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桑晚宴的事并不急,因爲立秋還在一個月後,江黎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考慮。
但沒多久,她就收到了“勞改隊”群裏發來的消息。
原來他們幾個也陸陸續續的收到了邀請函。
溫嬌嬌對此很是興奮。
“江黎,我們找個時間去逛逛商場吧,我帶你去看幾家高定,咱們先把禮服訂了,免得到時候沒有好看的款式了。”
舒妍也贊同的道:“杜桑晚宴雖然不是什麽大牌雲集的慈善會,但去的也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特别是一些剛紅的明星,就想趁着這個機會大方光彩,想要不被比下去,還挺難的。”
齊天宇也插了一嘴,“你們都要去啊?那行,我也去吧!”
溫嬌嬌哼了一聲,“你不是要參加那個什麽比賽嗎?成天忙的見不到人,還能有時間參加晚會?”
“害。”齊天宇擺了擺手,“那個比賽在開學後呢,早着呢,再說了,還是要勞逸結合的,參加一個晚會而已,正好我還沒去玩過呢。”
溫嬌嬌興奮的向他科普起了慈善晚會的注意事項。
她從小就跟着父母參加各種各樣的晚會,對于這種規格的拍賣會早就信手拈來了。
江黎也跟着聽了一會。
在古代生活的太久了,現代的許多事情她都忘記的差不多了,還需要一點點的補回來。
然而,說到一半,溫嬌嬌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不對啊,齊天宇你明明是飛行嘉賓,怎麽也收到了邀請函?那豈不是——”
豈不是蘇吟晚和商少景那兩個晦氣東西也收到了邀請函?!
齊天宇秒懂她的意思,也沉默了下去。
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屏幕另一端的江黎。
江黎翻動了一下書頁,淡淡道:“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也躲不掉。”
“黎黎,姓蘇的分明就是在針對你,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你脾氣也太好了,這都不生氣。”溫嬌嬌憤憤不平的道。
江黎卻平靜的看向了她,“我爲什麽要生氣?她并不是我在乎的人,在沒有損害我的人生安全與利益之前,我隻會把她當作一團空氣。”
溫嬌嬌有些驚訝。
她想到了江黎的心态,卻沒曾想她的心态卻這麽好。
她不禁豎了一個大拇指,“你這心理天生的娛樂圈苗子,你要是混娛樂圈,一定會成爲一代天後的。”
江黎笑了笑沒有說話。
後面進來的江宴卻聽的一頭霧水。
“不是,你們在說什麽啊?什麽晚會不晚會的?”
溫嬌嬌故意很驚訝的道:“杜桑的慈善拍賣晚會啊,難道你沒有收到邀請函嗎?”
江宴:???
“什麽邀請函?你們都有?!”
幾個人同步的點了點頭。
江宴:???
什麽情況?故意漏掉他了?
就在他自我安慰肯定不止他一個沒收到邀請函的時候,孫導也在“閃變大家庭”群裏冒了泡。
“各位都收到了杜桑晚會的邀請函了吧,我也收到了,到時候見!期待!”
溫嬌嬌:【哇,孫導你也收到了呀,太好了,咱們又能聚在一起了!】
舒妍:【期待期待,已經開始琢磨怎麽穿了。】
齊天宇:【必須參加,好不容易又能見到大家了!】
江黎:【那我也去吧。】
溫嬌嬌:【@江宴,怎麽回事,大少爺今天話怎麽這麽少啊?】
舒妍:【@江宴】
齊天宇:【@江宴】
看着手機屏幕裏不斷跳出來的@消息,江宴的臉黑到了極緻。
操!!!這個晚會不會是那個該死的商少景舉辦的吧?!
怎麽偏偏沒給他送邀請函?!
幾個人聊着聊着,也發現了不對勁。
齊天宇:【怎麽賀影帝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啊?他不是剛從組裏出來嗎?】
舒妍:【對啊,@賀筠,賀影帝你也會參加的對吧?】
過了許久之後,賀筠才發來了一條消息——
【我最近比較忙,不一定會參加,你們安排你們的。】
見狀,衆人微微有些遺憾,但也隻能尊重賀筠的個人意願。
畢竟他可是這群裏唯一真材實料的大咖,忙點也很正常。
然而,隻有江宴一個人看着滿群的消息滿臉烏雲。
不行!
叔可忍嬸不可忍!
他一定要查到這個杜桑晚會的主辦方到底是什麽人!
他可是坐擁微博三百多萬粉絲的人!
居然沒收到這一張小小的邀請函?
然而,正當他準備大顯身手一番時,後台又收到了來自沈岚的消息——
【大侄子,最近有空嗎?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等你禁閉解除了,記得來星媒!】
江宴很是疑惑。
好端端的,二嬸突然找他做什麽?
周文書根據母親給的地址好一通才找到了江家。
看着周圍大大小小的别墅,他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就在幾天前,他的母親找上他,說周文棋有個同學家裏缺個音樂家教,讓他空閑的時候去看看。
周文書看了看自己悶頭寫作業的弟弟,頓時沉默了。
周文棋從小到大幾乎都沒什麽朋友,怎麽可能突然多出來個這麽有錢的?
估計是哪個人那他尋開心的吧?
周文書并沒有戳穿,而是口頭上答應了下來。
他最近确實是很忙。
他的工作室快要倒閉了。
歌發不出去,幾個合夥人吵得吵、散的散,他屁股後面還欠了一大堆債。
但他不敢和家裏人說,媽媽和弟弟本來就夠辛苦了,他不想再拖他們的後腿了。
他也是實在走投無路、最近連飯也吃不上了這才想到了這個地址。
那個紙團已經在他的包裏變的皺皺巴巴,他好不容易才把它複原,而後輾轉了一兩個小時才找到這個地方。
死馬當活馬醫吧。
反正他馬上就要窮的去街頭要飯了,就算被人家當成神經病趕出來又怎樣?
烈日當空,周文書汗流浃背的按響了面前這棟看着就不菲的高檔别墅的門鈴。
很快,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跑了過來。
“你是誰?”
周文書有些緊張的攥緊了包帶,深呼吸了一口氣勉強的笑道:“我、我是周文書,我是來找江小姐的,她說她需要一個音樂家教。”
就在他不安的等待面前這個中年人将自己呵斥走的時候,卻聽到了“吧嗒”一聲。
面前的門打開了,管家走了出來。
“原來是周老師啊,大小姐早就跟我交代了,我都等了你好幾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