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朋友要出院了,以後不能來花店,所以想和虞姐姐拍張照片做紀念。”
走過來的虞姝聽到這話,認出男生是教她怎麽得到飯店優惠券的人,笑着跟他拍了合照。
能和虞姝拍照片,男生高興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等拍了照片後,男生看了眼安瑗手上的白玫瑰,還有虞姝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波光潋滟,纖長的睫毛顫着,臉色也比其他時候要白。
他明白了什麽問道,“那個來送白玫瑰的人是壞人嗎?”
說話的同時,男生臉上滿是後悔。
後悔在看到那騎手放白玫瑰時,隻以爲這又是一個爲虞姝癡迷的人,用白玫瑰來讨好人,沒有去把人攔下,讓虞姝受到困擾。
“騎手是接單來放白玫瑰的,壞的另有其人。”安瑗說了這句,就把人打發走了,并沒有透露太多。
男生走後,虞姝将花店門打開,兩人打起精神先把客人要的玫瑰準備好,被人付了錢帶走,累極的兩人沒有關上店,又去吃了飯才回去。
另一邊,在S市邊緣的一個小縣城墓地,溫宥之在一個墓碑前放了一盤水果,燒着紙錢。
生起的眼模糊了視線,溫宥之的眸光看着墓碑的神色透着冷,冷得不像是來祭拜親生父親,反而是來撅仇人墳墓的。
溫宥之折了樹枝撥弄着灰燼,要讓它燒得更徹底些,眼睛飄向墓碑,聲音在不知從哪裏吹來的風中顯得有幾分缥缈。
“我不該動你,應該讓你自己慢慢腐爛,爲什麽那時候連這麽點時間就等不了,一時之錯,讓我連那點妄想也不敢有。”
紙錢徹底燒盡後,溫宥之點了支煙站在那裏,面色平淡,眸色沉沉,沒人能看出他在想什麽。
晚上裴殊言滿臉疲憊的從公司回來,知道花店又出現白玫瑰後,本就不大好的面色沉了幾分。
“安警官記下了那騎手的車牌号,警方會查到那個人的。”虞姝倒了杯水給他,對男女主還是很有信心的。
裴殊言倒是不樂觀,那人做事那麽謹慎,在平台留下的信息恐怕也不會是自己的,要順藤找到人,除非有拖後腿的同夥。
“對了,造謠你們公司的人抓到了嗎?”虞姝問。
說到這事,裴殊言情緒複雜。
“抓到了,是我們公司之前開除的一個員工聯合對公司有敵意的人故意造謠,要讓公司因爲謠言遭到巨大損失洩憤。”
“不過那員工沉不住氣,才剛在網上掀起點風浪,就忍不住打電話給公司高層威脅要拿出大筆錢來,不然就要這謠言愈演愈烈,讓和公司合作的官方對我們失望,這個項目徹底繼續不下去。”
虞姝聽得湊近了人仔細聽,“然後呢?”
“然後那個人和他的同夥就進警局了。”
裴殊言對公司的名譽受到這種人影響,也是無奈。
不過說起那個員工來,虞姝還認識,是在花店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的西裝男人。
溫宥之那天把這個滿腦子肮髒玩意兒的人揍了一頓,知道他是裴氏的員工,便私底下告訴了裴殊言。
兩人都默契的避開虞姝,不将這種污染耳朵的事情說給她聽,而裴殊言也找到西裝男人吃公司回扣的證據,把人辭退了。
哪裏想得到這種東西,明明是自己犯了大錯,貪下公司幾百萬,被辭退後竟然還怨起公司來,還想出這辦法給公司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