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有打過多少交道,還是在逃罪犯流于表面的情感,是真是假,是什麽用意都不知道,給一百根貓條賄賂,貓都不會信。
“不好,你裝得一點都不像,他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克隆羊外表再像他,也不過隻是一隻克隆羊。”
虞姝動人的聲音說着如此直插人心髒的話,宋州故作溫和的面容變得陰翳起來,眼中隐匿的狂熱和獨占欲也顯露了出來。
“姝姝這麽愛他啊,可惜了,裴殊言現在恐怕正在你們那屋子裏,等待生命一點點流逝呢。”
男人的語氣裏是滿滿的惡意,像是能任意主宰每個人的生命一樣。
虞姝蹙眉,想到貓薄荷會消失在這個小世界,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可擡頭看宋州那漠視生命的樣子,虞姝穩定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昏迷時裴殊言還沒有回來,看窗外的天色,這個時間點裴殊言大概才回到家。
他那麽聰明的一個人,宋州即使在屋裏放了什麽緻命的東西,虞姝覺得裴殊言會有辦法掙脫。
更何況她在被綁來前,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加上宋州帶走她是的動靜,沈序會過來查看,有他在,裴殊言會更安全。
看到虞姝的神色由緊張變爲平緩,宋州贊賞的眼神看着她說道。
“不愧是我的白玫瑰,柔弱卻很聰明。”
“不過,裴殊言安全了,姝姝就不擔心擔心自己的安全嗎?”
男人說話間,手移在她的脖頸處,細細摩挲着,似在賞玩剛得的寶貝,又像在威脅。
虞姝被宋州的舉動,弄得惡心不已,脖頸那片地方似覆上了惡心蟲子,讓她想要把東西拍來。
她努力的想要擡起手,身子卻還是很軟,隻是将手擡起一點,她就耗空了身上的力氣,後背感覺到一陣濕意。
“别浪費力氣了,我那藥可不是白費功夫得到的,姝姝這麽柔弱,做一支漂亮的白玫瑰依附在我身邊,也許生命力不會流失得那麽快哦。”
宋州的話仿佛在哄人,但虞姝的心沒有放下一絲,她感覺到對方的手又移到她耳後的位置。
不知道想到什麽,宋州身上的戾氣頓生,眼睛赤紅,手上也似擦去什麽髒東西似的,用力的在她耳後擦拭着,像是在發瘋般。
直到聽到虞姝的輕嘶聲,才安撫的往那處吹了幾口氣挪開手。
對上虞姝惱怒得要伸爪子撓花他臉的樣子,宋州輕輕扯了扯嘴角,用惡心得讓虞姝想吐的低柔聲音說。
“姝姝知道我爲什麽要擦那裏嗎?”
想一爪子拍死他的虞姝偏過頭不想去看人,“瘋子的想法我怎麽會知道。”
被罵瘋子,宋州也不惱,自顧的繼續說。
“姝姝那裏被人碰過,我不喜歡,不過那小子現在自身難保,也不能來打擾姝姝了,倒是省去了我動手的功夫。”
想到在要對獵物動手之前,看到了獵物昳麗的容貌,多留了這朵白玫瑰幾天,還饒有興緻的增加了一個賣糖水的老人角色,讓人喝下糖水宛如睡美人般等待他的垂憐。
可不等他潛入家中,就有人捷足先登,堵死了他登門的路,這事是宋州不想提及的恥辱。
他有多久沒有被人這麽戲弄過了啊。
宋州心裏惡意的歎氣着,看向虞姝迷茫的雙眸,帶着和老人一模一樣的慈祥笑容問。
“好久沒有給姝姝做糖水了,我去給姝姝做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