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剛從胡同口出來,想着這會小鳳姐他們這會估計已經開始耍了,所以想着趕緊過去一起耍耍。
想起小鳳姐,棒梗心裏就一整火熱。這種玩法以前他還不知道,後來才學習到的。
就在棒梗想着這些的時候。突然從胡同口跳出兩個人,一左一右直接堵住了他的去路。
棒梗想返回去,逃向胡同裏。結果,不知道什麽時候,身後又有兩個人從胡同裏堵住了他的去路。
這時,棒梗知道逃不出去了,便索性直接動起手來。
棒梗的右手往上衣左邊伸過去,這時看的幾人瞳孔一縮,立馬跳将起來一腳将棒梗踢翻在地。
其他人立馬圍上去,用膝蓋壓住,翻出兩隻胳膊,到身後把兩隻手給铐了起來。
棒梗剛想張嘴喊叫,嘴裏就被人塞了一雙三天沒洗的襪子。
四合院那邊,傻柱跟秦淮茹剛剛結束。不知道爲什麽,秦淮茹突然覺得心跳的好快。
便對傻柱說道:“傻柱,不知道爲啥,我這會兒心跳的好快。
砰砰砰的,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傻柱突然間發現,原來秦淮茹這麽的可愛,他一下變得是很激動。
直到他親自把手放到秦淮茹心髒處,這才發現秦淮茹是真的心跳的很快。
這個時候,閻解成家旁邊的一個門悄悄打開。
兩個人壓着棒梗進去,剩下的兩個一胖一瘦的。
倆人找到閻解成家門口。
那位瘦一點對胖子說道:“老高,這可怎麽辦?
那小子給裏面塞進一封信,這肯定是咱們破案的關鍵。
可這大晚上的,要不要将裏面的人叫醒,給咱們開門?”
胖子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這個瘦麻杆說道:“我說你動點腦子好不好?你以爲這是普通人家嗎,這是咱部的閻總工家。”
瘦子說道:“那可怎麽辦?咱總不能翻牆過去拿吧?”
胖子見此得意的笑了笑,從兜裏掏出一卷鐵絲,在手裏晃了晃,說道:“這不,咱有這個嘛。”
那位瘦一點,趕緊說道:“老高,你可不要想不開。這手藝可不敢用在這裏,不然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
那個叫老高的胖子,沒好氣的回頭瞪了一眼。
然後他拿起鐵絲,在前端做了一個挂鈎,将鐵絲輕輕的從門縫裏塞進去。
用鐵絲勾着那封信。看的那位瘦高個一臉的無語,這位搭檔還真是機智。
不一會兒,倆人便将棒梗塞進去的那封書信,給勾了出來。
拿到信件,兩人便也去了旁邊的院子。
棒梗被抓後,這些人立馬對他進行了問詢。
衆人也沒有理棒梗的大呼小叫,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直接對着棒梗說道:“賈梗,54年生。小名棒梗,還有一個地頭龍的稱号。
說實話,我們盯上你很久了,知道嗎?
我們今天既然敢抓你,那是掌握了非常充足的證據,你還是不要在這裏做無謂的抵抗了。
老實的交代你的問題,争取寬大處理,要是冥頑不顧自有手段收拾你。”
棒梗不由得撇了撇嘴,他又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他覺得這些人的套路。沒有一點新意,也不知道換一套新的說辭。
見棒梗這表現,幾個人也不由得笑了。來到這裏,管你是地頭蛇還是地頭龍,你都得乖乖趴着。
說着便留了兩個人,其他人都出去了。
棒梗聽着哐哧一聲,鐵門關上的聲音。不知爲何有感覺一陣發顫,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個小時之後,這兩人打開鐵門。對裏面的負責人說了一句:“那小子老實了,可以開始問話了。”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棒梗将他從小到大的事情交代了個遍。
從他偷許大茂家的雞,一直到現在的事情都沒有敢隐瞞。
審問的人,也算是見多識廣,天天都跟人渣打交道。
聽着棒梗說的這些讓人惡心的玩意兒,也沒有任何表情。
畢竟他們是受過訓練的,這點事并不會影響他們的情緒。
按照棒梗的交代。這狗東西在他母親生病的時候,院裏一個鄰居去給他母親到醫院去拿藥。他居然還搶劫人家,最終導緻人家癱瘓。
據棒梗交待,他們一夥人光領頭的有十個,分别是九男一女号稱九龍一鳳。
他們團夥的老大是過江龍,真實姓名叫趙錦牲,三十多歲,邢台隆堯人。
他們這個團夥以流氓鬥毆、敲詐勒索、走私販私爲主。
通過審問,衆人發現這個團夥,規模龐大,涉及面廣泛,與其合作的人員不僅有一般流氓。
還包括了保衛、一些幹事。
這些人看着,審出這些東西,忍不住的心裏發寒。這要是今天沒有抓住棒梗,這些人可能真的會有膽子去搞閻解成。
他們這個團夥之所以找上閻解成,說起來全都是因爲棒梗。
因爲對方走私貨物,在津門有一批貨物。所以,他們想搞到火車車皮。
就這他們團夥沒有辦法,頭疼的時候。九龍一鳳中的小老弟地頭龍棒梗,跟大夥兒說了閻解成的事情。
當然了,棒梗這些年不學無術,對于閻解成的了解也不多。
他一直以爲,閻解成就跟軋鋼廠的廠長差不多,畢竟這年頭住平房,能有幾個大人物。
整個九龍一鳳團隊,因爲棒梗的話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
他們也沒有懷疑棒梗的話,都以爲是的僅僅有資源的小幹事。
畢竟,在他們心中棒梗這個家夥的鄰居,又能是多大的能耐?
再說了他們裏面,這賈梗可是唯一在裏面開過車的人,這方面的認識是他們這群人裏最高的了,所以大家也就沒有懷疑。
幾個審問的保衛好奇的問道:“你們平日裏都不聽廣播不看報嗎?”
棒梗疑惑的說道:“看那玩意幹嘛?我們做私貨生意的,又不是我們院的二大爺。”
他們團夥的人商量之後,決定拉閻解成下水。
他們專門學着戲文裏的故事,還有模有樣的來了一套所謂的先禮後兵。
先給閻解成送錢,要是閻解成還不答應。他們便準備閻解成來威脅。
審訊結束後,這幾人将審問情況迅速的進行了上報。
主持治安工作的相關人員,按照棒梗提供的線索,立馬部署了抓捕行動。
他們團夥剩下的八龍一鳳,都在睡夢中被驚醒。
然後在一臉的慌亂中被戴上了銀镯子。
當然了,有幾人也是在一起被抓的。當時參與行動的人,看着床上的四龍一鳳,也覺得是大開眼界。
心裏感歎,這些人果然是歃血爲盟的兄弟姐妹。對自己人,他們是真的好,啥都舍得,都能豁的出去。
衆人經過一夜的行動,九龍一鳳組織團夥的435人全部逮捕。
牽扯到了13名保衛,7個幹事。這些也都有部門負責人,跟相關單位溝通,現在先将人員控制了起來。
這次的行動,出動了八百多人。
繳獲了兩百三十多萬軟妹子,各類長短物件一百三十五支。其他走私貨物無數。
直到後半夜行動結束,治安這邊才得到消息。負責人直接氣的将電話摔到了桌子上。
這次的事,本來就出在他們部門,丢人是丢到家了。
本來想着快速的解決這個問題,還可以挽回一點尊嚴。可沒想到這事最終還是被人家系統給破掉了,關鍵人家從裏面還挖出來了,自己這邊的十幾個蛀蟲。
所以治安的負責人,便将這氣撒到了的混混身上。決定徹底的開展一次打擊混混的行動。要将這裏的混混都一掃而空。
第二天一大早,閻解成神清氣爽的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後準備上班。
打開院子大門的時候,閻解成發現負責這次事情的朱劇長剛好在門口。
見了閻解成,朱劇長說道:“嗯,閻總工。”
閻解成見了也有些好奇,說道:“朱劇長,怎麽你在這兒?還是說你們案子已經結了?”
然後閻解成想了一下,便說道:“還是進來說吧。”
朱劇長點了點頭,說:“好的。”
兩人便往閻解成家裏面走去朱劇長邊走邊說:“閻總工,昨天晚上我們劇已經将這件事給解決了,所有的這些團夥已經全部歸案了。”
閻解成有些好奇,沒想到他們的辦事速率這麽高。别便了點頭說道:“哎,爲了我的事兒,麻煩你們了。”
朱劇長趕緊說道:“都是應該的,這是我們的職責。”
然後他跟閻解成說起了這件事的相關情況。
閻解成聽完,心下也是不由得一陣感歎。沒想到這件事兒居然跟秦寡婦的兒子棒梗有關。
到了客廳閻解成給對方泡了茶,倆人便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
朱局長說完細節後,看着閻解成請示道:“閻總工,您對這這件事還有什麽指示?”
閻解成說道:“朱劇長,你不用客氣,我畢竟不是咱們主管的領導。
我個覺得,你們隻需要依據辦理,嚴厲打擊,不能手軟。”
朱劇長聽了閻解成的話,完全明白了閻解成什麽意思。
歸結起來就四個字,從嚴從重。
不過朱劇長是完全理解閻解成的,要是有人這麽威脅自己,他也會這麽要求的。
朱劇長已經可以想到,這些人到時候應該會很嚴重。
畢竟,火車這邊的人,怎麽會饒過一個威脅他們領導安全的團夥。
這不是給所有人眼上上眼藥嘛。
這要是普通的社會團夥問題,他們肯定是要将人移交給當地的。
可如今這件事,涉及到兩個問題。
一個非法獲取車皮的事。另外一個事情是威脅閻解成人身安全。
所以,這些人的處理權肯定不會交給當地的。
送走朱劇長,閻解成也是一身的輕松。畢竟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閻解成打了個電話給老常那邊,告訴他這件事兒。
老常聽說以後,也是放下了心。電話打完,他卻對治安心裏是非常的不滿。在這件事上,他們從頭到尾表現真拉垮。
早上,有七八個保衛到了四合院。直接找上了秦淮茹。剛準備出門上班的秦淮茹見保衛找自己,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強裝鎮定的說道:“保衛同志,不知道你們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賈梗,你認識吧?是不是你兒子?跟我們說一說他最近的一些情況,我們做一些了解。”
秦淮茹趕緊問道:“請問領導,你們問我家棒梗做什麽呀?”
兩人瞪了一眼秦淮茹,說道:“我們就是做一個日常的調查,沒有其他事情。”
這邊有保衛向秦淮茹了解情況,還有一些保衛向周圍鄰居打探棒梗的情況。
到後面,衆人知道棒梗給家裏給過錢給一些物資。
這時爲首的那領隊,便拿出了一張搜查手續,直接要對賈家進行搜查。
這個時候,賈張氏剛睡醒,突然發現這麽多人要搜查自己家。
衣服也不穿好,整個人都躺在地上,哭天喊地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鄰居們快來看一看,要打死人了。”
見大家隻是看熱鬧,并沒有人上前幫忙。就接着喊:“老賈,東旭啊,你們快睜眼看一看吧,這是要欺負死我們孤兒寡母。”
可對方并不是這四合院的街坊鄰居,賈張氏這一招顯然是沒有用的。
對方直接分出兩個人,将賈張氏直接拖走,控制了起來。
然後便開始對賈家進行搜查,秦淮茹在這個時候,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上。
無意識的喊着:“棒梗棒梗……”
這邊吵鬧聲,吵醒了傻柱。傻柱本來氣勢洶洶的想要出來收拾鬧事的人。
結果門簾一挑,便看見這些身上的制服。頓時眼睛一縮,剛剛視死如歸的氣勢便蕩然無存。
傻柱這時候隻好過去将秦淮茹扶起來。
這時,從後院趕過來的小當跟槐花兩個人,見這幅場景,吓得一句話也沒敢說。
隻能圍在秦淮茹旁邊。
這時候,從賈家搜出了一張存折跟1000塊錢現金。帶隊的領導看到存折上的錢。冷笑道:“果然是賊窩,這贓款倒是不少。”
賈張氏看着被搜查出來的現金及存折。趕緊罵道:“那是我們的錢,我們自己攢的錢你們這些殺千刀的……”
四合院的鄰居們見從賈家搜出這麽多錢,也都是很震驚。大家原以爲這秦淮茹一家日子不好過,可沒想到人家存了這麽多錢。
看熱鬧的許大茂,不由得想起了以前閻解成說過的話。
果然跟閻解成的一模一樣,這賈家是存了不老少的錢。
這個期間,有兩個保衛忍着心中惡心。詳細的跟易中海了解了一下,當年他被人搶劫打癱瘓的事。
易中海人老成精,這會自然知道這麽回事兒,哪還能想不到當年搶劫他的就是棒梗。
想到這裏易中海頓時氣急攻心,直接給氣暈了過去。
傻柱這時候,一邊秦淮茹,一邊是易中海,忙的是焦頭爛額。
最後實在沒辦法,想求鄰居們幫忙送易中海去醫院。
可易中海那個樣子,實在沒人願意幫忙。
最後還是劉海中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幫忙把易中海送到醫院。
來調查的人走後,這邊秦淮茹抓住傻柱說道:“傻柱,救救棒梗,棒梗還是個孩子…”
還沒說完,便也暈倒了。
傻柱讓小當照顧賈張氏,他自己跟槐花背着秦淮茹往醫院去了。
院子裏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都散了。
許大茂往後院走去時還啧啧有聲。他本身其實也不是啥好人,看秦淮茹一家倒黴,比他自己發财都高興。
看着傻柱忙前忙後,手舉無措的樣子,仿佛是比吃了蜜還甜。
其實何止是許大茂,這院裏的人心裏都是一副,叫你嘚瑟,現在出事了吧。
特别是知道了易中海是棒梗搶劫打癱瘓的,這事對院裏人的沖擊有點大,大家從内心深處無法接受這件事。
畢竟,就算咱們都不是啥好人,也幹不出這種事啊。
這已經不是法律跟道德的問題了,這是一點人性都沒有啊。
簡直是聞所未聞,想起這事大家都覺得身後涼飕飕的。
他們這些人有些瞎擔心了。人家棒梗搶劫的時候,并不知道是易中海。
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事後,棒梗也許後悔過的,誰知道呢。反正人家還是個孩子。
四合院裏的事情,閻解成并不知道。
閻解成早上剛到辦公室,華清大學校長又來了個電話。說是近期想邀請閻解成去他們學校,開一堂公開課。
剛好四天後,閻解成可以抽出時間。雖然時間有點倉促,但是對方也知道,閻解成平日工作忙,不容易抽出時間來,便答應了下來。
對于去華清大學講公開課,閻解成也覺得蠻有意思的。
前世華清大學對他而言,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沒想到這世他也可以愛理不理。
對于公開一課的内容,不用想,閻解成也知道華清大學那邊的意思。
肯定是想讓他講京津客運專線以及高鐵的相關内容。
這些東西閻解成并不喜歡講,也不想講。
閻解成略做思考,便想到了一個主題。
大國崛起之基建狂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