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補上之前的份,是因爲這幾天她沒有出門,才有的這說辭嗎?可那人怎麽就笃定她今天會來花店?
還是那人一直在暗中窺視她,在她出門時就得到了消息?
有了猜測,虞姝拍了一張花束和卡片的照片,發給沈序後問男員工。
“這束白玫瑰是什麽時候送來的?”
男員工:“就在虞小姐到花店的幾分鍾前。”
虞姝估計了下從小區走到花店的距離,更懷疑她想的沒錯。
她跟兩個員工告别後離開,走到陽光下,忽覺剛才還曬得人頭發暈的陽光,變得涼幽幽的,照在人身上更覺冰冷。
虞姝将這些思緒藏在心裏,往糖水攤的位置上看了一眼,老人還是沒來,倒是剛才那個年輕的義工那裏掃着地上的垃圾,似乎感覺到她的視線,還擡頭對她笑了笑。
年輕的義工臉上鬧是善意,跟賣糖水的老人一樣身上有着親和的氣質,能輕易讓人放下對陌生人的警惕。
虞姝回到家,沈序打過來電話。
“那人跟604孕婦的死亡有關,他那幾天沒送白玫瑰,有很大幾率是去謀劃這場死亡。”
男人的清越的聲音裏難掩疲憊,想來爲了調查孕婦的案子,很少有休息的時間。
“他現在恢複送白玫瑰,還留下那樣的卡片,是想要對我動手的意思嗎?”虞姝聽完,拿着水壺澆着陽台上的花,壓住身體升起的顫抖問。
像能從她的聲音中聽到恐懼,沈序那邊由清越的聲音變成低緩的安撫。
“虞小姐别怕,沒人能傷害你,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搬來和安瑗住些日子,我也在同棟樓住,能保證你的安全。”
虞姝有一瞬間能從沈序的話裏聽到一種催眠類似的蠱惑,不過她在動心了兩秒還是說道。
“我不想這麽躲下去了,隐藏在暗處不能見人應該是罪犯,而不是受害者。”
虞姝的話讓沈序沉默了一會兒,若是他,沈序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跟罪犯對上,即使對方再兇惡,他也會拼盡力量去把人抓住。
可虞姝不是他,她隻是一個可憐的,被壞人盯上的無辜者,她沒有經過長期訓教得到打擊罪犯力量,她柔弱又美麗,該要好生養護在最華麗的城堡裏,不該去直面這些事。
沒聽到沈序說話,虞姝将她的想法說出來。
“按照卡片上的文字,那人下一個動手的人很有可能是我,以其這麽提着心整日待在家裏,不如主動把人引出來。”
虞姝确實不想繼續等下去了,她不想承受原劇情裏那疼痛是真,可再等也不是辦法。
再者,這屋子也不是銅牆鐵壁絕對的安全,連那孕婦都會被這麽謀殺,誰能保證她不會在家中等來那人。
沈序明白這些,可他不想讓虞姝去當抓捕罪犯的引子,在虞姝的堅持下,隻說會報告給上級再做決斷。
兩人結束通話,虞姝去S市的貼吧找有沒有有用的信息。
貼吧上也許有他們小區的人,已經有人發了帖子說604孕婦一家的事。
不少人和業主群裏有相同的想法,認爲孕婦就是被她的老公和婆婆謀殺的,爲的就是得到她那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