,夜師兄首當其沖,虞姝那心氣高,啥啥都要最好的女修,哪裏會放棄夜師兄,去找不如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