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悅怡這話說出口,覺得過分的蒼白。
她轉過頭朝司念看去,對方瑩白的臉上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如此迷人,那雙仿若蘊滿星辰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在台上某個位置。
恢宏的宴客大廳,水晶燈熠熠發光,有幾束射燈打在那抹挺拔的身影上,那是一張能讓萬千少女魂牽夢繞的一張臉。
此時柳悅怡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回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可能是感覺到對方的注視,司念給了柳悅怡今晚第一個眼神。
“還是那句話,作爲同學,你有事就說,如果爲了你夫家就算了。”
司念說這句話時嘴角帶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甚至于那雙清亮的眼眸中還帶着冷意。
柳悅怡再次語凝。
片刻之後。
“若若,你别忘了你身上有一半門家的血緣,這是永遠都不可能改變的!”
柳悅怡話落,司念冷冰冰瞥向她,這話她已經聽了三次了,沒有任何說服力。
甚至還會起到反作用。
柳悅怡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稍後她又咬了咬火紅色的下唇。
“我看顧總對你似乎挺有興趣吧?也難怪,像你這樣的美人,無論身份如何,走到哪都是那束讓人追随的光。”
柳悅怡嘴角扯出一絲琢磨不透的笑。
接着又說道:“可是若若,你畢竟有個孩子吧,這種事情怎麽都瞞不住,況且這孩子還……”
司念一個轉頭,眼裏那份冷意更加明顯。
孩子怎麽樣?
這種事情門家竟然不顧及自己的門面了,連柳悅怡都知道了?
這樣的念頭司念隻是在腦海裏過了一瞬,開口冷冰冰的問道。
“這是打親情牌不行,來威脅了?”司念澄澈的眼眸上下浮動,将柳悅怡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不知是錯覺還是自己對面前人的厭惡,司念總覺得柳悅怡此時狀态并不好,雖然在名貴禮服包裹下,渾身上下名牌,臉上着妝精緻,但她的眼睛裏沒有光。
哪怕是以前那種怯生生的眼神此時都看不到。
她倒是比以前更瘦了,抹胸禮服露出來的鎖骨,讓人不忍直視。
司念的這種打量的目光,讓柳悅怡握着手包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不過她倒是還記得自己好不容易過來的目的。
“我也是爲你好,畢竟他們這些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對讓他感興趣的女人有熱度才能有多久呢。
爲了家族的利益,爲了自己名聲形象,他們肯定會選一個足以讓他拿的出手,家事名聲又好的太太吧!
而門家将會是你最堅強的後盾,你爸爸當年也是一時氣憤,他現在也能想明白了,有時走到你以前的房間一呆就是幾個小時,還不讓人進去,他在想你呢!”
司念突然就笑了出來。
“好啊,那讓他在京都媒體那邊發個公示,說明一下當年的事情,包括我孩子的來曆,這樣我才能相信你口中所說的血緣親情。
門家不是要做我的後盾嗎,股權什麽時候分給我,當初應了的等我成年就會撥十個點的股權給我,我到了十九歲那年都沒等到,這怎麽說?”
生病了,牙疼頭疼嗓子疼,今天帶病碼字,能更幾張不好說了,各位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