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期待的心又落了下去。
通告?自從上次《閃腰變形之旅》的飛行嘉賓名額被蘇吟晚搶走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任何通告了。
甚至她的經紀人也沒再聯系過她。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訊号,代表她差不多被半雪藏了。
現在又怎麽可能會突然出來一個新的機遇呢?
沮喪歸沮喪,但白露還是很感激江黎對她的開導,遂在直播間打賞了一個價值一萬元的禮炮後又給江黎轉去了一萬塊。
“抱歉大師,我現在手裏隻有這些錢了,希望你不要嫌棄。”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江黎居然将她的轉賬退了回去,并發給她了一句話——
“任何時候都不要失去前進的勇氣,隔岸就是新天地。”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她心跳雷動不止。
江黎也太懂她了吧!
世界上果然是暖心人更多。
屏幕上也滾動起了祝福安慰白露的彈幕。
看到那些紅色小心心,她很難不動容。
可能這也是她爲什麽一直堅持在娛樂圈的原因吧,因爲總有群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支持着你,你和他們雖然素昧平生,可隻要一想到他們的存在,身上就充滿了能量。
白露鼻尖酸了一下,連聲感謝了大家。
可等她剛挂掉連線,一個熟悉的号碼就撥了過來。
是她的經紀人。
白露連忙接通了電話,經紀人有些不耐煩的在那頭開口道:
“.最近有個讓你露臉的機會,合約已經發你郵箱裏了,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幫你争取上的,你可要給我珍惜啊。”
說完他便挂斷了電話。
白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内容。
居然真的有通告了?!
她連忙欣喜若狂的打開了電話,但看到合約的一瞬間,一盆冷水又扣在了她的頭上。
“《荒野求生30天》預備嘉賓合約?”
這不是那個曾經死過人的變态綜藝嗎?!
白露頓時擔心了起來,她雖然什麽才藝都會一點,可那也隻是在鏡頭面前表演表演而已,對于野外求生什麽的,她完全是一竅不通。
去了不就等于把命交給老天爺了嗎?
可江黎的話又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萬一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呢?說不動她可以借助這個翻身呢?
她已經跌落至谷底了,還怕再失敗嗎?
那爲什麽不再努力一把呢?
白露捏了捏拳,暗自下定了決心,随後在合約的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解決完第二個幸運觀衆的訴求之後,江黎繼而開始嘗試連麥第三位觀衆——那個id還是一串原始數字的人。
彼時的商少柏還在家中開着線上會議,随後桌邊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他有些好奇的移過去了視線,發現竟是江黎直播間的連線請求。
商少柏有些驚訝。
他隻不過是抱着好奇的态度點進了這個女人的直播間,怎麽就抽到了名額?
雖然沒有和她正式見過面,可商少柏對于她的了解卻一點也不少。
第一次見她還是在一個商業酒會上,對方化着妖冶的妝,窮追着他的弟弟商少景不放。
再次看到時,她卻一身長裙、神色清冷的站在了鏡頭前,寵辱不驚,甚至還對商少景冷嘲熱諷。
第三次見面則是在杜桑晚會上,他坐在燈影暗淡的角落裏,看着她從容不迫的和靳司越叫闆,狡黠的一次次将手裏的拍賣牌舉了起來。
上一次遇見,她更是讓他刮目相看,光影交錯的金沙大廳裏,她端坐在長桌的盡頭,淺笑着将号稱“酒王”的靳司越喝到跪地不起,而後又霸氣的在金沙門口立了一道現在已經成了地标性的景點的招牌。
而現在,她居然又在微博開啓了算命直播。
這個女人當真是有意思。
然而更讓他感興趣的還莫過于她和顧聿的關系。
明明是毫不相幹的兩個人,然而顧聿卻爲了她公然和靳司越決裂。
她的身上究竟還藏着哪些秘密?
抱着這個念頭,商少柏匆匆結束了會議,随後拿起了手機接通了連線。
【一分鍾了,這個數字哥終于出來了。】
【不知道的還以爲哪位大咖呢,快,說出你的悲慘遭遇讓我們樂呵樂呵。】
【小闆凳搬來了,最後一位嘉賓了。】
江黎依舊道:“還以老樣子,把您的八字私發給我吧。”
商少柏有些猶豫。
生在上層社會的他此前也接觸過玄學,了解的甚至不比普通人少,因此也知道一個人八字的重要性。
可比起這個,他更想知道江黎的能力到底有沒有網上傳的那麽神。
思索一番後,他如實的将自己的八字發了過去。
看到信息的一瞬間,江黎眉頭挑了挑。
居然是老熟人了。
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的。
笑了笑後,她斂下了小心思,開口道:“這位先生,怎麽稱呼?”
商少柏并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我姓唐。”
“唐先生你好。”
【卧槽黎姐牛啊,對面還沒開口就知道他是男的了。】
【聽聲音還挺年輕了,就是可惜了,今天連麥的怎麽都不願意露臉?】
江黎繼續道:“那還是老樣子,我先算算你過去的經曆。”
“你出生在一個富裕之家,你的父親白手起家,積累了不少的财富,不過我這裏看到你的年柱相克,你的父母感情應該不太合,而且你的印星太弱,又自坐絕地,說明你的母親早逝,看時間應該是在你三歲這年,第二年,你的父親就又娶了她人,你的這個繼母來曆就大有講究了”
江黎故作神秘的頓了頓,“你的這個繼母很旺夫,也是她嫁過去之後,給你父親的事業帶來了不少幫助,可以說,你們家現在一半的産業都依托你繼母而起。”
商少柏訝異的張了張唇。
這個江黎居然這麽厲害嗎?
居然連他母親什麽時候去世的都算出來了?
“不錯。”商少柏推了推眼鏡,低沉的聲音從唇邊溢出,眼神暗了一瞬,“我母親和父親在高中時期就已經在一起了,大學畢業後就結了婚,接着便有了我。”
但再好的關系也抵不過柴米油鹽的磋磨,再緊密的感情也禁不起金錢的誘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