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尊見她還和他離開之前保持一個姿勢時,他伸出冰冷的手指,輕挑起旌墨下巴,帶着邪氣說道:“這是在等本王?”
動作看起來很輕薄,但眼裏卻冰冷異常,不帶一點情意在裏面。
旌墨冷冷看向他,吐出三個字:“你配嗎?”
席尊笑了:“本王不配, 難道是那凡人小子配?”
别以爲他不知道她身邊出現不少凡人的追求者,不過他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裏,當然,他也沒興趣管凡人的事。
旌墨把筆記本收起來,推開他的輕薄舉動,問道:“有什麽發現?”
席尊站直, “有,你說的那個氣息,在一家村民裏——”
他把發現的一一告訴了旌墨,随後提醒她:“這裏有邪修的氣息,目标可能是你。行了,本王回去該休息了。”
他身影瞬間投入冥書裏,旌墨見此,翻開冥書,說道:“糯糯如果找你,你别再吓她了。”
糯糯不願意離開冥書,旌墨也沒勉強,反正她冥書裏的空間大的很,想待就待着吧,等她哪天想離開了, 再讓她走。
一宿沒睡, 她幹脆換上一套黑色運動裝下樓。
此時外面蒙蒙亮,陸嘉洋在一樓帳篷裏睡的深沉, 并不知道旌墨從他身邊路過。
這裏的口氣都散發着花香和青草的清香味,她來到院子花圃前深呼吸,這一幕被監控拍了下來,工作人員立馬去通知王導, 問要不要提前她的一舉一動錄下來。
王導被叫醒後,看到監控裏的畫面,他說道:“不要直播出去,先錄下來當後面的花絮。”
旌墨并不知道她起來後就被監控錄下來,她深呼吸一會後,迎着東方方向,緩緩展開雙臂緩慢揮動——
工作人員以爲旌墨在晨練太極或者在跳舞,因爲她的姿态太優雅了,就像在跳芭蕾。
可很快他們發現錯了,就見她緩緩揮動雙臂幾下後,動作突然變快,而腳下也快速移動,最後隻留下一道道殘影,快到他們捕捉不到動作!
王導看到這一幕,連忙起身往旌墨居住的小院子走去。
等他一路小跑來到旌墨院子門口時,就見旌墨從旋轉後收尾,她站定後,轉頭看向王導:“是有什麽急事?”
她想,這導演挺能吃苦的, 這才六點, 就起來工作了。
王導看着旌墨喘氣,“墨爺,剛才您練的是什麽?可以再來一遍嗎?”
旌墨這才明白他爲什麽這麽急切的跑過來了,原來是知道自己在晨練。
她搖頭:“不能,一天練一次就夠了。”
“那它叫什麽?看起來像跳舞,但又感覺很厲害。”
他在想,當年泠爺在節目組練了‘鬼抽搐’引起全網好奇,結果各地醫院病人突然增多,都是因爲練了鬼抽搐而抽筋不能動!
雖然當時很搞笑,但有個别人堅持練了一段時間,然後驚喜發現自己身體變得輕盈很多,也很少生病了,還變年輕了許多。
哪怕是現在,還有人努力嘗試去練鬼抽搐,可惜這太挑戰人類極限了,很少人能做到。
旌墨見他神色激動,很快就聯想到泠爺曾經在節目裏所展現出來的鬼抽搐,她語氣平緩,神色如常:“普通人練不了,所以王導就别想了。”
王導走進院子,不放棄道:“普通人練不了的意思是,得是練家子才行?”
旌墨想了想,點頭:“差不多吧。”
這時陸嘉洋從屋裏走出來,臉上還帶着困意,對王導兩人打招呼:“早啊,你們起來也太早了吧。”
伸了個懶腰,看向旌墨:“墨墨,你知道我昨晚幾點睡的嗎?”
她搖頭,知道也不會說啊。
王導不動聲色往攝像頭看了一眼,笑問陸嘉洋:“看陸影帝臉上的困意,難道很晚才睡?你們昨晚聊天了?”
陸嘉洋把他的舉動看在眼裏,微微露出不悅,他這是幹嘛,想炒作莫須有的绯聞?
雖然他喜歡旌墨,但也不想用這種話題炒作來給她制造麻煩。
他來到他們跟前,嚴肅道:“我昨晚本來想找鵬哥他們的,結果進了帳篷還沒一會就睡覺了,好像還沒九點半就睡了。”
旌墨默默轉移視線,她能說他睡那麽早是她使的小動作嗎,畢竟昨晚席尊出現時,整個房間的溫度都變低了很多。
王導聽完,誤以爲是他太累的緣故,安慰他了幾句,再次看向旌墨,他還是想知道旌墨剛才練的是什麽。
旌墨沒法,隻說了是強身健體的旌式健身操,随後上山去摘野果子去了。
王導叫住想跟在上山的陸嘉洋,說道:“你這是在追求她?在節目裏明晃晃和她住在一個屋子,雖說是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很容易讓其他人誤會。
特别是網上關于你們倆的事,都上了好幾個熱搜了。”
王導希望有話題炒作,但這兩位都不是普通人,萬一節目組把這倆人惹毛了,後面不合作那他損失就大了。
而陸嘉洋等人手機并沒有還給他們,他們并不知道網上的事,就算知道一些,也是從經紀人或者助理那裏知道些。
陸嘉洋聞言沉默片刻,說道:“我是喜歡她,也在追去她,但我也能感覺到她沒那想法。你們節目組也别太刻意,我不想看到網上對她的不友善言論。”
王導明白了,拍了拍他肩膀:“陸影帝也有想保護的人了。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
旌墨上山,攝影師也跟了上去,這個時候還沒未到直播時間,旌墨問對方現在錄制做什麽,攝影師回答說,可以當花絮播出去。
旌墨懂了,原來還有花絮。
本來她還想跟林瀾輕見個面聊聊昨晚的事,現在還是算了吧。
本想摘些野果回來,可山上的菌菇太多了,所以等她回來後,筐子裏又裝滿了各種菇。
早飯是在關杉杉那邊吃的,他煮了小米粥,又炒了一大份牛肝菌,本想還想做雞蛋餅的,可惜沒面粉。
金晗等人也在關杉杉這邊吃的飯,飯後一群人讨論今天的任務。
金晗說道:“昨天組隊隻是臨時組隊,所以我們今天打亂昨天的隊伍重新組,爲了公平起見,我們抓阄。”
坐在旌墨對面的朱瑾嬅,聽到這裏看了一眼旌墨,積極發言:“我同意,我們抓阄吧。”
昨晚她接了一個電話讓她再次改變計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