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九月以來,四合院的變化也挺大的。
棒梗也下鄉去學習種地技術去了,秦淮茹着實傷心擔憂了一陣子。
不過棒梗走了,也有好處。
沒人再阻攔她跟傻柱了。
有些想法秦淮茹也都埋到了心底,畢竟這人啊,還是要面對現實。
吃飯才是最重要的,再說了棒梗這孩子也不是個讓人安心的,一直寫信來要錢要糧票,所以傻柱才是最好的糧票。
這才有了秦淮茹跟傻柱倆人如今是打的火熱了。
傻柱這些日子,跟做了新郎一般,整日裏紅光滿面、意氣風發的,居然在食堂也不怎麽罵人了。
令人詫異的是還教了胖子兩個小炒。
讓食堂裏的人啧啧稱奇。
劉岚更是一語中的打趣,說道:“傻柱,你這是當了新郎官了吧。給大家說說你是怎麽把秦淮茹搞定的?”
傻柱聽了也不虛,說道:“嘿,不是跟你家男人當年搞定你一樣。”
不怪劉岚這樣說,這些日子秦淮茹每次來食堂找傻柱都是大大方方的,一副我找我男人的架勢。
更何況,傻柱的工資如今都是秦淮茹代領的。
所有人都把他們當成了夫妻倆。
大家也都以爲他們結婚了。
馬華跟胖子倆人都師娘師娘的叫上了。
隻有傻柱清楚,他們根本就還沒有扯證。
聽着劉岚的話,傻柱也把這事放在了心裏,想着是時候跟秦淮茹扯證了。
不能老是這麽沒名沒分的拖着。
閻解曠也終于當上了火車司機,跟魏師傅家的小女兒,也終于确定了關系。
周末都是一個勁的往魏師傅家跑。
魏師傅看着跑的勤快的閻解曠,也知道這狗賊打着看自己的名頭,來偷家的。
魏師傅看着自家女兒跟閻解曠在一起,總覺得不得勁。
總覺得自己上了閻解成跟閻解曠倆人的當。
這根本就不是來拜師的,這是來拱自家白菜來了。
在一個周末的傍晚,見閻解曠跟魏海燕倆人牽着手回來。
魏師傅氣不打一出來,心想:這沒結婚就敢牽手,結了婚怕不是敢在一個床上睡覺。
想想……這事不能細想,魏師傅扔掉手裏的半截煙,找陳師傅逗嘴去了。
所以,魏師傅這段時間對閻解曠是吹胡子瞪眼睛的。
反正沒有好态度。
對閻家來說,不僅老三對象有着落了。
老二閻解放媳婦薛佳文也懷孕了。
老二也是個心疼媳婦的人,經常找工友換物資,變着法的給做好吃的。
閻解成也沒想到,閻解放這狗東西看着長的五大三粗的,原來還可以這麽暖。
不過回頭想想,這應該是自己這個當大哥的給兄弟們打樣打的好。
所以,也就不驚奇了,畢竟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大。
常可欣也給送去了不少的營養品。
還跟薛佳文傳授了不少的經驗。
至于具體内容,都是女人家的私房話,閻解成也就不知道了。
閻埠貴這兩口子對幾個兒子的情況,是滿意極了。
恨不得找個大喇叭,天天對着街坊鄰居們說:我兒有大帝之資。
閻埠貴這人,其實最喜歡吹噓了。
可畢竟,讀書人出身,多少有點含蓄。
喜歡不經意間的裝一下,在四合院易中海跟劉海中面前裝,已經不能滿足他的心理需求了。
他現在喜歡在學校裝,在學校喜歡泡茶喝。
還見天的換茶葉。
茶葉這種稀缺品,自然總是能夠引起别人的好奇心。
一個辦公室的老師會說:“閻老師這又是你家大兒子孝敬你的?”
閻埠貴一口嫌棄語氣的說道:“嘿,這是我家那不成器的老三,他們領導見他工作做的好,給獎勵的。”
辦公室老師初時還會配合,時間長了也就沒人捧哏了。
所以,閻埠貴最近很惆怅。
三大媽更是過分,見人就埋怨,說什麽小兒子從小不學好。
這長大了也不是安穩的人,一天到晚的不着家。
咱老百姓過日子,掙那麽多錢幹什麽,當火車司機多累啊。
在軋鋼廠找個臨時工多好,離家近。
老二也是個不省心的,不過這孩子也算争氣,這麽快就讓媳婦懷上了。
看樣子又是個大胖小子,你說我這怎麽照顧的過來。
凡爾賽這簡直就是人的本能,一大媽、二大媽、賈張氏等人聽了除了撇嘴,也隻有憋一肚子的氣了。
閻解成沒有被這些瑣事牽扯精力。他們研究所,如今設備儀器短缺。
這些東西國内是不要想了,都是一些高端貨,需要進口。
經過他锲而不舍的打報告,最後終于批下來了一百萬美元。
如今的國際形勢嚴峻,想從毛熊進口是不用想了。
畢竟,我隻是想跟你做兄弟。
你卻想給我當爹,以前實力弱,全當不知道,如今兵強馬壯将周圍的小兄弟都教育了一遍,哪能慣着想當爹的老大哥。
兵強馬壯了自然也多了朋友,這兩年與鷹醬關系緩和了不少,四月的時候發生了著名的小球轉動大球的故事。
更何況早在69年7月,鷹醬宣布取消了某些貿易管制。
不久,鷹醬還停止了第七艦隊在遠東的巡邏活動。
人家鷹醬誠意滿滿,自然大家就有的談了。
所以,這一時間段,可謂是甜甜的蜜月期。
閻解成這才想着,趁着這個機會,進口一批高端設備,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畢竟,鷹醬需要拉攏我們一起抵抗毛熊,所以也不好拒絕。
不然,這事放在平時還真做不成。
九月的一天,老常在淩晨被召去開會,便連着四五天沒來。
常母擔心之下,便跟閻解成說了這事。
閻解成知道後,才想起這個時候發生的事情了。
隻是心裏感歎了一陣,也沒敢多說什麽。
隻是安慰常母,應該是工作太忙,沒時間回家,不用過多擔憂。
還好,這一切都沒有影響他們研究所的工作。
老常同志,回來後便将閻解成叫過去叮囑了一番。
大抵就一個意思,低調低調,這段時間太亂了,可千萬不要胡亂摻和。
不用老常提醒,閻解成也知道如今正是秋後算賬的時候,那還敢去摻和這事。
閻解成看着老常,這些日子白發又多了一些。
便說自己有個朋友,醫術特别好,過幾天請來給他看看。
老常聽了有些好奇,要知道他也是有保健組的,裏面的醫生醫術在全國來說,都是數一數二的。
他知道,閻解成做事有分寸,不會胡亂推薦。
所以便好奇的問道:“你還有這種朋友,具體說說。”
閻解成這才說道:“我這位朋友叫李楚,是總院的中醫科主任,醫術很好的。您也知道中醫對于養生最有研究了。您試試吧。”
閻解成知道老常這人不怎麽相信中醫,畢竟中醫那一套理論一般人還真理解不來。
老常聽了閻解成的話,沉吟了一會說道:“那位李醫生,我知道。是那兩位的保健醫生,據說醫術很厲害。最近我這确實感覺不精力不濟,可以試試。”
閻解成聽了,也是很驚訝,沒想到這家夥醫術這麽厲害。
老常看出閻解成驚訝,說道:“人家享受七級待遇。”
閻解成聽了,更是自閉了。
人跟人真不能比啊,老常這種才是四級,自己更不要說了區區一個十級的小啰啰了。
别的不說,就工資差了整整一百塊錢。
虧我還把你當成好兄弟。
周末,閻解成又去找了一下李楚,跟他說了看病的事。
這家夥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說道:“唉,看在咱們兄弟的份上,我就跟你去一趟。”
說實話,李楚是真不想去給那些達官貴人看病。
他一直覺得給這些人看病,除了麻煩,就是麻煩。
兩人來到老常家,老常熱情的招待了李楚。
一陣把脈問診後。
老常的身體也沒有什麽大問題,就是年紀大了,身體的各項機能退化了。
又加上最近操勞過度。
所以,看起來有些憔悴。
用李楚的話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休息。
但是大家都知道,休息這種事,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奢望。
最後,李處開了一些養神的藥。
又從閻解成這裏,要來了一小瓶虎骨酒,讓老常一周喝上一小盅。
周一。
閻解成在辦公室批閱的文件,都是一些立項報告的文件。
簡單的來說,就是要錢、要錢、要錢。
閻解成看着這些報告,也是頭疼的很。
如今到處都缺錢,他又變不出來。
怎麽辦?
這種困境之下,隻能将一些不緊要的,不重要的,影響較小的項目砍掉。
下午,金教授氣沖沖的走到辦公室。
對着閻解成說道“我的閻所長,閻大領導,你可不能這樣,這也太偏心了。
爲什麽我們研究中心的經費,都砍掉了呢。
這我們怎麽還怎麽研究?我們這工作還怎麽開展?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金教授原本是交通大學的教授,鷹醬留學博士,是行車組織方面的專家。
倆人也算是老熟人,後來也去學習了種莊稼。
閻解成這次花大力氣将他調來,負責行車組織研究中心的工作。
由于經費緊張,所以閻解成上午便将他們的經費給砍了。
閻解成給金教授倒了一杯茶,說道:“我的金教授,你就理解理解我吧。
最近這到處都用錢,我也是沒辦法啊。
你們研究中心做理論研究的,經費缺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别的研究中心不行啊,他們必須要做實驗,消耗材料。”
金教授沒好氣的說道:“我發現你小子就是專門欺負我。”
金教授發完牢騷,也就離開了。
不一會兒,又有其他幾個研究中心的負責人找上了閻解成。
對閻解成砍了他們的項目不滿,都是強調這個項目的重要性。
閻解成也沒有辦法,隻好對大家擺事實,講道理,盡量安撫大家的情緒。
等人都走了,閻解成揉揉眉頭,對着一旁的秘書周小波說道:“後面還有人來找我,你就說我不在。”
看着周小波出去。
閻解成放下手裏的筆,靠在椅子上,細細的想着。
目前制約研究所發展的因素有很多,人才缺乏,設備儀器短缺,經費不足。
可最大的問題就是經費啊,這才是從根本上制約研究所發展的原因。
研究所處于這種困境下,怎麽辦?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啊。
如今,整個國家經濟低迷,也沒有多的經費。
所以,研究所需要自救啊。
需要搞一些産品,一些民用的可以創彙東西。
一個沒有産出,沒有财政大力支持研究所,注定是要失敗的。
對于開發哪些産品?
閻解成心裏也大概有些想法。
後世的一些家用電器。其實,很多都沒有什麽技術含量。
像什麽電飯鍋、空氣炸鍋、烤箱之類的。按照現在的技術,完全可以設計生産出來。
這些東西出口到歐美國家。應該也是很受那些中産家庭的歡迎。
可以趁着這一段蜜月期,掙點外快,緩解一下研究所經費緊張的問題。
閻解成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覺得有可行性。
臨下班,閻解成将研究所的幾個負責人跟幾個研發中心的負責人,叫到一起,開了一個短會。
大家對閻解成的想法,都是舉雙手贊同的。
所裏的專家也對閻解成提出的産品。從技術層次上,論證了可行性。
索性大家也不下班回家。閻解成讓所裏的食堂給大家準備了晚飯。
一群人連夜寫起了報告。
各個專業的專家,寫技術方面的論證報告。
閻解成跟周小波,就貿易的可行性及必要性寫了說明文件。
淩晨一點。
大家将手頭的文件檢查無誤後,裝訂成冊。
閻解成将文件裝到包裏。
安排所裏的保衛将參會的人員護送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閻解成帶着文件便找到了木易。
看着閻解成,木易也是一陣頭大。
木易跟閻解成一起處事好幾年,也了解這小子的作風。
一般沒事兒不會來找自己,找自己都是大事兒。
更何況,這些日子閻解成一直找他來要經費。
所以,他現在有很嚴重的恐閻症,看見閻解成就頭疼。
閻解成就當是沒有看見木易滿臉的嫌棄,說道:“主任,是不是還在爲經費短缺發愁,想不想發一筆大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