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言攥緊拳頭,呼吸沉沉,總是溫潤的眼睛裏帶上了殺氣。
但等破門進去,看到一個穿着白色裙裝美得跟朵白玫瑰一樣的女人,一邊低低的抽泣着,嬌嬌弱弱的喊痛。
一邊往地上躺着的人身上踢,一群趕來從兇惡的罪犯手裏救受害者,已經準備好要來一場惡戰的人愣住了。
猜到虞姝是用鋼筆電暈了宋州的裴殊言首先反應過來,他沒去看地上手腳擺放明顯不對勁的人,而是将虞姝攬在懷裏,感受到懷裏人的心跳,溫熱的氣息,身體才有漸漸回暖。
“不怕不怕,沒事了。”
去铐住宋州的警察,檢查到宋州的手腳都斷了,一隻手掌更是被人踩了腳,忍不住抖了抖,對嬌弱的美人就有些發怵了。
美人那白軟的手看上去并不具備多少力量感,臉上還因爲單方面揍人浮着薄粉,眼睛水潤晶亮,明明是嬌弱得需要人抱在懷裏哄的模樣,打起人來卻是兇極了,反差感極大。
……
和裴殊言回到熟悉的小區後,捧着裴殊言做的奶茶喝。
等審完宋州後,從安瑗那裏得知宋州知道警方掌握了一些證據,他逃脫不掉,做了要把她拉下地獄一起死的準備,虞姝白嫩的小臉繃着,重重的吸了兩口奶茶,覺得她錘人的力道還是輕了。
裴殊言看着臉上還有絲絲縷縷遺憾的虞姝,伸手揉揉她的發頂,将滿滿一盤剛做的小魚幹放在她面前。
在虞姝被小魚幹的香味勾得結束了和安瑗的通話,美滋滋的吃着小魚幹時,裴殊言坐在她身側,将她腮邊細碎的發絲撥弄到耳後,接着極盡溫柔的說。
“姝姝我們結婚好不好?”
見裴殊言被這次綁架吓到,眸子裏透着不安心,連身上的貓薄荷味道都變得多了苦味,虞姝擡眸去看他,正要說話,嘴裏被塞進了一條小魚幹。
“答應我,好嗎?”
虞姝承認被超酷的小魚幹求婚蠱惑到了,迷糊的點了頭。
裴殊言像是安全感有些缺失,擔憂虞姝會跑了一樣,在她答應結婚後就親力親爲的準備起婚禮來。
而宋州的判決下來,有了空閑時間的安瑗知道他們要結婚後,趁裴殊言去和設計師交流鑽戒設計的時候,來找虞姝。
“那天我們能那麽快找到别墅,還多虧了裴殊言,他對那個地址很熟悉,隻看了定位一眼,就将我們帶到了别墅。”
安瑗說得委婉,但也盡量在暗示。
一個男人熟悉一棟郊外的别墅,裝飾得還極其用心,怎麽看都不對勁。
安瑗這是在擔心裴殊言外面養着人,讓虞姝謹慎考慮和他結婚呢。
虞姝倒是不相信除了去公司外,粘人得不得了的貓薄荷外面有别的貓。
不過想到裴殊言看起來很理智情緒也穩定,卻暗自弄了這麽一棟像是要把人禁锢在裏面的别墅,虞姝莫名就有種帶勁的感覺。
如果囚禁貓貓,給數不盡的魚吃,任她如何吸貓薄荷,這交易可做的哦。
這天裴殊言拿了一堆鑽戒設計圖回來,鑽進懷裏一個溫軟還香香的人,裴殊言心裏軟成一片,跟未來的小妻子貼貼了一番,就暈着頭任勞任怨的去給人做紅燒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