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賽是時家車隊赢了,那麽多人都看着的,勝出的隊伍最後去參加國際賽,這有什麽可争議的?”時守直打斷江會長的話,冷聲道。
“理是這麽個理,隻是……”
江會長有些猶豫。
“時守直,你怎麽這麽天真,你真以爲赢了一個選拔賽,就可以代表華國去參加國際賽?”陳叫虎冷笑着站起來,雙手往兜裏一插,又高傲又看不起人,
“而且要不是時九念那個賤人,你能赢?”
“你嘴巴放幹淨一點!”時守直臉色陰沉。
“我們剛才都已經商量好了,讓猛虎賽車隊出賽。”陳叫虎嗤笑一聲,“你不服氣也沒用,誰讓你沒有一個做A國總統秘書的叔叔撐腰。”
A國是賽車的起源地,在那裏有最好的賽車訓練基地,這次在國際賽中,表現出色的隊伍,便能進入賽車訓練基地訓練,陳叫虎的叔叔作爲A國總統的秘書,在其中是有絕對的話語權的,他不讓哪個賽隊進入訓練基地,哪個賽隊就進不去。
所以陳叫虎才如此嚣張。
“老時啊,你不要太自私嘛,顧全一點大局。”江會長摸了摸鼻子,說道:“這次就先讓猛虎賽車隊去參加國際賽,下次換做時家車隊行不行?你現在就用時家車隊的官方号發個微博,說時家車隊臨時出狀況,無法參賽。”
時守直都氣笑了。
這是打算來強的了?
“我要是不發呢?”他冷笑。
“那你今天,就别想走出這個門。”陳叫虎提起椅子,往門口一放,明擺着黑社會的模樣。
……
陸曉曼着急的等在辦公樓外面。
她進不去,隻能幹着急。
她知道時家赢了,想去時家幫時守直慶祝的,但又怕時守直不想見到她,所以站在門口,躊躇不前,正巧這時看到時守直神色匆匆的從時家出來,她感覺到不對勁兒,就跟着過來看看。
時守直進去這麽久,還沒出來,肯定出事了!
怎麽辦……
那個陳叫虎好像很有勢力,時守直就是一塊木頭,對上他肯定會吃虧的!
陸曉曼急得來回踱步,焦急不已,忽然,她似想到什麽,眼前一亮!
她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新畫社報麽?我這裏有個大新聞!我就在紫薇路三十一号,賽車總協會大樓這兒……”
……
辦公室裏。
陳叫虎等了半天,還沒見時守直松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拿出一個平闆,狠狠砸在時守直的臉上。
“時守直,你别給臉不要臉,趕緊把微博給我發了,要不然,我絕對讓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門。”
時守直冷冷看着他,還是不說話。
“你以爲時九念還會出來給你撐腰是不是?”陳叫虎冷笑:“那個賤人除了賽車技術好點之外還會什麽?我一隻手就可以捏死她!她嫁的那個男人,叫傅景琛的,也不過如此。呵,在比賽場上,兩個人沒羞沒臊的當衆接吻,私底下,時九念還不知道有多騷,這種女人,我玩得多了,遲早我會玩死她!”
陳叫虎怎麽說他,時守直無所謂,但他無法接受,他用這種肮髒的話來形容時九念,時守直氣得眼睛都紅了,抄起一個椅子,就朝着陳叫虎扔了過去!
沉重的紅木椅朝着他的胸口砸下來,陳叫虎完全沒有防備,被砸得倒退好幾步,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操你媽!”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麽砸他!
陳叫虎徹底怒了,一雙眸子憤怒得快要噴火!
他單手提起那個紅木椅,上前一步,直接對着時守直的腦袋重重砸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