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太好吧?”
女生猶豫道。
這款香水,是做得非常好的,要沒有江綿綿,她們也絕對做不出來,她們還沾了江綿綿的的光,她們現在卻要把她的功勞全部抹去,會不會太不好了?
“反正有江綿綿在,我們永遠隻能是陪襯,調香的配料是她出的,香水也是她做出來的,小組成績她肯定是最高的,有她在,我們根本入不了黃會長的眼!”
她們費這麽大的勁兒來初試複試,不就是想得到黃會長的賞識,被他收入門下嗎?
誰甘願給别人做陪襯!
剛才說話的女生也沉默了。
确實。
隻要有江綿綿在,她們永遠黯淡無光,永遠沒有出頭的機會。
“可是……江綿綿也不是傻子,我們給她的分工填什麽都沒做,她肯定會和黃會長解釋的。”有女生還是猶猶豫豫的,不太敢做這種事情。
“我們都說她沒做,她一個人解釋出來有誰相信?”李婉不耐煩的說道。
幾個女生對視一眼,最終都還是被利益熏心,默認了李婉的做法。
在小組分組上,寫江綿綿好吃懶做,不肯出力,從香水配料到最後制成,都是她們完成的。
……
時九念去了十九所。
她好幾天沒見傅景琛,有點想他。
想給他一個驚喜。
這幾天,傅景琛一直在忙尋找司家後人的事情,也沒時間去找時九念,他已經快兩天沒怎麽睡覺了,男人狹長的鳳眸下,有着一圈烏青,性感的薄唇上方有着一圈淡青色的胡茬。
“主子!主子!”五長老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傅景琛正在看司家的卷宗,看到最重要的部分,被這麽一打斷,他心情有些不好,冷冷看他:“不是說了,除了我媳婦兒的事情,其他事情都不要來打擾我嗎?”
“就是夫人啊!”五長老被瞪了一眼,還挺委屈:“夫人過來了,特意來找您的,現在人已經在大廳了。”
他家媳婦兒來了?!
傅景琛高大的身子猛地站起,激動的往外走,五長老連忙攔住他:“主子,你就打算這麽出去見夫人啊?”
他看着傅景琛身上那松松垮垮的家居服,還有那兩天沒洗,有些油的頭發,一言難盡的說道。
“怎麽?”
“夫人難得過來找您一次,您肯定要以最好的形象去見他啊,您這樣可不行。”
太埋汰了。
“你懂什麽,我媳婦兒很愛我,不管我什麽樣子,她都會很喜歡。”
傅景琛一臉傲嬌,可嘴強王者也就是說說而已,他還是很擔心,他這個樣子會被嫌棄,他以最快的速度去換了一身衣服洗了澡,還很心機的噴了香水,用發膠将頭發抓定型,才出去見時九念。
全程,五長老就用一言難盡的表情看着她。
傅景琛已經很快了,可還是讓時九念等了十幾分鍾。
“寶寶,你下次來,提前和我說,這次讓你多等了一會兒,是我不好。”
傅景琛滿是歉意的說道,作爲歉意,他直接給時九念轉了五十萬,當然了,這點錢,壓根不算什麽。
時九念卻是聞着他身上的沐浴露清香和香水味,挑了下眉,意味不明道:“傅景琛,之前晨姐姐和我說過一件事。”
“什麽?”
時九念伸出食指,抵着他的胸膛,讓他離她遠點:“一個男人,在大白天洗完澡才來見自家老婆,十有八九,嗯,外頭有女人了。”
傅景琛:“……”
冷晨都教她什麽奇奇怪怪的?
“十九所,裏裏外外,一個女人都沒有,我怎麽可能在外頭有女人,況且,除了你,還有誰能入我的眼?”
他的心,早就被時九念填滿,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時九念唇角輕彎;"那可不一定,晨姐姐說,男人都會偷腥。”
傅景琛好氣又好笑:“别人或許是,但在我這兒,此生此世,隻鍾情一人。”
就是時九念。
别的女人,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時九念就是說着玩玩,她看着傅景琛眼圈下的烏黑,就知道他肯定沒有休息好,說不定壓根就沒怎麽睡。
“不逗你了。”
時九念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要不要去睡覺,我陪你睡。”
傅景琛必須要好好休息了。
她認爲傅景琛需要睡覺,需要休息,可傅景琛聽到睡覺兩個字,瞬間精神了!
“現在?”他眸光深深的盯着她,眼裏閃動着讓人臉紅心跳的溫度:“睡覺?”
連呼吸都是灼熱的,讓人面頰發燙。
時九念:“……”
她長長歎息一口氣:“傅景琛。”
“嗯?”
男人的尾音上揚拉長,暧昧又纏綿。
又浪又蕩漾。
“年紀大了,就不要太放縱自己了,你看你面色發青,眼下烏黑,都已經有腎虛的早期症狀了。”
“本來我們就差了幾歲,你還顯老,别人看了,都要說你老年吃嫩草了。”
時小刀.戳肺管子上線。
還是那麽冷酷無情。
傅景琛:“……”
……
醫藥協會。
江綿綿已經把香水做好了。
李婉把香水和記載表遞給負責人。
黃會長很忙,是沒有時間看這些的,先由他的關門弟子檢查過香水,确實沒有問題之後,他才會把這個遞給黃會長過目。
“這個江綿綿,分工這裏爲什麽沒寫?”
負責人叫文鑫,是黃會長的關門弟子,非常有天賦,才二十歲,就已經很厲害。
他指着江綿綿的名字,很詫異的問。
“因爲這款香水從調制比例到後續做出成品,都是我們幾個做的,江綿綿沒有參與。”李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沒有參與?
文鑫更加詫異:“什麽意思?”
“師兄,江綿綿不願意和我們合作。”李婉無奈的說道:“她根本不和我們一起合作,我們叫她做什麽,她都不做,就連讓她做最簡單的記錄她都不願意……可能她太心高氣傲了,我們和她在一個小組,她不高興吧。”
聞言,文鑫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看着江綿綿的名字,也帶了幾分冷意。
他對江綿綿有印象,因爲他師父黃會長也在他面前誇過她幾次,結果她是這種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