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鵬等人笑着說好啊,可以娛樂一下。
朱瑾嬅連忙清了清嗓子,開口唱了一首情歌,嗓音甜美幹淨,一首唱完得到大家的掌聲,随後大家起哄,讓陸嘉洋也來一首。
他們可是知道, 陸嘉洋在做演員之前,是以歌手出道的。
陸嘉洋倒也沒拒絕,清唱了他的成名曲,他這一開口,低醇渾厚的嗓音頓時讓在場的人都精神一振,能聽到陸嘉洋現場唱歌真是太幸福了。
随後衆人跟着唱起來,旌墨眼裏閃過驚訝,然後就在一旁安靜的聽着。
——【啊啊啊啊, 陸影帝的歌聲還是那麽好聽。】
——【當初我聽這首歌的時候, 還在上初中。】
——【嗚嗚,我哭了,我的青春啊。】
——【你們太誇張了,這首歌也就七年左右吧,至于這麽激動嗎?】
——【不懂就别說話。】
一首結束,陸嘉洋目光率先落在旌墨那雙迷人的眼眸上,他故作輕松道:“剛剛獻醜了。”
旌墨給他豎起大拇指:“你的嗓音很獨特,是我聽過爲數不多的歌手中,能排列前三了。”
她的評價讓陸嘉洋一喜,沒想到她的評價這麽高,他怎麽能不高興。
旌墨對陸嘉洋說:“你應該多唱歌, 你的嗓音應該讓更多人聽到。”
她也挺意外的,她以爲陸嘉洋隻會演戲, 沒想到他唱歌這麽好聽。
吳鵬笑道:“墨爺, 陸影帝剛出道那會, 是以歌手身份出道, 可惜他沒遇到好公司和經紀人, 最後被迫去闖演藝圈。
但是天才就是天才,就算在歌壇界被各個打壓和排擠,在演藝圈裏同樣可以發光發亮。他年紀輕輕就拿到影帝獎,還是國内含金量非常高的獎項。”
旌墨微微驚訝,她看向陸嘉洋,原來陸影帝也不容易啊,難怪當初見他開豪車接私活了。
陸嘉洋要是知道旌墨此刻心裏所想的,一定會吐血。
——【從他出道那會我就粉他了,我比誰都知道他這一路走的有多不容易。】
——【我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這經典歌曲是他唱的!】
——【我家哥哥無論做什麽,都會全力以赴!】
此時陸嘉洋風雲輕淡道:“都過去了,沒什麽好再提的。不過墨墨的提議,我會會考慮的,畢竟我最初的夢想,就是當一名歌手。”
墨墨給他這麽高的評價,是對他的肯定,那他不妨再做一回歌手。
馮穆用星星眼看向陸嘉洋,帶着一絲羞澀道:“嘉洋哥, 其實我是你歌迷, 我來娛樂圈, 也是想跟你交朋友的。”
陸嘉洋見他這模樣,感到一陣惡寒,這馮穆不會是
想到一種可能性,他不動聲色的往旌墨這邊靠攏,同時說道:“謝謝,我們都是朋友。”
馮穆連連點頭:“對,我們都是朋友呢。”
朱瑾嬅見風頭被陸嘉洋搶了,她有些郁悶,本以爲自己露出一手能得到熱度和好評,結果,都被陸影帝給搶走了。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旌墨:“姑娘,您說話都這麽動聽,唱歌肯定也好聽,要不姑娘也清唱一下?”
——【對啊,墨爺嗓音那麽好聽,唱歌肯定不錯。】
——【墨爺來一個!】
旌墨轉頭看向她,眼神凝視她,微笑道:“你真是這麽想的?”
朱瑾嬅剛想說是的,突然張嘴說道:“當然不是,我聽媽咪說你最讨厭唱歌,讓你唱歌無非是想看到你出醜讓你心裏不舒服罷了。”
——現場一片肅靜。
朱瑾嬅說完就瞪大雙眼連忙捂住嘴巴看向旌墨,她怎麽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旌墨輕笑一聲,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是不喜歡自己唱歌,但我喜歡聽别人唱歌,要不,你再給我們唱幾首吧。”
朱瑾嬅:“我不.”
她剛要開口拒絕,可她馬上帶着哭腔就唱了起來,好像哭喪一樣,讓衆人聽了很不舒服。
衆人:“.”
她怎麽回事啊?
他們可以不聽嗎?
好折磨人,哭的梨花帶雨還帶着委屈,好像是他們逼她唱的,要是不願意唱,你可以停下來啊。
朱瑾嬅望着旌墨心裏終于産生了一絲恐懼,也是第一次親身體會到眼前的姑娘是何等可怕。
——【我越來越看不懂朱瑾嬅了,她在幹嘛啊?還覺得委屈了?】
——【這是想走黑紅路線嗎?】
——【剛剛唱的還可以啊,爲什麽現在這麽難聽,我們也沒逼着她唱啊,真的可以停下了。】
也有人發現不對,留言道;
——【感覺她中邪一樣,行爲很詭異。】
——【我看不像,倒是覺得她嫉妒墨爺。】
——【中邪?這意思是,那位少女奶奶在搞事情?】
這彈幕一出,立馬有人反擊;
——【說少女奶奶搞事情的,你是眼瞎嗎?這朱瑾嬅一直在挑事你們是選擇性看不到?】
——【對對對,你家小仙女無論多麽沒家教都行,隻要出現不對勁,立馬對别人潑髒水,可真行。】
——【我是風水師,我可以作證,朱瑾嬅沒中邪。】
——【噗,風水師都出來了,那我還是道士呢。】
前面的網友再一次跳出來說道;
——【我真的是風水師啊,實名認證的好吧。】
這彈幕一出,不少人都去點開對方頭像,進去一看,還真是某某協會裏的大師,隻是,這種騙子很多啊,誰會輕易相信啊。
再說了,真要是很厲害的風水師,會這麽閑來看直播?
這位風水師見大家都不信他,把他氣得,說道;
——【你們不信是吧,那我就告訴你們,這個叫朱瑾嬅的人,她明天還會出事,你們明天看看就知道了。】
——【不是吧,你是蒙的吧?】
——【哼,我需要蒙嗎?她現在恐懼和怨氣很大,好運被覆蓋,倒黴接二連三發生。】
随後這位網友就不說話了,但是他說的有一部分是相信的,還有一部分人覺得對方這是咒朱瑾嬅,還罵他幾句。
現場。
朱瑾嬅一連唱了三首,眼睛都快哭腫了,一副被欺負的可憐模樣,直勾勾盯着旌墨看。
可旌墨并沒有看她,吃完之後就站起來離開餐桌來到院子裏看孔雀,根本不理會朱瑾嬅。
黃詩卉等人何等聰明,知道朱瑾嬅一直挑釁旌墨讓她生氣了,現在的朱瑾嬅應該是受到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