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兩兄弟當天晚上便回了東城,與兩兄弟一起回去的還有顧京昀。
邢大秉被送到醫院處理了額頭的傷口,連消炎液都沒輸便又被送回了警察局。
司念出院的第二天沒有出門,第三天便打車去了東郊的生産工廠。
孫濤遠遠看到穿着寬大毛衫和牛仔褲的司念過來,向她跑了幾步。
會議室裏司念被刺傷,已經是公開的事情。
“怎們過來了,不是說傷了手臂?”
一起共事這幾天,說不關心是不可能的。
孫濤說着話的時候朝司念兩個手臂左右看了一遍,因爲沒有固定手臂,毛衫又寬大,孫濤當天并不在現場,自然不知道司念具體傷的是哪個手臂。
“嗨!沒事了,就是被刀尖劃了一下,在醫院輸了兩天液,現在都沒什麽感覺了。”
司念左手輕輕握了握右手上臂的位置,那邊有固定脫,隻要不劇烈運動,根本扯不倒傷口。
“零件生産的怎麽樣了?”司念岔開了話題。
兩人說着話,已經走到了實驗室外間的儲藏室,這裏擺放着一個大型長方形不鏽鋼面桌子,上面整齊地擺放着每個時間段生産的零配件。
司念熟練地戴上手套,将每個零部件的尺寸規格核實了一遍,确定沒有問題,甚至比她預想的還要精準。
這兩天,孫濤和他手下另一個技術員晝夜輪班值崗,零部件螺母的生産速度很快,第一批需要配比的螺母,基本已經完成了一大半,按時交工肯定沒有問題。
“成品拿給航天局了嗎?”司念又問道。
螺母的問題解決了,因爲和預訂的商品有了偏差,司念擔心那邊會退貨。
如果對方退貨,這幾天他們不但白忙活了,還又白白搭進去一批原材料。
顧京昀自己出資的兩千萬也會打水漂。
“放心,當天晚上顧總帶着我們去見了航天局那邊的仝工,人家不但不嫌棄咱們樣品有變化,還因爲螺母組合大大降低了配件磨損,有可能還要追加合作呢。”孫濤說到這裏,搓了搓手,興奮地笑起來,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司念伸出的手頓了頓。
當天晚上?
她記得顧京昀從她病房走時已經快十點了。
“那你們談到什麽時候了?”司念拿起一段稀有材料,用放大鏡看着上面的紋路,看似若無其事地問道。
“.我們回來時淩晨4點多了吧,因爲當時正好航天局有夜晚測試項目,順便把新零件組裝上去試了試。”
“哦。”司念摘了手套,随意應了一聲,沒理會孫濤自己走出了倉庫。
這邊的工作她能幫忙的已經完成,剩下的便是孫濤和蘇城這邊即将要上任的新的老總的事情了。
從東城到今天已經整整四天。
蘇城分公司在這短短的四天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赫赫有名的科技分公司從面臨倒閉再到自救,從公司内部中飽私囊,到幾個億的資産不翼而飛,再到整個領導階層大換血。
顧京昀在這幾天所經曆的,是那些同齡人,甚至比他年長有資曆的商人從來沒有經曆過的。
純純:顧先生,最近書友們對你很有意見。
顧某:怎麽了?(從兜裏摸出煙盒。)
純純:都對你抽煙有意見,說你是煙鬼,煙瘾太大,親若若時口腔有異味。
顧某:(默默将煙盒塞回兜裏)怨我呀!這人設不是你給的嗎,再說我壓力多大呀,況且若若又沒嫌棄。
若若:(我忍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