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熱度降了下去,但晨安的股市因此跌了不少,口碑也極具下降。
吳道山丢了工作,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接在網上和白露對線了起來。
反正他的名聲已經臭了,他勢必要拉白露下水,讓其他公司不敢要她!
可誰知道,第二天他就收到了來自星媒的起訴函,起訴他蓄意诋毀自家藝人,并且還在官博官宣了白露。
白露也在微博發了一條文章。
“感謝星媒的認可,未來一起努力!”
吳道山沒想到白露的動作這麽快,一氣之下急火攻心,還把自己氣進了醫院。
最覺得揚眉吐氣的還是白露的粉絲。
自家的正主不僅脫離了苦海,甚至大火了一把還簽了新公司,馬上又要演新電影了,簡直是現世最爽大女主逆襲!
而大功臣江黎也間接的又收獲了一批死忠粉。
【嗚嗚嗚,終于看到白穎熬出頭了,太不容易了。】
【感謝江黎幫助我們家小可愛,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唯一的姐。】
【我雖然沒什麽本事,但罵人的功夫還是有的,以後誰罵江黎誰就是我敵人。】
【誓死捍衛黎明百姓!黎明百姓就是我們穎河的最好閨!】
【诶诶,我還聽到一個八卦,居然那天兩方吵起來的時候,最後還是顧聿幫她們解圍的呢。】
【什麽?真的假的!真的我就開始磕了,假的我就開始傳它是真的了。】
溫嬌嬌吃到這個瓜的時候正好在和江黎逛街。
她趕緊放下了手裏的熱可可就湊到了江黎的跟前。
“黎黎,你和顧家的那位.不會是真的吧?我看綜藝的時候就看出你們倆不太對勁了!”
江黎翻看着面前高級服飾店衣服的布料,漫不經心的道:“什麽真的假的,我和他隻是朋友。”
“朋友能給你做到這種份上?”溫嬌嬌咂嘴,“我怎麽就交不到首富朋友?”
“那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
溫嬌嬌一口熱可可差點噎在嘴裏,連忙擺手道:“我可沒這個福氣,我們家就是做小生意的,哪能攀上顧家?估計還沒在一起,那些唾沫星子就能把我淹死。”
說着她像是想起來了什麽似的,小聲的八卦道:“那你和顧聿傳了這麽久的绯聞,就沒什麽人爲難你嗎?”
江黎還真想了一下。
“貌似沒有。”
“我可是聽我其他的姐妹說了,說榮家這幾天總是來去顧宅,還帶着榮家的小姐.你可要小心點。”
“榮家?”
“你沒聽說過嗎?他們家是從政的,可有背景了,祖上似乎也是皇親國戚,也是京城裏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他們家族确實挺有能力的。”江黎點着頭道,“你知道他們家族有什麽管教子女的好方法嗎?講給我聽聽,也讓我過過瘾。”
溫嬌嬌:?
怎麽這人的關注點永遠讓人意想不到?
“哎呀,你别看這個衣服了。”溫嬌嬌直接把她拉到了一旁,“你要是真有意進顧家的門,可不得好好做做準備?我媽認識幾個朋友倒是和顧家有些往來,回頭我給你打聽打聽?”
江黎笑道:“你要倒真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幫我打聽一下京城有沒有快要倒閉的染坊或者紡織公司。”
溫嬌嬌更茫然了,“你讓我打聽這個做什麽?”
“我準備買一家紡織公司,正好讓錦黎實現自産自銷。”
提到做生意,江黎的興緻立馬就被點燃了。
“錦黎現在正在上升期,我打算幫媽媽上市,但是你也知道,服裝業競争很大,幾年才能等到一個上市名額,如果能收購一家紡織公司,再擴大生産,像華繡那樣把門店開出去,應該把握會更大一些。”
溫嬌嬌愣了愣,瞬間又佩服起了江黎的想法。
“你居然想讓錦黎上市?華繡開了這麽久也剛才在京城站穩腳跟而已,不過你媽媽這個品牌做的确實不錯,我媽今年的東西全是從你們家工作室做的,連在她的小姐們面前炫耀了好幾天,那些衣服的布料款式真的很好看,我都訂了一件旗袍準備過年穿呢。”
“不過.”溫嬌嬌話音一轉,認真的思考了起來,“我爸爸好像還真認識幾個做衣服的老闆,回頭我幫你問問。”
“好啊,那作爲感謝,今天中飯就我請吧。”
溫嬌嬌一把抱住了江黎的手臂,賊兮兮的笑了起來,“就等着你這句話呢,你現在可是億萬女富婆了,我怎麽說也要宰你一頓!”
江黎:“那就去旁邊的椿許樓吃吧,那裏的中式茶點做的很不錯。”
“好啊好啊。”
兩個人出了商廈便往着旁邊吃飯的餐廳去了。
酒足飯飽之後,下樓時,溫嬌嬌還一臉回味。
“這家口味真不錯啊,那道鹽水鵝真不錯,海參炖燕也很香,回頭我把我爸媽也帶來吃吃。”
“你喜歡就行。”
二人剛轉到樓梯的拐角處,旁邊就傳來了一陣低聲的呵斥。
“你這要飯的怎麽還賴在我們這不走呢?趕緊出去,我們也是要做生意的,這裏來來往往的可都是貴人,被你碰了撞了,你能賠得起嗎?!”
那人聲音弱弱的。
“我、我是來買東西的,不、不是來要飯的,外面太、太冷了,我想喝杯茶。”
“喝茶?我們這最便宜的綠茶都三百多一杯,你買的起嗎?一看你就是臭要飯的,趕緊走,不然我喊人了!”
尖銳刻薄的聲音一下子就引起了溫嬌嬌的不滿。
她噔噔噔的踩着高跟鞋下了樓,直接訓斥起了那個服務員。
“你這人怎麽回事?爲什麽要趕人家走?你是服務員又不是老闆?難道不應該好生接待人家?他不是都說了要來喝茶嗎?要是他付不起,這杯茶本小姐請了。”
說着溫嬌嬌就掏出了銀行卡。
服務員看着她渾身上下都是名牌,自然不敢怠慢,連聲說了好幾個道歉。
旁邊的男人也不好意思開了口,“小、小姐,不用了,我不喝了。”
“沒事,一杯茶而已。”溫嬌嬌說着擡起了頭,下一秒便被對方的容貌吓着了。
胡子頭發長的吓人,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怪不得被服務員當成乞丐。
然而更讓她震驚的還在後頭——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