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怎麽樣,後面的話王彥嬌一時想不出來,家裏隻是做農産品的個體戶,大伯雖然是城建局的局級幹部,但段家的實力她多少清楚。
“嘁!”段辰予嘴角發出一聲冷笑,“晚了!你早答應就不會這樣了,現在沒必要了,我已經找到更合适的人選。”
段辰予說這話的同時,從腳到頭将司念打量一番,最後落在她那張過分精緻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臉上。
他長這麽大能看上眼的女性很多,其實心裏能讓他認可的長相一個手掌能數的過來。
首先,他家二嫂算一個,不過那人從骨子裏瞧不起他。
其次,就是身邊這位了!
雖然司念給他的印象很難征服,冷若冰霜,但段辰予見過太多這樣自恃清高、孤傲冷淡的女孩,到最後還不是乖乖爲他做事。
今年他更是從二哥手裏接管了寰宇娛樂,雖還是未畢業的大學生,但每天往他身邊湊的男男女女跟蒼蠅似的,趕也趕不走。
也難怪,在如今金錢資本占據主導地位的娛樂圈,能夠因爲一頓飯,或者其他的交易讓自己獲得出鏡的機會,傻子才不會想着去争取呢。
“他跟你提什麽要求?”司念對段辰予不懷好意的眼神盯的更加反感,朝王彥嬌問道。
王彥嬌還未來及回複,倒是身邊的長發大胸女孩嬌滴滴的笑起來。
“予少投資一部微電影,缺個女一号,看上她了,多好的機會,有人上趕着爬床都要的機會,她還不願意!哼!”
司念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她以後是要做牙醫的人,自然看不上什麽女一二三四号了!”
司念口中帶着對這部微電影女演員這個職業的鄙視,讓在場的幾個人瞪大了眼睛。
“靠!牙醫?”齊肩發女孩狂笑出聲,“我沒聽錯吧,做演員拍一部劇,不管能不能火,掙得錢是幾輩子替人拔牙都趕不上的!”
王彥嬌聽聞,鄙夷的呸了一口,憤恨道:“寄生蛆在茅廁裏一輩子不用勞動,以糞便爲食,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多好!你怎麽不去當。”
“你惡心不惡心,一個女孩怎麽這麽粗魯!”長發女孩心裏想着這個場景差點要吐出來。
王彥嬌突然就笑了,朝幾個人看過去。
“我又不是,我有什麽覺得惡心的,憑自己雙手掙錢,憑這裏考大學鑽研業務,我驕傲呀!”王彥嬌指了指自己太陽穴的位置,後面四個字語調仿效某小品裏的台詞。
司念稍一思索就明白了王彥嬌的意思,笑了起來,順便朝對方豎了個大拇指。
雜毛最先反應過來,手指指着王彥嬌的臉瞪眼:“你說誰是寄生……”後面一個字他沒說出口,是真怕自己吐了,旋即他又轉向段辰予這邊。
“予少,她的意思是說我們四個是那惡心玩意兒,全靠你養着!”
雜毛少年可能覺得自己反應和領悟能力超乎常人,而同行幾個人不明白王彥嬌的一語雙關,自高奮勇的充當了翻譯。
“閉嘴!你個王八羔子就你聰明是吧!”黃毛少年一腳踹在雜毛少年的腿窩處,恨鐵不成鋼的喊道:“就你他娘的聰明是吧!你說誰是屎呢?”
司念和王彥嬌此時爆發一陣笑聲,笑得肚子都疼了。
段辰予還真沒有像今天這麽丢臉,朝兩個雜毛狠狠瞪了過去,他暗自咬牙,先解決了面前這小娘們,回去後非得将這倆貨塞屎盆裏不可!
司念笑累了,一手叉腰,眼眸朝不遠處的黑色奔馳車裏看了一眼。
許岩一直都在,隻是被段辰予追上攔住之時,司念便先給許岩使了眼色,沒讓他出現。
這邊是學校,帶着保镖跟人打架這種事,司念還是不想在這裏發生。
許岩耳力過人,幾人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了他的耳中。
在知道五個人中那個領頭的是段家老三後,許岩通過手機視頻第一時間給段辰謙做了現場直播。
幾個人在停車場拉鋸的時間并不算短,已有二十分鍾。
午時,天氣雖然沒有完全放晴,但司念和王彥嬌都不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女孩,她們身上穿的衣服都很保暖。
倒是苦了那幾位,尤其是兩個女孩,低領毛衫,外加一條皮毛小坎,薄薄的露洞單褲,怎麽看都有些“美麗凍人”。
不多久,兩位女孩就開始來回搓起胳膊,塗抹的五顔六色的臉上也被凍的青紫。
段辰予似乎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伸手就要去抓司念的胳膊。
“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司念稍稍後退,段辰予撲了個空,手指尖隻摸到司念羽絨外套的布料。
隻是司念後退一步後,兩個跟在段辰予身邊的女孩立馬便走過來,兩人一左一右要去抓司念的胳膊。
王彥嬌一腳踹向擋在她前方的黃毛少年,幾乎命中要害。
黃毛少年嗷嗚一聲便痛的跪了下來,接着王彥嬌便跑向司念。
“敢動我姐,今天老娘拼了這條命也要廢了你們!”
在王彥嬌心裏,司念是那種少有的讓人看了便覺純潔不可侵犯的形象,即便被人拉扯一下都是對她的玷污,這時她怎會允許這些人渣去污了她的若若姐。
更何況這次事情完全因自己而起,司念是對自己伸出援手的人。
王彥嬌自知自己速度足夠快,隻是她身旁有一個黑影疾馳而過,在任何人沒有防備的時候,已經沖了出來。
“啊!”
“喔!”
伴随着兩聲大小不一的悶哼,本要去拉司念胳膊的兩個女孩已經被一腳踹出一米多遠,直接甩到馬路上。
那兩腳不偏不倚正中女孩的肚子,讓兩人被踢後捂着肚子趴在馬路上直哼哼。
“若若姐!”王彥嬌回過神,看着始終神情自若的司念。
她有些明白,爲什麽在這場以多欺少,恃強淩弱的對峙中,司念沒有絲毫的懼意了。
章節數真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