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沉默的回看邪神,把鑰匙扔到他手裏便不管了。
通過邪神之前和現在說的話,西澤知道他不止是一個旅館侍者那麽簡單。
可那又怎麽樣,他現在隻想當平凡的侍者,能服務于虞姝的侍者。
“小姐時間不早了,要泡腳準備休息嗎?”西澤輕柔的問道。
以往入住旅館的小姐太太們都是舟車勞頓來到這裏,幾乎都叫侍者打來熱水給她們泡腳,讓腳舒服些容易入睡,有挑剔的還會讓他們往盆裏放藥材或者花瓣。
西澤不知道虞姝會喜歡那種泡腳方式,索性将藥材和花瓣都備着了。
虞姝看着裝着藥材袋子上的标志,還有新鮮的像是剛摘下來的花瓣放下書說道。
“麻煩了。”
見她沒有拒絕,西澤面部肌肉放松了些,将書本放到書架上,又把盛着适宜溫度熱水的盆放到虞姝腳邊,拿着一包藥材和一小花籃薔薇花瓣看向她,無聲的問她選哪種。
花瓣摘下來不久就會慢慢壞掉,藥材卻能保存很久,虞姝指向了薔薇花瓣。
西澤便将花瓣一點點盡數撒到盆中,待他弄完,虞姝彎腰準備褪下鞋襪,邪神颠颠的湊過來,手握上她的腳裸,另一隻手也要開始行動。
邪神的手有點涼,放在她溫熱的腳裸處,似要替她褪下純白鞋襪,虞姝不适的動了動,要掙紮開。
“我沒有金币可以付房費,那就隻能侍候我們美麗的虞姝小姐了。”
邪神溫柔起來,淩厲的眉眼都變得有魅力起來,對年輕少女來說很有殺傷力。
“先生,水快涼了,請不要耽誤虞姝小姐泡腳好嗎?”不等虞姝去品味邪神此時的魅力,西澤沉聲對邪神說道。
這話宛若一把無情刀,把邪神營造出來的旖旎氛圍劈沒了,邪神臉上的笑盡失,神色比西澤的聲音還沉。
“熱水而已,你身爲侍者,這點小事也要客人提醒你才會去打嗎?”
西澤聽了,将熱水瓶提過來,證明自己的專業,讓邪神看得嘴角抽搐。
所以有準備熱水,還說這些話做什麽?就隻是看不慣他能握着小嬌嬌滑膩的腳裸是吧?
“我自己來。”
虞姝煩了這兩人互相挑刺的行爲,拿開邪神的手,快速的褪下鞋襪将腳放入熱水中。
旅館養的薔不知道是什麽品種,花瓣的顔色看着比邪神城堡裏的薔薇深一些,襯得那雙在花瓣間的小腳更白嫩了。
邪神和西澤感覺到少女不喜歡他們互相刺對方,就收了一身尖刺,短暫的和解下來,安靜候在一邊,除了時不時看向薔薇花瓣下的玉.足,再沒說其他動作。
加了兩次水後,見虞姝不再泡了,西澤以服務客人的名字,拿過特意準備的最柔軟的毛巾,蹲下小心的爲她擦着水珠。
虞姝的一雙玉.足很漂亮,西澤握着擦去水珠時,耳根的紅意就沒有褪下過,邪神看得酸溜溜的,這麽一會兒的時間,不知道冷哼過幾次。
隻是在水珠擦拭完畢後,西澤看今晚有些涼,找來一雙白襪還想爲虞姝穿上,但這次才剛蹲下,手裏的白襪就被邪神搶了去。
“都說了我要做事償還房費,總不能讓你把所有事都做完了。”
說話間,邪神學着西澤的樣子蹲下來,俨然是要代替他做侍者的姿态。
虞姝:“……”
這兩人是有什麽樂于侍候人的愛好?
那爲什麽不一起相約做旅館的侍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