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辛苦小花與她暗中配合。
小花龐大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在它的嘴裏還咬着一圈的繩子。
媌淼伸手接過來,眨着大眼睛,闆着一張無辜的小臉兒。
“玩的開心嗎?現在該我喽!”
妖甲還在懵逼,老大面色難看。
算計沒過,身上妖氣驟然爆發。
尖銳的鷹爪,劃破空氣, 惡狠狠的朝着媌淼命門而去,當然他還不忘了提醒一聲他的蠢弟弟。
“蠢貨,愣着幹什麽還不動手,我們要抓的人就是她!”
“哦哦,這就來。”
愣頭愣惱的妖甲發出一聲如同豹子一般的怒吼,直接化爲原形,尖銳的牙齒閃爍着寒光,意圖一口咬斷媌淼的脖子。
老大面色有一瞬間的猙獰。
“吼什麽吼, 你是生怕我們不會被人發現嗎?”
這麽大的動靜估計要不了多久, 一劍門的人就會趕來。
看來要速戰速決!
小花上前一步,擋在媌淼身前,顯得很是興奮。
“哼哧哼哧~”讓我來讓我來,讓我檢驗一下我修煉的成果。
經過一個月的修煉,小花倒是還沒變回原來的樣子,隻是那食量簡直就是一個勁的猛增,媌淼差點都養不起它了。
不過得到的好處卻是,它身體越發的魁梧了,走起路來帶着地面連震。
帶出去絕對能吓哭小孩。
媌淼自認自己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主人,既然小花想要耍威風,她自然是滿足它了。
“那你快點兒,等一下我們出去玩。”
這半夜三更的出去玩?
小花眨巴眨巴小眼睛,當餘光看到地面上昏死過去的人,穿着合歡宗的服裝的時候,它恍然了。
啊,原來這是要去搞事情啊。
不過它喜歡。
要出去搞事, 不是要出去玩,它要快點把這兩位仁妖解決了。
不然就剛剛蠢妖那一嗓子,肯定很快吸引人過來,到時候想出去玩,怕是門都沒有,窗戶都會給你焊死。
小花在耍威風……
媌淼湊到被老大一巴掌拍暈過去的那人身旁,伸手拿個棍子戳了戳他。
見他暈的還挺實在的,媌淼又湊近了幾分。
黑暗中可以見到,此人五官俊秀,面色蒼白,一副羸弱書生的樣子,嘴角還挂着一絲血迹,那大紅色的紗衣,使得他蒼白的面色,添了幾分邪氣。
對于已經看過師兄師姐們絕世容顔的某人來說,這人最多也算是看得過去。
所謂卿本佳人奈何爲賊。
雖然算不上佳人,但這賊也确實遭人嫌棄的慌。
隻是她想不通,她喵喵山一沒有金銀财寶,二沒有天地靈寶, 怎麽這人、妖都來喵喵山紮堆?
就算是想要劫富濟貧,不應該是去元天宗嗎?
據說元天宗很有錢。
瞅着他腰上挂着的玉佩, 順手就給扯了下來。
咦,這還是一個長老啊!
可長老這麽弱的嗎?
難不成是因爲常年那啥,太虛了……
瞅着那蒼白的臉,媌淼覺得自己真相了。
她摸了摸下巴,眼中閃爍狡黠。
邁着小短腿回到了屋子裏面一陣的翻箱倒櫃,待她出來,手中抱着兩件衣服。
麻布道袍外加開衫,是便宜師父的衣服。
前些年,她因爲和便宜師父打賭輸了,所以那老頭就讓她給他洗衣服。
這不,這衣服拿過來放在那裏,她洗都沒洗過。
正好今日派上用場。
她看了一眼還在戲弄兩妖的小花,把衣服往地上一丢,意念一動,小黑燒火棍重出江湖。
邦邦——
狠狠的兩下敲下去,兩隻妖華麗麗的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後腦勺都被敲了一個洞,汩汩的流血。
兩妖朝着她的方向倒下來,她往後跳了跳。
把侮辱小黑清白的鮮血給抖掉。
小黑呀小黑,對不住,對不住,讓你沒了清白。
“小花,我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你看見了那個人了沒有?你去幫他把這衣服給換上,動作快一點,晚了我們就不能出去了。”
小花也是很長時間沒有下山了,精力無限想要搞事。
隻是它怎麽也沒有想到,它一隻豬還未化形,自己都還沒穿過衣服,竟然要幫人類換衣服。
它用蹄子扒拉着那兩件衣服,陷入沉思。
請問:一頭英俊的靈豬如何能夠幫人快速的穿衣服?在線等,挺急的。
媌淼拎着那被扒下來的大紅紗衣,給了小花一個眼神,“你快點,我先去準備。”
離開時還不忘了對着那張腎虛的臉左看右看。
——
“你到底知不知道路?”
一片密林内,身穿大紅紗衣,面色蒼白的書生,左手提着一個昏死過去,身穿麻衣道袍的精緻小女孩,肩膀上還趴着一隻迷你小豬,隻是這會兒書生的語氣格外的暴躁。
“哼哧哼哧~”我也沒去過合歡宗,我都是聽别人說的。
小花格外的委屈。
“那我問你知不知道路,你還說你知道?”
易容成合歡宗太虛長老的媌淼,氣得把手中的人啪的一下丢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們這出來都有一個時辰了,下山之後,前面還走的挺順暢的,可是走到了這,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哪裏是前哪裏是後。
一直在這裏打轉,整整半個時辰啊。
“哼哧哼哧~”可是你隻是問我知不知道路,又沒問我怎麽知道的,知不知道全部的路……
被無良主人兇,小花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就是吧,小花覺得他家主人腦子,好像,嗯,今晚有點不太好使。
雖然它是不知道路,可是……
“哼哧~”主人,這裏不是還有一個正主嗎?
問他不就好了?
媌淼:……
這真是一個好辦法。
隻是,媌淼覺得自己有點蠢。
也許是因爲她和小花在一起久了,所以被小花的智商同化了。
又或許是因爲睡覺前,她偷偷的喝了點小酒。
堅決不是她自己的鍋。
一張水符下去把人潑醒。
“誰,偷襲本座,找死!”
太虛長老還記得自己昏過去的時候啥被人給偷襲了,他一個彈跳,就想起來擊倒那偷襲他的敵人。
但他跳了跳,沒跳起來,像是泥鳅一樣在地上彈了彈。
身體上被束縛的感覺讓他一驚。
餘光裏,那一襲紅衣身影,讓他眼神立馬變得淩厲。
“鼠輩,本座勸你最好放開本座,否則别怪本座對你不客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