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半蹲在虞姝面前,西澤手中捏着白襪,平靜的将邪神要碰上玉足的手推開說道。
“如果先生是爲了房費勉強做這件事,那就不用逼自己了,你的房間旅館入住的好心商人騰出來的,你要是想感謝他,我會讓其他侍者爲你準備好熱水。”
對他這故意挖苦人的話,邪神冷笑。
他做這些是對象是虞姝,換做一個三大五粗的大男人,他是瘋了也不會做這種事。
“不用,我想起來我這裏還帶着金币,明日還給那商人就行。”
邪神活動着手腕陰恻恻的補充一句,“就是西澤先生晚上出門要小心點,當心遇災。”
“我運氣不錯,再者旅館今日入住的客人魚龍混雜,爲了虞姝小姐的安全,我會整夜守在虞姝小姐門前,不踏離一步,這話還是還給先生更合适。”
西澤說着,一手圈住虞姝的腳裸,一手将白襪小心套上去。
之間看到這雙嬌嫩的玉足被花瓣磨得泛紅的地方,目光定了定。
一片玉色上多了細細的紅痕,有種不同的美感,讓西澤手指摩挲着泛紅的地方,直到發現那處因爲自己的動作,變得更紅了。
像被握了一晚做了什麽壞事一樣,西澤被邪神射過來的冷眼激得猛的回神。
他垂着眼眸,找來藥膏将泛紅的皮肉上過藥後,不敢再多看,動作放快了些,将白襪套上去,讓那些不該生出的想法壓下去。
這事做完,犯困的虞姝不想被邪神和西澤這兩個随意會鬥起來的人打擾了睡眠,将兩人都趕出去了。
“你們要去哪裏有什麽安排,自己看着辦,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打擾我休息。”
被趕出來的西澤看向邪神,手指指了一個方向。
“先生的房間在最裏邊的那一間。”
說罷人就立在門邊,當個忠實的守衛,不動了。
見那房間是離虞姝這裏最遠的一間,邪神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倒是廢了不少心。”
西澤沒回答他,邪神想打人,到僅存的力量連惡魔都招不來,他現在也不比西澤強多少,還打什麽,隻能靠在另一側的門邊,跟這化身互相防備了。
化身不放心他偷摸進小嬌嬌的房間,他還擔心這道貌岸然的家夥進去呢,所以不就是守一夜,當個保衛愛情的騎士嘛,他又不是熬不起。
虞姝門外被這倆尊佛占據了,有商人本想趁晚上大家都睡了做些什麽,不能進去,在門外聞聞美人呼吸過香香的空氣也行啊。
但商人還是想得太美了,一上來還沒有走近虞姝的房間,就被西澤和邪神兩雙眼睛盯着,商人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最後還被邪神一個涼幽幽的眼神吓得連滾帶爬的回自己房間了。
有了這人,西澤眼睛冷了冷,邪神也站直了,兩人交換着眼神,這一刻思想達到一緻,越發将騎士的精神發揮到極緻。
這一晚在幾個動歪心思商人的受到驚訝中度過,虞姝起來後,見西澤精神眼睛裏泛着血絲,邪神的精神我不太好,隻是稍稍移開視線,沒說什麽。
虞姝降生起就在無盡的愛中長大,無形中對感情的阈值變得很高,可不會輕易被這些細枝末節的貼心行爲打動。
簡而言之,以這些行爲綁架她生出愛意,可能性爲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