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身披暮光的江黎像個天神一樣朝着那個“惡魔”走去了。
白露呆滞在原地還不忘感慨,“江黎太牛了。”
之前隔着道屏幕她就被她身上那股莫名的魅力吸引了。
現在面對面,她更加直觀的感受到了她的魅力所在。
很難不讓她興奮尖叫。
但怕吓到江黎,白露還是忍住了這股激動。
一旁的俞禮贊同的點了點頭,“最起碼她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敢抓野豬的人。”
這下就算尚舒月再不承認,也不得不松口了。
“哼,我承認,她今天确實厲害。”
畢竟在這件事情上,她沒有再繼續卷下去的餘地了。
江黎抓住了野豬,她總不能赤手空拳的去抓隻黑熊吧?
那才是真不要命!
那隻野豬還在咆哮着,似乎是想給江黎示威。
但江黎面無表情的舉起了手,随後,在眼神陡然淩厲的瞬間,手掌也落在了野豬的頸部。
它甚至還沒來得及哀嚎便暈死了過去。
直播間的觀衆全都驚呆了。
【????我剛剛見證了一個一米六的少女徒手弄暈了一頭野豬??】
【怪不得少爺會暈,這麽大的野豬給我我也暈。】
【啊???野豬就這麽被制服了???】
【我看傻了,真把野豬抓到了啊。】
幾百萬人共同見證了這一幕,當即就把詞條頂上了熱搜,甚至成了當日爆點。
吃完晚飯的江老爺子想着掏出手機再看一看孫子孫女的綜藝。
可剛一劃開手機,一則推送就彈了出去。
他下意識地眯住了眼睛——
【驚!荒野求生,某大力少女制服了一頭野豬!】
江老爺子瞬間瞪大了眼睛,本來還以爲這是哪個工作室在博眼球,可當看到江黎走向野豬的照片的那刻,他還是震驚了。
這真的是他的孫女江黎?
貼在旁邊的還有一張照片,不是别的,正是江宴暈倒過去的截圖。
還被小編貼心的P成了林黛玉版。
江老爺子瞬間又默默的合上了手機。
他還是别看直播了吧,免得真把心髒病刺激出來了。
龍脊島。
三人齊齊地跑到了江黎的身邊,沒人管暈死過去的江宴。
近距離的看着那頭野豬,俞禮多多少少的還是發怵。
“哪個.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江黎淡然的觀察着野豬,“我剛剛隻是把它劈暈了,估計撐不了太久,給我把那個尼龍繩遞來一下。”
白露立馬轉身小跑過去把江黎兌換來的用鲨魚皮制作而成的尼龍繩拿來了。
江黎将尼龍繩套在了野豬的脖子上,另一頭則系在了樹上并且打了一個死結,一共套了四五圈她才停了下來。
尚舒月擰着眉頭觀察着她。
“我還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這隻公豬一定會出來嗎?”
這也是直播間觀衆好奇的問題。
畢竟這抓野豬的一套流程也太絲滑了,絲滑到甚至像提前排練好的。
一切都處理完畢後,江黎拍了拍手看向了尚舒月。
“是的,因爲從一開始黑松露就不是給它準備的。”
黑松露一開始就是給母豬準備的。
她也是從百科全書上學到的,一些野豬從香料很是敏感,尤其是處在發情期的母豬,格外愛吃一些松子之類的東西。
黑松露這種人類食物搭配的香料自然不會出現在這座荒島上,所以它們對于這種新奇又刺激味蕾的東西會格外的感興趣。
可公豬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這隻睡在巢穴裏的公豬,一看就不愁吃的,并且也沒有輕易出洞的意思。
想要引它出來就隻剩下了另一個辦法——
用發情的雌性來吸引。
百科全書上又說了。
這個季節的野豬基本上都處在發情期,尤其是公豬,會對母豬的尿異常敏感。
她也是在賭,賭吃香了的母豬會不會撒尿,結果還真賭對了。
聽到江黎的解釋,尚舒月直接傻眼了。
百科全書還能這麽用?
直播間的觀衆也傻眼了。
【我去,原來真的是有流程的啊?】
【????不是,這也行?】
【黎姐是真牛逼啊,野豬都手到擒來!】
一時間熱搜又炸了,江黎的抓野豬大法直接傳遍了全網。
其他人看見了全都皺緊了眉頭。
抓野豬大法?
他們沒事爲什麽要去抓野豬啊?!
導播室内,鄭勳的臉黑的快要滴出水來,卻也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副導演将他的銀行卡收入囊中。
“不好意思了導演嘿嘿,我賭的是江黎能抓到。”
鄭勳暗暗握緊了拳。
這個江黎,又害的他虧了十萬!
與此同時,靳司越看着後台幾千條吵着問他要蘋果手機的消息沉了臉。
這個江黎居然真的抓到了野豬?!
她到底是什麽人?
他原本以爲把她弄到求生綜藝上是種折磨,結果她卻過的比誰都好?
看着越來越多隔空喊話、甚至揚言要把他人肉出來兌換蘋果手機的網友,靳司越終于忍不住了,恨恨的拿起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喂,給我準備五千台蘋果手機,快,一個星期之内就要要。”
半個小時後,他的手機彈出來了一條消息通知——
【您尾号爲9872的工行卡于9月27日支出35600000元,卡内餘額:11.18元.】
靳司越:操!
他這輩子跟江黎不共戴天!
夜色已經完全降臨,江黎也知道野外不能長久的待下去了,遂打了個手勢招呼着大家往野豬的巢穴走去。
白露把背包抱在了胸前,既期待又緊張。
“咱、咱們真的要進去嗎?”
江黎點了點頭,“當然,沒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更加适合當基地了。”
說着她就地做了一個簡易的火把,用打火機點燃後帶頭走了進去。
身後,尚舒月突然頓住了。
“等下。”她皺着眉頭道,“咱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幾個人齊齊地回了頭。
“江宴呢?”
與此同時,昏迷了十幾分鍾的江宴成功被凍醒了。
一睜眼,他便看到了眼前的龐然大物——野豬兄。
尖叫一聲後,他再次喜提昏厥大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