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九念,我們說好的八點,你都遲到一個小時了!”梁母非常不滿,遲到了她還這麽理直氣壯的坐在這兒,一句道歉都沒有!
時九念很無所謂,挑着眉頭笑得意味深長:“那我走?”
梁母被噎到了。
蔣穎擔心時九念真的會走,連忙說道:“我們可以把公司給你,但你要說話算話,把莫塵和柔柔放出來。”
時九念笑笑,不置可否,看了眼桌面的文件,拿起來,簡單看了看。
“我們這次是來給你講和的。”蔣穎軟下了語氣:念念,我們之前有很多不愉快,但我們總歸是一家人,鬧得太難看,隻會讓别人看笑話。”
說着,蔣穎站起來,給時九念倒了杯水,遞給時九念:“我們和解好不好?”
梁母也站了起來,擠出一抹笑:“我兒子傷害過你,等他出來之後,我讓他親自登門給你道歉。”
時九念看着他們,目光清明,看得兩人直打鼓,就在他們懷疑時九念是不是知道她們要做什麽的時候,時九念緩緩伸出手,接過水杯。
她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時九念緩緩開口:“你們的手段實在不高明。”
水杯湊到鼻尖,時九念淺淺聞了一下,唇角勾起諷刺的弧度:“緻人昏迷的藥,還是最低等的,換做有點底子的人,你這一瓶,都不一定能撂倒對方。”
她惡劣的笑:買這種藥,我有渠道啊,隻要一滴,就能讓對方爬都爬不起來。”
蔣穎和梁母臉色徹底白了,嘴唇顫着,驚恐的看着時九念。
她隻聞了一下就知道了?
但這怎麽可能!
蔣穎壓下心頭的震撼,覺得時九念是來之前就知道他們在水裏下了東西,既然時九念已經知道了,他們也不用再裝下去了。
蔣穎露出了猙獰的表情:“時九念,你明明知道我們要做什麽,你還敢來,你膽子倒是很大!”
“你害得我家柔柔坐牢,受盡苦楚,今天,我要是比她痛苦十倍百倍千倍!”
蔣穎咬牙切齒的說完,舉起手拍了拍,霎時,一群黑衣保镖,湧了進來!
個個人高馬大,兇神惡煞。
“把她摁住,然後把這一瓶水,都往她嘴裏灌。”蔣穎大吼道。
梁母眼裏也是深深的怨怼。
時九念害得她兒子坐牢,還讓她丢了那麽大的人,今天,他們要通通讨回來!
時九念的下場,一定會比他們凄慘百倍。
時九念靠着椅背坐着,還是笑着的,一點也沒害怕。
爲首的保镖朝着時九念走過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他都懶得動手。
他伸出手,抓向時九念的肩膀——
“啊!“
慘叫聲響了起來!
保镖疼得冷汗直流,身子彎下來,時九念掰着他手指的力道微微加重,保镖便跪在了時九念的面前。
時九念惬意極了,漫不經心的樣子,保镖卻覺得手指頭快要斷了!
“大哥!”
見他受傷,其他人就要過來幫忙,就在這時——
包廂門再一次被踹開!
穿着黑色上衣,綠色軍裝褲的光頭大漢站在門口,人不多,就四個,可直接把那一群保镖都震懾住了。
他們都看到了,四人腰間的凸起,那是——
槍!
他們都是普通保镖,一輩子都沒機會接觸這玩意,這四人是誰,竟然會有槍,而且他們身上的嗜血煞氣很濃,像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
梁母和蔣穎也吓得心肌一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時小姐。”
四名大漢朝着時九念恭敬的一鞠躬。
“請等我們一分鍾。“
别說一分鍾,半分鍾都沒用到。
他們雖然隻有四個人,但以一敵十,一拳砸過去,倒一批。
最後,就隻有梁母和蔣穎身上還沒挂彩。
蔣穎和梁母坐在椅子上,雙腿發軟,身子冰涼,嘴唇一個勁兒的哆嗦,驚恐的看着對面的時九念。
他們花了大力氣請來的保镖,在時九念的人手裏,過不了一招!
“時小姐,這兩個人怎麽處理?”大漢問,帶着殺氣的睨了兩人一眼,敢對時小姐動手,他們活膩了。
時九念站起身,擡起腳,朝着兩人走去。
蔣穎和梁母吓得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時、時九念,你想做什麽!”
她們驚恐的看着她:“你、你别胡來!你這是犯法的!”
時九念笑了。
現在跟她說犯法,是不是,稍微晚了點?
重活一世,她就是法。
“放心,我很善良,不會要你們的命的。”時九念淺笑:“你們的手段實在拙劣,讓我提不起興趣。”
時九念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兩顆藥:“看好了,這才叫藥,隻要碰上一點點,就能昏迷不醒。另外,我在裏面,還加了一點好東西,會讓你們……很爽的。”
“樓上酒店,還準備了好幾個男人是麽?”
她語氣平淡,梁母和蔣穎的頭皮卻都要炸開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時九念,你敢!”
時九念直接把藥丢給大漢:“喂她吃下去,然後把她們帶到樓上。”
大漢接過藥瓶,直接把梁母和蔣穎的下巴卸了,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把藥塞到她們嘴裏。
不過幾秒鍾,兩人便臉色潮紅,面帶春色,下巴被卸了,兩人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控制不住的摩擦下·身。
時九念别開眼,多看一下都嫌髒,沉思了一會兒,又道:“樓上房間,江文瑞和梁董文也在那兒?”
大漢點點頭。
時九念惡劣的笑了起來,那挺有趣的。
她目光掠過地上的保镖們,挑了兩個順眼的,踢了他們一腳:“想活命麽?”
……
十分鍾後。
幾名保镖把遮得嚴嚴實實的蔣穎和梁母,送進了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