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好感度+1]
[辛怡好感度+5]
[孟歡好感度+3]
……
記者發布會圓滿結束，聞知餘收獲了好些個知情者的好感度。
陸然也算看了一場好戲。
不僅如此，她還先下手爲強與李丞歌達成合作，準備拿一大筆錢投資他的畫展。
盡管李丞歌的畫作因爲那棟城堡一樣的别墅塌陷而被毀了不少，但也有許多畫還完好無損。
借着尹沐熙這場記者發布會的東風，李丞歌的畫展絕對會熱鬧非凡。
至于能不能一炮而紅，就要看陸然的眼光是不是真的好了。
事後聞知餘還去找過李丞歌——他也想要投資李丞歌的畫展，結果得知陸然已經捷足先登……
聞家倒是不差這一丁點利益，但是聞知餘還是很郁悶地吐槽了幾句。
兩人就着這件事聊起來的時候，記者發布會就登上了各個平台的熱門話題榜單，還幾乎都是第一。
别說繪畫圈了，就連不了解、完全沒接觸過這個圈子的人，都對這件事極爲關注。
多數人除了對尹家口誅筆伐外，有對已故的尹沐瑤的惋惜，也有對尹沐瑤和李丞歌兩人感情的唏噓。
記者發布會的事告一段落，李丞歌又來醫院道了次謝。
他離開時，姚行遠還在。
“他知道那支筆的事，就這麽讓他走，沒問題嗎？”姚行遠站在門邊，一直盯着李丞歌離開的背影消失才關上門。
“我和他有契約在。”陸然把手杯放下。
“契約也不是萬能的，以前陸志榮跟我說過，等級高的除妖師，有辦法讓毀約的懲罰延後。”
“你的意思是，契約不能防着他把畫筆的事說出去？”陸然指了指天花闆，“契約不是由天道作證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姚行遠頓了下，忽地想到了陸然和自己當初定契約時的事。
“不過要是所謂的天道真能掌控一切，那怎麽會發生你能強制和别人契約的事？”
陸然微微一愣，顯然也想到了這點。
不過她思考的可就要深入多了——比如除妖師口中的天道，是不是掌控遊戲世界的存在，類似于遊戲管理員？
如果是的話，那她是不是不在被管理的行列中？
沉默了一會兒，陸然便抛下思緒道：“李丞歌是個聰明人，不會主動往外說。”
“除非……有人調查到他和金玉社的事，然後去逼問他。”
更何況，就算逼問了，也不可能有人一下子想到李丞歌身上有契約在。
姚行遠：“隻要查的仔細，金玉社被我們吞并的事不難查到，到時候那些人肯定會覺得如意筆在神啓組織手裏，這樣也能讓小姐您明面上置身事外。”
“說的也是。”
陸然彎了下唇，覺得他們真是拿神啓背鍋背習慣了。
“李丞歌和我還有合作，他之後會開畫展，你回去後讓明也安排幾個人護着他點。”
說是護着，其實也有監視的意思。
姚行遠剛準備應聲，病房門就響了起來。
‘咚咚咚’
陸然看了眼時間，“都快中午了，會是誰過來？”
她本就是在醫院磋磨時間，醫生護士基本不可能來打擾，除非她按了呼叫鈴。
姚行遠轉身朝門下方半透明的玻璃看了一眼。
“我不認識，來的不止一個人。”他說道。
陸然隻得擡高了聲音，“是誰？”
“是我，陸祭塵。”
陸祭塵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要是他是一個人來的，陸然也就不多想了，頂多認爲這人是來刷好感度的……可偏偏上次她住院時，陸祭塵就帶了除妖師協會的人一起。
這一次，會不會也是？
陸然看向姚行遠——姚行遠不光是在神啓組織任務中露過臉的人，還有個姓陸的生父。
姚行遠此時也挺慌。
他看了看病房裏，發現隻有洗手間能躲。
“别。”陸然阻止了他要把自己關洗手間裏，“萬一他們要進洗手間怎麽辦？”
她拉開床邊櫃的抽屜，“喏，這裏有口罩，你先戴上。”
“陸然？”門外的陸祭塵聽不清裏面在說什麽，但能聽到陸然的聲音。
“進來吧。”
房門一開，陸然就佯裝在整理被子，“不好意思，我剛從洗手間出來。”
“哪裏，應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
陸祭塵揚唇淺笑，溫潤如玉，“這兩位你見過的，都是協會的管理層人員。”
他帶來的兩人，就是陸然上次住院見的那兩個，他們當時威逼利誘陸然加入除妖師協會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陸然雖然對他們沒什麽情緒，但還是表明态度地收斂了笑意，“不知道陸同學突然過來，有何貴幹？”
“這——”陸祭塵臉色有些僵，“我是打算來看望你的，結果出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了這兩位，他們是過來問一些事的。”
“我沒什麽好說的。”
陸然擡眸，“而且我現在還是協會成員，不需要再加入一次。”
“這次不是爲了加入協會的事。”陸祭塵解釋。
“還跟她廢什麽話？直接問就是了。”一旁的兩人不耐煩了。
姚行遠站在他們對面，打量的眼神瞬間變得冷飕飕的。
那兩人像是才看到他一樣，變了臉色質問了句：“這裏怎麽還有外人在？”
陸然冷笑：“對我來說，你們才是外人。”
“你怎麽說話的——”
“行了！”陸祭塵皺眉，“兩位伯父别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麽的，陸然現在也不是什麽嫌疑人，隻可能是知情者！”
兩人聽了這話，倒是沒像上次那樣張狂。
畢竟上次情況不一樣。
随後，陸祭塵又看向陸然，“你應該知道兩位伯父是來問什麽的，我們的對話内容不太适合你的朋友旁聽……”
陸然朝姚行遠使了個眼色，讓他趁機離開。
後者遲疑了幾秒，哼了一聲就要走人。
倒是陸祭塵身邊兩個男人打量了姚行遠好幾眼，其中一個還站了出來。
“慢着，你先等一下！”
陸然一臉不愉，“難道我朋友來醫院探病都不行，都要歸除妖師協會管？”
陸祭塵沒吭聲——他也不喜歡除妖師世家和協會的做派，要不是顧及作爲玩家需要這個身份，他早就不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