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球旅行綜藝雖然是錄播,但從藝人到達酒店開始就已經被衆多攝影師跟拍了。
這次的嘉賓裏有三個女生,每個女生都有各自的美,這倒也讓她們彼此聊的比較歡快。
男模蕭倫見到旌墨時,他走過來很大方的打招呼,因爲他們都不認識旌墨,所以也隻是客套一下, 也沒多問旌墨是做什麽的。
倒是樸寅俊和塔博二人主動過來,他們本來聊的歡樂,一直在那哈哈大笑。
這會見三個女生都沒看他們一眼,倒是三人圍在一起聊天,這讓他們倆不樂意了。
兩個人彼此投了一個眼神,然後同時走過來打量旌墨一眼,塔博先是對旌墨吹了口哨,用國際語言輕薄的語氣問旌墨:“小美人, 你是做什麽的?第一次參加國際節目?”
不等旌墨說話,他眼神上下掃視,最後視線停在旌墨胸前,嘴裏‘哇哦’一聲,搖晃着身體笑道:“叫聲哥哥聽聽,讓我高興了,接下來的幾天裏,我會保護你。”
林瀾輕站不遠處眼眸危險的半眯起來,看塔博的眼神如看死人一般。
樸寅俊在塔博身旁哈哈大笑,也對旌墨說道:“雖然我也是第一次參加這個節目,不過我來過這裏幾次,多少也是了解這邊。要不,你也叫我一聲哥哥,我和塔博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好好保護你這句話特意提高音量,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瓊見他們故意挑釁,她玩味一笑,在一旁坐等打臉。
她可是清楚旌墨不是善茬, 敢這樣對她說話, 就等着被打臉吧。
倒是艾琳在一旁咯咯笑道, 帶着調侃對塔博說道:“哥哥~我這樣叫你喜歡嗎?”
同時給他抛了個媚眼,塔博一個激靈,笑道:“喜歡,不過我更想聽她叫。”
旌墨低頭輕笑,随後擡眸看向塔博眼睛,輕聲問道:“你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
這時其他人都圍了過來,厲龍眉頭緊皺,他很擔心旌墨被欺負,他已經做好随時挺身而出的準備了。
塔博眼裏突然露出驚恐之色,随後做了讓衆人大跌眼鏡的舉動。
隻見他突然對旌墨跪了下來,一邊扇着自己耳光,一邊對她道歉:“對不起姐姐,我錯了,我錯了。”
整個酒店大堂一片肅靜,就聽到塔博跪在那裏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雙手左右開弓, 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 他眼裏全是驚恐之色, 嘴角都流血了, 可他的力道并沒有減輕,反而一下比一下打的重。
樸寅俊從傻眼到震驚,等他回神後,連忙伸手試圖拉塔博起來。
可在這時,聽到旌墨問他:“對了,你剛才是想讓我叫你什麽?”
樸寅俊擡眸看了她一眼,也就這一眼,頓時和塔博一樣,跪下來對她道歉并扇自己的耳光。
旌墨連忙後退一步,一臉緊張又驚恐道:“你們這是做什麽?爲什麽要打自己呀?”
她看向白導和厲龍等人,一臉驚慌道:“你們快阻止他們呀,他們這樣我好害怕。我就是想問一下他們剛才說什麽,沒必要這樣害我吧,他們是想讓全球粉絲罵我嗎?
我跟他們無冤無仇,他們爲什麽要這樣陷害我?就因爲我來自東方國嗎?他們對我惡意是不是太大了?”
其他人聽她這麽一說,也覺得塔博和樸寅俊他們做的确實過分,而且讓他們心裏不舒服的地方是,他們居然用自殘來給女生抹黑,這惡意太大了。
在場的人群中,隻有林瀾輕一臉淡定,冰冷的眼神也被笑意代替。
他就知道他的女孩會反擊,而且還反擊的不着痕迹,漂亮。
瓊一臉驚愕的看向旌墨,仿佛是第一次認識她,。
墨爺她居然說她害怕?
她還當衆委屈?
我的天啊,這還是她認識的又飒又帥氣的墨爺嗎?
不過見她眼眶微紅,她連忙來到旌墨身邊看向還在那打自己的塔博,語氣不善道:“塔博,你過分了,你這樣做是想毀了她嗎?
你明知道你的粉絲有多瘋狂,到時候把這視頻剪輯一下發出去,她還能有安慰的日子嗎?”
随後又看向樸寅俊:“我知道你在你的國家人氣很高,但如果讓你的粉絲們知道你在外面是這樣欺負女生,他們還會喜歡你嗎?”
她轉正抱住旌墨安慰道:“别害怕,我們都是證人,這麽多攝影機都拍下來了,如果他們這樣誣陷你,我們會挺身而出的。”
瓊才不會因爲塔博是巨星就害怕對方,或者對他唯唯諾諾,不存在的。
在他們國家,有理走天下。
不管對方是誰,隻要對方是錯的,就會被譴責。
厲龍發現塔博他們不對勁,就算想誣陷旌墨,也必要把自己打成豬頭臉吧?
不過他并沒有站出來說出他的發現,而是對塔博他們倆說道:“做男人還是有擔當有氣度,對女生要友好要愛護,這才是美德,你們說是不是?好了别自殘了,一會還要錄制呢。”
說完招呼其他幾人拉塔博起來,在他們伸手拉住他們倆時,他們終于停下沒再繼續打自己,可自殘這麽久,他們早就頭昏眼花,腦袋昏沉沉的。
在他們拉住那一刻,頓時癱軟下去,随後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衆人頓時慌了,連忙去施救。
旌墨見到此景,輕聲說道:“他們演技真好。打自己時那麽逼真就算了,暈倒也是這麽逼真。”
本來衆人很心慌,可這會聽她這麽說,也覺得他們想用這一招把這件事變的更加複雜。
白導無奈,誰都是人精,又怎麽會聽不懂旌墨話裏的意思,他揉了揉眉心對工作人員道,“你們把他們送到房間休息一會,我們一個小時後之後開始錄制。”
給塔博他們一個台階下,這樣他們節目組也不會被對方的粉絲攻擊。
可他們不知道,塔博和樸寅俊是真暈了,不是裝的,因爲他們打自己時用的力氣很大,‘啪啪啪’的,就跟放鞭炮似的。
可疼的不是自己,所以衆人理解不了他們的疼,也不想去理解,甚至覺得他們做法有些過了。
等他們被送走,大堂裏也恢複了正常秩序。
白導看向旌墨眼裏露出一絲忌憚,他是導演,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她是裝的?
隻是他想不通她是怎麽做到讓他們倆當衆下跪打自己,難道她會什麽催眠術或者邪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