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此時車輛幾乎停了大半,幾乎一水的豪華跑車,此時司念的白色高爾夫顯得寒酸又刺目。
司念倒是毫不在乎,打開後車門,一腳垮了進去,上半身也鑽進車裏,先給樹樹穿好羽絨服,戴好帽子和口罩,才把她從車上抱下來。
四周不斷有從豪車上下來的人,男士西裝革履,女士着華麗的晚禮服。
司念和樹樹從車上下來,包裹的嚴嚴實實,立馬引來了路過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那些穿着稍微暴露的女士,向司念投來複雜的目光。
那目光裏帶着一絲不屑,卻更多的是豔羨。
接近零下的氣溫,即便穿得再華麗,裸露在外的皮膚被凍的汗毛豎起,牙齒打顫也要保持儀容端方,溫婉淺笑,這樣的滋味誰受罪誰知道。
司念對周圍投過來的目光幾乎毫不在意,她一手拉着樹樹,一手拎着小家夥的粉色帶紫花的小水壺走向一樓大廳。
這些豪門間的聚會她經曆的太多了。
十五歲之後,她便被訓練着像個名媛千金一樣出入各種宴會場所,爲門家做門面。
記得有一次一個露天的拍賣會,也是這樣的天氣,零下幾度的氣溫,她在單薄的禮服外搭了個披肩便被家裏跟來的禮儀老師狠狠斥責了一番,被強制穿着短袖過膝的裙子在露天拍賣場站了半個小時。
宴會結束回去後,她整個身上已經被凍的一片青紫,連嘴唇都是紫色的。
爲此她得了一場重感冒,整整燒了三天三夜。
爲了這事,一向在門家事事不在意的司陌塵将門延豐書房裏的名貴花瓶砸了個稀爛。
那是司念第一次見司陌塵發那麽大的火。
還是爲了維護自己。
後來不知是門家怕了,還是覺得做得太過分了,先是開除了禮儀老師,再就是以司念還小要以學業爲重不再參加宴會。
因爲有了司陌塵的出手,司念在15歲到18歲這三年過了一段最自在的生活。
她以超高的智商,在16歲那年便考進了京大金融系。
再看向這些珠光寶氣環繞的豪門闊太太,司念突然想起那段時光,恍如隔世!
從停車場出來,經過一段鵝卵石鋪設的小路,司念和樹樹很快便走到了一樓大廳。
大廳大門口專門設了一道關卡,由幾個統一黑色制服的酒店的服務生檢查來賓的邀請函。
今天彙宏大酒店被段家包場,自然不會有其他的客人進出。
司念從挎包裏掏出那份粉紫色的邀請函遞了過去,很快被指引着上了二樓。
今晚,蘇蘇和段辰謙的訂婚宴會在二樓會客大廳舉辦。
賓客在一樓經過身份确認,都會被告知到二樓會客廳等候。
會客廳門口,段家的人和蘇家的人已經站在入口處迎客。
司念拉着樹樹的手并沒有坐電梯上去,而是從環拱型步行梯走了上去。
從進了大廳,室内溫度便高了許多,司念将身上的羽絨服和樹樹身上的羽絨服寄存到了一樓服務廳。
兩人手拉着手上了二樓,門口幾個穿着考究的人正好背對着司念這邊。
本來不準備更了,但作者是個雙數控。
加更一章,各位晚安!睡個好覺。
好像有點早哦,那就一夜好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