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夜綜藝的旌墨,聽到敲門聲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
她把25年的勇闖鬼屋第三集關掉,這才起身去開門。
——十分鍾後。
聽完朱瑾嬅的請求後,旌墨清冷道:“你父親會安排人過來保護你,你應該不會出事。”
朱瑾嬅抓住旌墨右手哭唧唧搖頭:“不要,我隻要姑娘,求您了。”
旌墨微微皺眉,這朱瑾嬅是怎麽回事?
她把朱瑾嬅的手拿開,提醒她:“瑾嬅,你今年也有22歲了吧?”
“還有三個月才滿22歲。”朱瑾嬅低頭抽泣着糾正。
旌墨站起來說道:“22歲在古時候,孩子都可以上學了,但是你的心智卻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從我出現在你身邊開始,你開始還可以,像是正常22歲的人,可你接下來的行爲讓我費解。
用哭和耍賴來爲難他人,這是你父母教你的?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一直爲你朱家賣命?”
朱瑾嬅連忙擦掉眼淚站起來驚慌失措道:“不是的,姑娘您誤會了,我就是喜歡姑娘,一想到我身邊沒有姑娘在,我就很害怕,沒有安全感。”
旌墨冷笑一聲,“那我建議你回家去。一個從小在國外受教育長大地孩子,又是闖入娛樂圈,居然能找出這種借口。”
她擡眸看向窗外,今天陽光明媚,适合在外面走動走動。
她轉身看向朱瑾嬅:“人要做真實的自己,而不是爲了某人甘願做傀儡。”
旌墨又怎麽會不知道,朱瑾嬅是聽從林宛瑜的暗示才這樣,正因爲這樣,讓她非常失望。
——
“什麽?人剛離開?”
林文山和林文華看着朱瑾嬅驚訝道。
他們風塵仆仆趕來,連吃飯都是在飛機上匆匆吃點,就怕碰不到真人。
結果還是來晚了。
林文山帶着強大的壓迫看向朱瑾嬅:“她去哪了?把她電話給我。”
朱瑾嬅被眼前幾個大叔吓的往後小退一步,說道:“你們是什麽人?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們姑娘去哪?”
雖然姑娘今後不再保護她,可她還是不願意看到姑娘被其他人惦記上。
林文華見小姑娘被自家弟弟氣場吓到,他拍了拍林文山的肩膀,示意讓他來說。
林文山對朱家沒啥好感,這一家就跟吸血鬼一樣,盯着他們的恩人不放。
他們林家想報恩都沒機會,朱家倒好,對他們恩人使勁嚯嚯。
林文華自然是明白林文山的想法,他也不喜歡朱家,但是他們現在确實要跟這個小姑娘好好問問。
“我們來自A市,是旌墨小姐的老朋友,好久沒聯系了,所以不知道她的聯絡方式。麻煩你能給我們嗎?”
林文華文質彬彬,加上一頭白發,很有親切感。
朱瑾嬅低頭抿嘴,她能拒絕嗎?
但最後還是把号碼給了他們,因爲她發現,如果現在不給,最後他們還是能拿到姑娘的聯系方式。
H市邊緣的樹林旁,旌墨和林瀾輕一同下車。
她看了看這偏遠的地方,不解道:“就這?”
一個小時前,她剛出酒店就遇上了林瀾輕這個怪人,更怪的是,他用很肯定的語氣告訴她,有個地方她一定感興趣。
于是,她坐上了他的車,開了一個小時,來到了這裏。
林瀾輕突然轉身從租的車裏拿出一把黑色雙人傘,打開後,撐着傘來到旌墨身邊。
旌墨擡頭看了一眼,眼裏露出複雜之色,這個人是因爲太細心,還是發現了什麽?
林瀾輕低眸輕笑:“女孩子都怕曬黑,我想你也不例外。”
好吧,這理由她能接受。
肩胛骨的刺痛再次傳來,她面不改色的看向周圍:“這是什麽地方?這一路過來,村子很少。”
“荒廢的地方。”
林瀾輕說完,示意她跟他往前走。
兩人往樹林走去,男人說道:“帶你過來,其實就是想跟你聊聊天。”
旌墨挑眉,聊天?
看來這聊天内容不簡單啊。
林瀾輕把她微表情看在眼裏,眼裏含着笑意,說:“好吧,我承認,目的不單純。”
旌墨站定,用勾魂的眼眸盯着他:“來的時候我就想說,你身上令我讨厭的氣息又加重一些,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
“什麽?”
旌墨微笑:“想殺你。”
這次換林瀾輕挑眉了:“就因爲我身上有你讨厭的氣息,就想殺我。你也不問一下我爲什麽會有這氣息嗎?”
“沒興趣知道。”
旌墨雖然說要殺他,但是她卻舍不得動手,原因很簡單,他的亦正亦邪氣質太吸引她了,她感覺眼前的人跟自己屬于同一路人。
隻是不明白他爲什麽會有佛道氣息。
林瀾輕收起漫不經心,說道:“我知道你爲什麽讨厭,不怕告訴你,我正在被你讨厭的人追殺。”
“追殺?”
旌墨氣息頓時變了,這麽說來,他們有共同敵人?
林瀾輕昂首看向前方,從旌墨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性感喉結,以及完美的下颚骨。
“對,追殺。”
林瀾輕收回視線看向她,平靜道:“我想跟你做朋友,所以我會主動交代有關我的事。你如果同意,就點頭。”
旌墨眼裏閃過詫異,這是她活了這麽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她沉默一會,微微點頭:“說說看。”
林瀾輕嘴角上揚,示意她跟他繼續往前走,同時開口:“我這個人呢,有着過目不忘的本領。十幾歲的時候,家裏發生了一些意外,讓我性情大變。我父親覺得我煞氣太重,強行把我送到少林寺裏。
可能我悟性太高,被方丈看中,于是給我特權,可以随意進藏書閣看經書。兩年之後,我把少林裏的所有經書看完并悟透,他們對我逆天的能力感到欣慰,同時又忌憚我,覺得我這個人太過可怕。
有次同門師兄故意挑釁我,以爲我這兩年隻會看經書,沒學過武術,所以在挑釁我時,毫無顧忌。可他們忘記我爲什麽被送進送進少林。
那天,那位師兄被我打到隻剩下一口氣,所有人都忽略我爲什麽打那位師兄,他們指責我,集體要求方丈趕我走,說我是惡魔,留下來就是對佛門最大的不敬。
方丈雖然舍不得我這個人離開,但我打人是事實,所以悄悄送我一個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