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隻是她猜測,在沒有知道其他案子的受害者也牽扯到“戴綠帽”這三個字前,虞姝沒有将這猜測發給沈序,影響警方的判斷。
虞姝又在花店待了幾個小時,許是知道過度的熱情會讓她不适,來花店的客人沒再那麽熱切的介紹自己的優勢,而是像一個普通的客人般,請虞姝挑好花束,結完賬便珍惜的抱着花走了。
到傍晚的時候,沈序穿着一身常服進花店,要送她回去。
“裴先生公司有事,會回來得晚些,我送虞小姐回家。”
虞姝點頭,和兩個員工告别後跟沈序走出花店。
走在路上,到了老人擺糖水攤的位置,虞姝擡眼去看,那裏還是沒人。
好像自從溫宥之說過他的糖水有問題後老人就不見了,是被誤會後憤怒去别的地方擺攤,還是被揭穿心虛了?
她想得入神,不知道從那裏被風吹來一朵很小的花落在她鼻間,虞姝腳步頓住,正要去将花拿下來,身側的人動了。
她的下巴被人擡起,一隻指腹帶着薄繭的手将那朵花撚在手指間,從她鼻間取下。
而後又禮貌的退開身體,放開她。
因爲這動作,虞姝眼神不由往沈序身上放。
沈序是清瘦的,但長時間的訓練,讓他身體蘊含的力量不弱于那些同事,站在人面前很容易給罪犯壓迫感。
可對于要保護的對象,這種壓迫會化爲讓人想要靠近的安全感。
“虞小姐在想什麽?”沈序突然開口。
他放在身側的手在摩挲着,觸碰到那雪白下巴的嫩滑觸感似乎還停留在指腹,使人留戀。
借着跟人說話,沈序的視線放在虞姝臉上,女人長着一張孱弱美麗的面容。
剛才被他捏住下巴時,好像随便哪個男人都能将她桎梏在手上,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的臉,讓這張容色過豔的臉染上紅紅粉粉的顔色。
沈序從未低估過這樣能輕易将人迷住的臉,也由着自己的心不斷沉淪,在心裏無恥的構想着那一幅幅女人落在他掌間,随着他的節奏渾身暈上粉,香汗滑落凝脂身體的畫面。
“沒想什麽,隻是疑惑經常買糖水的老闆不知道去哪裏了。”虞姝聲音輕柔的說着。
攤販換地方擺攤是常見的事情,虞姝也是随意的提了一句,沈序卻沒有敷衍,仔細的問她爲什麽這個糖水攤老闆的事,還問。
“這位老闆賣的糖水很好喝嗎?”
虞姝:“很好喝,我前段時間每天都會去買。”
這麽想着,虞姝不禁回憶起,剛開始喝糖水那兩天就是房間被人闖入的時候,再聯想到溫宥之說糖水裏加了對女生不好的東西,手指不安的蜷縮着,眉頭也蹙了起來。
“怎麽?是想起來這老闆有什麽問題?”看到虞姝的反應,沈序離她更近了點。
“溫宥之說過,他賣的糖水有問題,從那天開始,那位老人就沒在這邊擺攤了,而且我開始喝糖水那兩天,正是家裏有人進入的時候,而我那時睡得過于沉了。”
虞姝越說越覺得老人賣的糖水有問題,她看過花店門口的監控,老人确實從溫宥之說過這話那天開始,就沒再來擺攤。
被人進入家裏時,虞姝沒意識到家裏進人,以爲是她剛到這個世界,她又是隻懶怠的,喜歡睡覺的貓,睡得很熟不是奇怪的事,便沒往吃了什麽加深睡眠的東西上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