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瀾輕聞言,轉頭看向秋睿明露出欠揍的表情:“你猜。”
秋睿明:“.”
看着邪裏邪氣的林瀾輕,他閉了閉眼選擇忍!
這時那個男人拼命掙紮:“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快放開我,救命啊——”
在柏延慢吞吞靠近粉絲群時,那個戴紅帽子的男人被工作人員拖走,頓時引起騷動。
衆多粉絲和記者的吸引力頓時轉移到紅帽男人;
“這可是直播啊,工作人員怎麽敢。”
“發生什麽事了?爲什麽要抓人啊?”
“不知道啊,好可怕,他們不會要對我們粉絲做什麽吧?”
柏延不在乎吸引力被引走,隻要把危險解除就行。
等粉絲們反應過來,就發現他們的愛豆已經跟主持人互動完往後台走。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人大喊:“啊,是硫酸,大家快後退。”
“我天,我錯怪工作人員了。”
“這好像是柏延的粉絲,這是準備害柏延還是其他人?現在粉絲這麽極端嗎?”
“屁,都帶硫酸了,還叫粉絲?别侮辱我們粉絲好嗎?”
内場。
外面的動靜驚動了裏面的衆人,當朱瑾嬅得知有人帶硫酸隐藏在人群裏時,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連忙起身提着裙擺來到隐藏在邊緣的旌墨跟前:“姑娘,外面發生的事情,您知道嗎?”
旌墨:“我聽力異于常人,自然是知道的。”
朱瑾嬅見她這麽淡定,心慌的情緒莫名的得到安撫:“居然有人帶硫酸,好恐怖。您知道對方要傷害誰嗎?”
想到她路過粉絲群時,還對他們微笑打招呼,可誰能知道危險就在跟前。
旌墨微微打量朱瑾嬅:“你在害怕?”
朱瑾嬅點頭:“是,那可是硫酸。”
“哦。”
旌墨淡淡回應:“隻要不傷害你就行,其他人跟我沒關系。”
旌墨在心裏想着,得盡快還清人情,她不想跟這麽多人打交道,她隻想清靜。
文青跟紅姐這時也跟了過來,她們問旌墨:“你是負責保護她安全的,你剛才知道有人帶硫酸嗎?”
語氣有些沖,而且帶着質問的口氣,這讓旌墨不悅。
她看向兩人一眼,對朱瑾嬅說道:“你的人都這麽沒禮數?”
文青和紅姐并不知道旌墨的身份,也不知道朱家對旌墨的态度,她們知道這是朱家派來保護朱瑾嬅的。
保護人不就是保镖嘛,對保镖能需要多尊敬?
朱瑾嬅在他們剛才說話時就很慌亂了,她們居然敢質問姑娘,她知道自己要挨罵了。
她連忙對旌墨道歉:“對不起姑娘,是我沒管教好她們。你們快向姑娘道歉。”
兩人雖然不解,但朱瑾嬅都這麽說了,她們倒是很利索的道歉。
旌墨用冰冷的眼神盯着紅姐和文青一會,才目視前方:“回到你們的位置上,别站在我這裏。”
被攆回去的三人,文青和紅姐感覺自己被可怕的生物盯上,心裏發慌。
文青小聲問朱瑾嬅:“姐,那位姑娘到底是什麽人?她的眼神好可怕。”
她更想說,旌墨看起來好像背負幾條人命,那眼神冷下來後,是帶着寒氣的。
朱瑾嬅小聲提醒:“不該問的,别問。你隻需要知道,她是我們朱家的座上賓,不能不敬。”
座上賓?
文青聞言心裏更疑惑了,誰家會把座上賓請來當保镖啊。
她們對座上賓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她哪裏知道朱家跟旌墨的複雜關系。
說好聽點是朱家座上賓,說重一點,朱家是有嫌疑利用當初人情來要挾旌墨爲他們朱家做事。
不說前面的三十年裏時不時請她幫忙,就說這次朱瑾嬅遇到危險,他們第一時間就想到把旌墨請出來保護她。
一個家大業大的朱家,會保護不了一個千金?
可他們偏偏去請旌墨,話裏不離老夫人——
旌墨會沒察覺到嗎?
當然不是,她隻是在梳理自己多年的記憶和某些事情,根本沒時間跟朱家計較。
但是這次,她跟朱瑾嬅父母表明态度,這是她幫朱家最後一次的忙,今後,他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欠,也互不幹擾。
——
柏延被工作人員請到第一排的C位,頓時成了現場焦點,場内的觀衆席發出驚人的尖叫,各個激動的不行。
有些商業人士過來跟柏延求合影什麽的,現場很是熱鬧。
林瀾輕進入内場時,一眼就鎖住隐藏在暗黑中的姑娘。他嘴角微微勾起,不動聲色往她身邊靠去。
“林先生,你去哪?”
林瀾輕剛走幾步就被金多多叫住。
他走過來小聲說:“發現這裏有危險嗎?我給你調到第五排的位置,那裏能看到我家爺,如果有危險,你也能第一時間保護他。”
林瀾輕低眸眯眼:“金多多,我想你誤會了,我是來幫忙解除問題的,不是來做貼身保镖的。你剛才說的那些,讓他保镖來做。”
金多多傻眼:“你都收了六千萬,難道不應該貼身保護?”
林瀾輕輕飄飄說道:“那是另外的價錢。”
說完丢下金多多往後排走去,不過剛走幾步,他停下回頭對金多讀勾了勾手,等對方靠近,他才小聲說:“讓你的爺不要喝這裏任何東西,同時小心提防他隔壁那個人。”
隔壁那個人?
金多多連忙看向柏延隔壁座位的人,那不是一線女星楊姐嗎?她跟柏延又沒有利益沖突啊。
他回頭看向林瀾輕,發現找不到他身影了。
——主持人上場了。
隐藏在光線偏暗角落裏的旌墨,頗有興趣的盯着台上滔滔不絕的主持人以及她影子下的小東西。
“嗨~我們又見面了。”
林瀾輕悄無聲息來到旌墨身邊站定。
旌墨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又是那個奇怪的人,而且靠近她的時候,她居然沒察覺到!
肩胛骨那裏再次傳來灼熱,她不禁在想,這個人靠近自己,是不是有什麽目的。
不過她并沒有理會他,目光再次看向前方。
她繼續盯着舞台上的主持人,見她邀請嘉賓上場時,隐藏在影子下的小東西明顯不喜歡被邀請那個人,還生氣的推了一下主持人,不過力道很輕,并沒有造成什麽威脅。
林瀾輕見身邊女生沒理會自己,而是饒有興趣的盯着舞台上的主持人,他定眼一看,笑了。
他歪頭靠近旌墨小聲說:“你也看到那個東西了?”
“嗯?”
也?
旌墨終于施舍般的看向身邊這個自來熟的男人:“看到什麽東西?你這個人說話真奇怪。”
這個人,不止是氣場很奇怪,說話也很奇怪,真是個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