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導師們好,我帶來的是、是一首翻唱歌曲《海》.”
江時序捏着話筒斷斷續續的介紹起了自己。
台下,四個導師皆微微搖了搖頭。
又是一個E生預定。
造型這麽随意也就算了,還緊張成了這樣,一點台風都沒有。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出道成團?
況且他還選擇了一首難度這麽高的歌曲,這可是樂壇王子肖易也就是在場的歌曲導師的成名曲,對唱功和感情要求都很高的。
這麽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怎麽可能诠釋的好?
在初始印象那欄,四個人皆打了最低分。
【??居然翻唱導師的成名作,他也太敢了。】
【其實這是粉絲選出來的,因爲他真的很适合。】
【呵,這也太自信了,坐等打臉。】
随着燈光的黯淡,舒緩的樂聲響了起來。
導師們包括台下的部分選手都準備看好戲了,然而江時序一開口的聲音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沉溺、懸浮,就快要觸碰,彷徨、窒息,注定化爲烏有”
音樂響起的一瞬間,少年周遭的憂郁氣質悉數被激發了出來。
就像是有神奇的魔力一般,他的不安與膽怯全都不見了,隻剩下了與音樂融爲一體的美妙靈魂。
尤其是他的嗓音,幹淨的不像話,自帶空靈感,就像是站在萬丈懸崖之上的神子在娓娓訴說着自己動人又奇特的經曆。
随着音樂的逐漸遞入,少年也緩緩擡起了頭。
澄澈的眸底映着晦暗交替的流光,動人心弦。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這個練習生.長的也太好看了吧!
四個導師也由原來的失望逐漸轉變成了震驚。
這個嗓子、這個功底、這個顔值.這簡直是上天追着喂飯吃好吧!
等了這麽久終于等到了一個天賦型選手!
尤其是歌曲導師肖易,本來還滿臉的不屑,聽到江時序開口的一瞬間,他直接驚豔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又怕影響到選手發揮,他隻能又趕緊坐下。
【!!!!我去,這麽好聽?!】
【我的耳朵懷孕了。】
【啊啊啊啊怎麽會有長得這麽帥唱歌還這麽好聽的小哥哥啊,我粉定了!】
【早就說了時光很牛的,你們都不信!】
【對不起,我爲我剛才的冒失發言道歉,這嗓音太牛逼了。】
這首歌的基調本來就很憂傷,偏偏江時序的嗓音和氣質又給它鍍上了一層憂郁感。
加上他剛剛哭過一場,眼眶還是紅紅的,舞台效果直接翻倍。
在場的選手哭了一半,看直播的觀衆也哭了大半。
聽着周圍此起彼伏的抽泣聲,席漾的不悅被點燃至了高潮。
“至于嗎?不就一首歌嗎?哭成這樣?”
這個時光唱的也就一般啊!
“隊長,你不懂.”身旁的陸仟也跟着抽泣了一聲,“我看着那小子皺眉,不知爲什麽,鼻子就開始酸了。”
席漾:“.”
沒出息的家夥!
一首歌結束,全場寂靜,随後便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泰凡帶頭站起來鼓掌。
“好樣的時光,唱的太牛逼了!”
話音落他又反應了過來。
他爲什麽要幫一個害自己沒溜掉的人說話?!
“你的嗓子真的很讓人驚豔。”肖易第一個拿起了話筒道,“唱功雖然有些地方還不成熟,但對于你這個年紀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越說越激動,“而且你給我的感覺像極了我的一個老朋友,如果他現在在的話,看到你一定很激動的。”
不光聲音像,現在借着更亮的燈光,他竟發現這孩子的五官也有些神似那個人。
肖易有個強烈的預感——
這個叫時光的一定會大紅大紫!
“同學,你學了多久的音樂啊?”另一名導師接過了話筒,她是泰琪專門請來的戲曲大師,在聽到江時序開口的一瞬間就被他的嗓音吸引了。
無論是唱戲還是唱歌,努力固然會出成果,可天賦卻能迅速讓一個人從地底升入天堂。
這個孩子就擁有這樣的驚人的天賦。
被一通誇贊的江時序腦袋暈乎乎的,來不及思考便脫口而出道:“學、學了三個月了。”
衆人:三個月???!
才三個月就能唱成這個樣子?!
他們今天算是知道了什麽叫做老天爺追着喂飯吃。
由于江時序的表現太過亮眼,以至于《青春練習生》的直播熱度一瞬間高過了《荒野求生30天》,甚至連霸了好幾個熱搜。
1.老天爺追着喂飯吃是什麽感覺
2.席漾初舞台
3.時光《海》唱哭十萬觀衆
泰琪娛樂的運營看到這些詞條後,内心的震驚和疑惑達到了巅峰。
他們不是把資源都砸在了席漾身上嗎?
這個時光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四個導師随後展開了熱烈的讨論。
幾分鍾後,他們亮出了分闆——
一個碩大的“A”展示在了上面。
肖易笑道:“雖然你沒有展示舞蹈,台風什麽的也有待提高,但進步空間還有很多,你的資質也異于旁人,希望這個成績可以鼓勵你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
江時序震驚的呆在了原地。
A?
居然是A?
他居然得了一個A?!
直播間的粉絲也瘋狂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居然是A!!!】
【嗚嗚嗚肖易前輩也太好了。】
【時光你值得!!!】
【寶别哭!你值得A!!】
【誰懂一個老粉的感受嗚嗚嗚,我他媽在衛生間快哭成狗了!】
龍脊島。
江黎鑽出了睡袋,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掀開了帳篷。
一絲天光滲透了進來。
照亮了她的面龐的同時,也照亮了她身後的帳篷——
裏面除了睡袋和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外空空如也!
江黎眉心狠狠一跳。
果然還是出事了嗎?
樹下,關雄的臉色難看到了極緻,忍不住的又質問向了妮娜。
“你真的沒看清昨天晚上是誰偷襲的你嗎?”
妮娜的後頸一片紅腫,她滿臉委屈的捂着耳朵道:
“我都說了好幾遍了,我淩晨四五點在外面守夜本來就困,又被人偷襲,怎麽可能看得清對方的長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