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8隊已經赢在起跑線上了,物資這麽好,還有一個神隊長在。】
【要不是這幾個人拖後腿,三爺一個人可以過的更好。】
看着搭建好的帳篷,關雄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你們居然把帳篷紮起來了。”
他還以爲這幾個人會哭喪着臉等他回來救場呢。
妮娜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冷哼了聲,“隻是看着比較好而已,三爺,我勸你還是檢查一下吧,萬一哪裏弄的不好,咱們半夜起來還得折騰。”
“說的也有道理。”
關雄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轉身走到了帳篷裏面檢查去了。
潘興這個時候才姗姗來遲,遞給妮娜一個“一切準備就緒”的眼神。
妮娜随後一臉看好戲的站在了原地。
幾分鍾後,關雄出來了。
“帳篷紮得不錯,我都檢查過了,很好。”
“什麽?”妮娜有些不可置信,“三爺,你真的全都檢查好了嗎?”
“當然。”三爺擰着眉頭點了點頭,似是有點搞不懂妮娜莫名其妙的情緒。
“怎麽可能?”
她回頭看了潘興一眼,随後自己也鑽進了帳篷裏。
一頓檢查之後,她鐵青着臉走了出來。
坐在石頭上喝水的江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怎麽樣妮娜小姐,有檢查出來什麽嗎?”
妮娜哼了兩聲,咬着牙道:“想不到你們還真的會紮帳篷。”
随後她走到了潘興面前,惡狠狠的壓着聲音道:“你怎麽回事?這點小事都沒做好?”
潘興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啊,可我明明拆掉了一個零件.”
怎麽可能什麽問題也沒有呢?
“好了,别管帳篷了。”關雄拎了拎手裏的幾隻鳥道,“趕緊趁太陽下山之前把晚飯處理了,今晚先養精蓄銳。”
江黎走上了前,看了看他手裏的東西道:“讓我來吧。”
關雄有些意外,“你會處理這個?”
江黎點點頭。
妮娜嗤了一聲,“别等下自己不小心把自己弄傷了又轉過頭來怪我們不憐香惜玉——”
話音落的一瞬間,她就撇到江黎抽出了一把短刀,幹淨利落的插進了野鳥的脖子裏。
野鳥一擊斃命,刀子抽出來,血才跟着緩緩流下。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很是紮眼。
而後江黎側首看向潘興,“你去旁邊的小溪裏打點水燒熱。”
潘興已經被她沾血的刀子吓到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命令了,木讷的點着頭就跑開了。
關雄也有些詫異的張了張唇。
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丫頭出手居然這麽利落?
還一點都不怕?
看來他之前确實是小看她了。
【卧槽,江黎她還真會啊?!】
【你們沒看過黎姐殺魚嗎?那才叫一個慘無人道、草菅魚命。】
【反差感來了,開始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
潘興很快打着一桶水回來了,節目組給的資源裏還有一個打火機,所以他們不用很麻煩的便生起了火。
江黎娴熟的将幾隻鳥扔進了熱鍋裏進行脫毛,而後又面無表情的抽出匕首将它們的内髒處理的一幹二淨。
“這些留着可以用來抓别的野獸的誘餌,這些就扔了吧.”
江黎信手将這些東西分成了兩類。
俞禮看了看那些帶着血的内髒,又看了看面龐幹淨的沒有一絲瑕疵的江黎,内心的震驚更多了些。
“你到底還會些什麽?”
江黎沒有說話,笑了笑後擡手将鳥架在了棍子上。
“好了,都處理好了,你們來烤吧。”
潘興舔了舔嘴唇,搓着手殷勤的走上了前,“我來弄吧。”
妮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沉不住氣的東西!
日暮降臨,整個島嶼的溫度開始下降。
在這萬籁俱寂的時候,東邊的一角卻散發出了極其誘人的燒烤香味。
本來鳥肉光在火上烤頂多隻是一些肉香味,還不至于傳的這麽遠,但江黎在樹林裏找到了幾樣可以放在食物裏的香草,一下子就讓鳥肉變得鹹香了起來。
緊接着,這香味就順着冷風一直蔓延到了方圓十幾裏。
其他離得近的隊伍此刻紛紛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擡起頭,45度仰望天空,而後努力吸着鼻子。
而後爆發出了統一的驚歎——
這到底是哪裏傳來的香味?!
憑什麽同樣是來荒島上生存,有的人都吃上肉了,他們卻隻能啃着節目組發的壓縮餅幹喝着礦泉水?!
架子上的鳥肉逐漸被烘烤成了金黃色,一旁的潘興饞的直流口水。
“我還從來沒聞過這麽香的烤肉呢!”
關雄這會兒也有些餓了,蹲了下來随口誇了江黎一句,“還是江小姐有辦法,弄來了這麽香的香料。”
妮娜的臉色有些挂不住。
她明明也沒做什麽啊?怎麽一個個的都開始誇她了?
于是她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香料有沒有毒還不知道呢?你們這就放上了去了?”
“既然妮娜小姐不相信我的話.”江黎掀起了眼皮笑道,“那等下你就别吃了吧,萬一真的吃出事來了。”
“你”妮娜臉色頓時有些挂不住了,“這鳥還是我和三爺一起獵的呢?憑什麽不能吃?”
“既然要吃,那就不要多話。”江黎淡淡道。
火光烘着她的半邊臉,卻将她的眼神映照得格外冷漠。
見狀,妮娜悻悻的閉了嘴。
罷了,來日方長,她也不必急于這一時!
【饞死我了,這真的是求生節目而不是美食節目嗎?】
【切出去看了一下,确實是求生節目。】
和江黎他們隊相比,其他隊伍的情況一點都不樂觀。
抽到最好物資的7隊情況還好些。
1隊選擇把基地建在了遊輪邊,本想着離大本營近些、危險就少些。
可太陽一下山,海水就瞬間升了上來,直接把他們的帳篷沖了個幹幹淨淨。
其他隊伍就更慘了,連帳篷都沒有,隻能四處尋找着庇護之處。
走到了2隊附近,他們正在烤着螃蟹,一人抱着一根蟹腿吃的不亦樂乎。
路過的人饞的直流口水,厚着臉皮走上去問能不能分給他們一點。
童曉琪有些爲難。
雖然這是求生節目,他們之間存在着競争關系,但看到自己的同胞如此慘兮兮,她也就不忍心将人趕走。
正掙紮間,江宴颀長的身影逆着光擋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