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不容易來到這個世界一趟,總該要轟轟烈烈的去愛一次。
也許是這一句觸動了宣枳的心,使她再次淪陷在陳京裴溫柔而又霸道的吻裏。
這一夜,過得很漫長,從沙發到卧室,她和陳京裴不知來來回回放縱了多少次。
等到隔日醒來,她又不禁懊惱,“陳京裴,你昨晚,好像都沒有做安全措施。”
陳京裴喉結的绯色已經消褪了,輕輕揉按着她的腰腹,低聲哄,“不會有事的,我昨晚很小心。”
若不是她房間裏沒有預備用品,而他又是真的徹底失控無法自拔,他也不可能真的不做措施。
事已至此,說再多也無濟于事,宣枳隻能暗暗祈禱不要有意外。
之後,可能是她的虔心感動了菩薩,過沒一會,她腹部突然一陣絞痛,例假來了。
宣枳:“……”
嘚,省得吃藥了。
但陳京裴應該也不同意她吃藥的。
宣枳起身去了一趟衛浴室,時間尚早,才早晨六點鍾出頭。
她換了身衣服,拖着酸軟的身子又縮回陳京裴的懷裏淺眠着。
約莫瞌睡了三四分鍾,她驟然氣呼呼的開口:“以後,隻能一個月,一次。”
“嗯?”陳京裴緊緊攬住她,沒明白她的意思,“什麽一個月一次?”
“你說呢?”宣枳睜開眼睛瞪他。
陳京裴後知後覺,輕笑:“好,我盡量。”
說着,用溫熱的掌心覆着她的小腹,給她緩解疼痛,“我去給你熬點粥?”
從小自力更生的男人就是懂得洗手作羹湯。
宣枳滿意點點頭,“嗯好,我要喝那種濃而不稠,又粒粒分明的大米粥。”
陳京裴:“…………”
陳京裴硬生生氣笑,可這是自己挑的老婆,再刁鑽難伺候,也得寵着。
……
半個小時後。
一盅濃而不稠,又粒粒分明的大米粥熬好了。
陳京裴見冰箱裏有土豆,雞蛋,蔬菜,還順手煎了幾塊土豆絲餅。
宣枳坐在餐桌前,輕輕攪着碗裏的粥,覺得身邊有個男朋友還是可以的,夏可以扇涼,冬可以暖床,怎麽說都是入股不虧。
“燙嗎?我喂你。”将土豆絲餅端過來時,見宣枳傻噗噗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陳京裴自然而然的拿過她手裏的瓷匙,舀起一口粥喂過去,“張嘴。”
宣枳原想說自己又不是三歲小孩需要喂食,但恰好沈總編發微信語音過來,她稍微分神,便聽話的把粥含進嘴裏。
陳京裴一口粥,一口餅的喂她,宣枳邊吃邊打開語音。
沈總編說:“枳枳,你和陳京裴熟嗎?”
正被陳京裴親手喂着粥的宣枳:“……”
宣枳擡頭看了陳京裴一眼,陳京裴似沒聽到那般,顧自神情淡然的撥弄着碗裏的粥。
她隻好斟酌着措辭,按住語音輕輕問:“有什麽事嗎,總編。”
沈桦幾乎秒回:“是這樣的,财經組那邊,一直想做一期陳京裴的專訪。但曉曉她們一直和乘鲸公司那邊預約不到陳京裴的時間。我剛剛想起來,你昨晚去陳家府過中秋節,陳京裴應該也有過去。你們應該有碰到面吧?你看能不能幫我直接跟他本人預約?”
宣枳:“……”
宣枳含住陳京裴再次喂過來的粥,正色詢問他本人意見:“可以嗎?”
陳京裴嘴角輕勾着,卻不回答。
宣枳看不懂他是什麽意思,隻能磨磨牙,昧着良心跟沈桦撒謊:“總編,我跟他不熟。”
陳京裴:“……”
沈桦:“……”
沈桦沉默了幾秒,才又說:“他是陳韫澤的堂弟,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你試着聯系一下行嗎?”
沈桦知道宣枳和陳韫澤的關系,但不知道宣枳和陳京裴有關系,沈逆非常守口如瓶,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宣枳假裝難爲,“那我盡量試試看吧。”
發送完畢,從桌底輕踢了陳京裴一腳,“怎麽說,大總裁,肯約嗎?”
陳京裴卻匪氣一笑,“如果你願意一個月兩次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宣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