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瀾輕俊臉陰沉下來:“總不能允許你們刁難我,追蹤我,而不允許我來反擊吧?
如果你們還想擁有現在的身份,那麽你們必須要爲我做一件事,否則,我會讓你們嘗嘗什麽叫身敗名裂。”
三個和尚被林瀾輕的氣場和說的話給震撼住了,看來他們還是低估他了。
就這無形威壓,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三個人心虛又膽怯,彼此對視沉默半晌,最終點頭妥協林瀾輕的提議。
——十分鍾後,一群人離開這裏,而林瀾輕還站在原地。
手機這時傳來振動,他拿出來一看,沉默一會,才接聽:“什麽事?”
電話裏傳來男人聲音:“少爺,老爺請大家回老宅一趟,有重要事情要宣布。”
“重要事情?”
林瀾輕微微皺眉:“知道是什麽事嗎?”
那頭停頓一下,不确定道:“聽說好像是老爺找到什麽重要人物,具體是什麽,我不清楚。”
林瀾輕:“就說你聯系不上我。”
那頭語氣有些着急:“少爺,您回來一趟吧,難道您願意被誤會加深嗎?還有那位,最近越發肆無忌憚了,您真的該回來挫挫他的銳氣。”
林瀾輕突然冷笑一聲,無所謂道:“他不需要我動手,起碼目前不需要。如果沒什麽重要事情,就挂了。”
電話那頭聲音微微提高,“這還不是重要的事嗎?算了,這邊我會時刻關注,有什麽動靜我會第一時間彙報給您。”
結束通話之前,又不放心追問一句:“少爺,錢不夠用的時候一定要跟我說,您千萬别委屈自己啊。”
“羅裏吧嗦。”
林瀾輕直接把電話挂了,還把他當十年前的少爺?
結束通話,他的身影緩緩消失在大山裏——
錄制現場。
其他嘉賓都在院子裏看向被門關起來的主屋沉默,已經過去五分鍾了,爲什麽還沒出來?
朱瑾嬅緊緊挨着顧可兒,擡頭看了看天空,小聲說道:“按理說這個季節不應該天黑這麽早的。”
顧可兒同樣小聲說:“下午三點的時候,天氣就變了,陰沉沉的天氣,天黑總歸會提前的。”
——【墨爺在裏面到底在做什麽啊?我快好奇死了。】
——【目前出現的屍體是五具,也就是說,三樓那裏還有兩,對吧?】
——【男主人還沒出現,可能在三樓。】
——【二樓是大女兒家的大女兒和那個敗家小兒,那三樓就是男主人和大女兒的小兒子了?】
——【我現在糾結要不要去度小妹那邊看一下整件事的經過。】
——【出來了出來了。】
旌墨拉開大門,從裏面走了出來。
衆人連忙站起來看向她以及身後,見沒什麽可怕景象出現,不由得的松口氣。
旌墨無視衆多視線,來到長桌前的空位置坐下,見陳星池和吳鵬已經回來繼續參與,她對衆人說道:“我的建議是,用最快的速度結束錄制。”
陳星池有些虛弱,看向旌墨問:“墨爺,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我請的辟邪物顯然是不管用的,不然我也不會遭到偷襲。
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中斷錄制,而不是繼續進行。如果你發現了什麽,還請告訴我們,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好衡量一下要不要繼續下去。”
吳鵬同樣很虛弱,180大個子的男人,被剛才搞那一下,搞的像林妹妹一樣,估計在場的人随手一推,就能把吳鵬推倒。
他贊同陳星池說的:“沒錯,如果墨爺知道什麽,還請告訴我們。我現在隻想遠離這裏。”
說完突然滿臉敬佩的看向衆人:“我現在非常佩服二十五年前和泠爺一起參加勇闖鬼屋的前輩們,他們的經曆,可比這恐怖多了,但他們都沒有選擇退縮。我自愧不如。”
陳星池點頭:“确實,隻有經曆過才知道他們有多厲害。”
陸嘉洋見他們總是在旌墨面前提另一個人,他覺得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爲,于是出聲道:“跑題了。我們聽聽墨墨發現了什麽。”
旌墨倒是無所謂,今天聽到很多次泠爺這個字眼,也不知道爲什麽,她對這個叫泠爺的女人很有好感,雖然還沒見過她的長相,也沒看過她錄制過的節目。
可人的感覺就是這麽奇妙,有時候哪怕沒見過也不認識,可光是聽到名字就莫名産生好感。
——【有情況哦,影帝這是動心了?】
——【我要磕他們倆!你們沒看到影帝一直關注墨爺嗎?啊啊啊,難道絕美愛情再次重現?】
——【同樣是影帝,同樣是可以處理陰靈的爺,啊啊啊啊,絕配啊!】
——【那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就别講!】
——【不行,還是忍不住,此影帝要弱一大截,那位影帝當年在26歲時就拿了十個影帝獎,而這位影帝,才拿了一個影帝獎,不能比不能比啊。】
——【補充,這位影帝今年已經29歲了,在年齡上,就輸了。】
話題不知道怎麽就歪了,開始把陸嘉洋和當年影帝司镹拿出來對比,這一對比,陸嘉洋簡直弱爆了,而陸嘉洋的粉絲一開始還能反駁一下,最後集體沉默。
虐心,太虐心了,爲嘛讨論這個讓人抓狂的話題?
現場。
旌墨這次并沒有打算隐瞞,所以在陳星池等人的提議下,她開口說道:“根據我目前知道的,這兇宅裏的陰靈不少。實力低微的,白天不敢出來,但是到了晚上,全都出來了。”
陸嘉洋臉色難看:“全都出來了?那得多少。”
朱瑾嬅和顧可兒此刻已經顧不上形象了,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不敢擡頭。
陳星池和吳鵬以及柏延都沒說話,但是從表情能看出來他們内心不平靜。
旌墨繼續說道:“這裏怨氣很重,我是不建議繼續錄制的,因爲你們承受不住這裏的怨氣。”
她指着院子裏的兩具屍體,說道:“這裏的每一具屍體,死的時候都很慘,因此都升起強烈的怨氣。
雖然知道兇手已經被判死刑,并且在八年前就處死,可它們的怨氣并沒有消散,反而加重了。
它們覺得兇手一命抵七條命,不公平。而且當時幫兇并沒有判死刑,雖然坐牢好幾年了,但起碼人活着,而不是像他們一樣,含着怨氣被困在這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