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了秦淮茹這話,雖然心裏也不太滿意,可他也知道不能将對方逼得太緊。
不然,這秦淮茹搞起事來,也不好收拾。
話說到這裏,易中海也就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
易中海離開後,賈張氏說道:“淮茹啊,這個易中海來咱們家陰陽怪氣的說了這麽多,他這是要幹什麽?”
秦淮茹這才說道:“一大爺怕是誤會我了。我總覺得一大爺以爲是我讓傻柱不理他的。”
賈張氏聽了秦淮茹這話,便反應了過來。
說道:“我敢肯定他易中海就是這個意思。”
賈張氏想了一下說道:“也好,讓傻柱跟易中海決裂,其實對我們家是有好處的。”
見秦淮茹不解,賈張氏心裏得意的想着:這淮茹還是當寡婦的日子太短,沒有她資曆深厚,居然連這點事都看不清楚。
傻柱這工具人,還是抓在自己手裏才穩當。
可不能叫易中海勾搭走。
“淮茹啊,你還是太年輕,他易中海打的什麽算盤,我門清。
這老東西爲了養老,以前東旭還在的時候就盤算着讓東旭給他養老。
當時收了東旭做徒弟,你們結婚時的縫紉機也是易中海給買的。
我當時想着,反應他易中海工資高,養老就養老。大不了到時候不高興趕走就行了。
可這老東西,卻一直不給東旭教真技術,在廠子裏一直在拿捏着東旭。
更是對傻柱一直買好,将傻柱當做他養老的備選人。
再加上那時他易中海在這大院裏費力經營了一個好名聲,所以咱家那會算是被他給徹底的拿捏住了。”
賈張氏說的興起,喝了一杯水,見秦淮茹聽得認真,便說道:“可現在不一樣了。該咱們拿捏他易中海了。”
秦淮茹想了一下,自己家窮的苦哈哈的,家裏也沒有一個男人。
她實在想不到拿什麽去拿捏易中海。
想不通就問,畢竟對方比她有經驗。
“媽,一大爺人家工資又高,還是個男人家,咱們怎麽拿捏他?”
賈張氏聽了秦淮茹的話,心裏得意:論做寡婦還得是咱,淮茹到底是年輕。
“淮茹啊,以前的易中海是咱們這院的一大爺,代表着公道,代表着人心。
現在他易中海就是易中海,别看他還是咱們這院的一大爺,可又有誰還聽他的話。”
秦淮茹聽了,頓時明白了。
是啊,現在的易中海名聲雖然沒有臭大街,卻也沒有好到那裏去。沒人再聽他的話了。
更何況,失去了傻柱這個打手,易中海早就成了沒牙的老虎。
賈張氏好不容易秀一下智商,見秦淮茹想通了也不停下來。
繼續說道:“淮茹啊,你可知道,我爲什麽天天在外人面前罵你?
天天讓你洗衣做飯的,累死累活的?
我還天天不幹活,讓這院裏人都罵我是個惡婆婆。
淮茹啊,你知道我的苦心嗎?”
秦淮茹被賈張氏給問傻了!
這不明擺着,你就是懶,就是個惡婆婆嗎!
你還好意思問?
臉呢?
秦淮茹忍着心裏的惡心,怕不小心直接啐在賈張氏臉上。
賈張氏見秦淮茹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裏也猜測到對方在想什麽。
便,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道:“看來你是沒有理解我的苦心啊。
淮茹你想想,我要是不這樣做,别人怎麽可能同情你?你怎麽獲得一個好名聲?
咱們寡婦過日子。
要嘛,要讓自己惡起來,讓别人不敢欺負。
要嘛,就圖一個好名聲,讓别人不敢輕視。
我老了,不在乎了,這惡名我來背。
你還年輕,以後棒梗還要娶媳婦。
所以,你必須要有一個好名聲。”
賈張氏說完,還感歎了一句:“淮茹啊,咱們都是苦命人,要是沒點算計,這日子還怎麽過。”
秦淮茹聽完賈張氏的話,腦子感覺好亂。
她覺得賈張氏是在騙她,可人家說的好有道理啊。
秦淮茹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名聲有一大半原因是因爲賈張氏。
賈張氏不給秦淮茹細想的時間,接着說道:“淮茹,你現在看看,自從易中海倒了之後,這院裏誰說了算?
劉海中是院裏的二大爺,說話自然是有人聽了。
許大茂平日裏小恩小惠的也拉攏了不少人。
閻家不必說了,院裏都是一群捧高踩低的,都恨不能自己姓閻呢。
除了這些,你沒發現咱家現在在院裏說話,那也是很有用的。
你的好名聲,再加上大家都知道傻柱聽你的,所以誰都會給些面子的。
再說了,他們也怕我啊。
所以,我說時代變了。
現在,是該咱拿捏他易中海的時候了。”
賈張氏說了這麽多,秦淮茹是徹底明白了,自己家這是要又有新的冤大頭了啊。
賈張氏就差沒直說,易中海如今就是個待宰的肥豬。
秦淮茹給賈張氏倒了一杯水,說道:“媽,還是您看的通透。”
賈張氏得意的自誇了幾句,秦淮茹便準備去給傻柱收拾房間。
走出房門,想起賈張氏的話,她确認自己這是被賈張氏給坑了。
爲了這人設跟名聲。
她以後隻能被賈張氏明目張膽的繼續坑了。
想到這些,隻有在心裏不斷的咒罵賈張氏,這才能稍微緩解一下郁悶的心情。
她秦淮茹也不想想,賈張氏做寡婦那些年,正是京城最混亂的年代。
小日子,軍閥,地痞流氓治安亂的一塌糊塗,人家也能将賈東旭拉扯長大。
沒點手段怎麽可能?
真以爲人家就會撒潑打滾了。
原劇中,這院裏人算計來算計去,最後發現日子過得最好就是人家賈張氏。
鄰居不想招惹她,兒媳怕她,孫子孝順,傻柱都喊人家媽月月都有養老錢。
連易中海都是一口一個老嫂子。
也就聾老太太活着的時候可以罵她兩句。
大家都隻記住了她的好吃懶做,重男輕女,撒潑打滾。
卻沒有注意秦淮茹很多決策,都是她在後面推波助瀾的。
手段不可謂不高明!
秦淮茹收拾好心情,走到傻柱屋前,也不敲門,便直接推門進去了。
傻柱本來在屋裏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被秦淮茹這一下給驚醒,見是秦淮茹。
便道:“好家夥,我還以爲這誰呢?
一看是秦姐啊,這就對了,咱院進我屋不敲門的也就你了。”
聽到傻柱這麽說,秦淮茹便假裝惱羞成怒。
委屈道:“傻柱,我容易嗎我。
要不是爲了幾個孩子,我至于爲了幾個飯盒讓你這麽糟踐嘛。
我在廠裏郭大撇子占我便宜,在家我婆婆欺負我,現在連你也欺負我。”
說着眼淚就要掉下來了,不經意間淚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傻柱,讓傻柱頓時手足無措。
趕緊解釋說道:“秦姐,您是我親姐啊,我那敢啊。
你知道我這張嘴就愛瞎說,我這給你道歉。”
秦淮茹沒有理傻柱,隻是将傻柱換下來的衣服收攏在一起,然後開始收拾傻柱的屋子。
将傻柱的髒衣服放到盆裏,這才說道:“我要是有辦法,我至于這樣嘛。
月底了,家裏是一點糧食都沒了,傻柱你幫我搞十斤棒子面行不行?”
傻柱聽了瞪大了雙眼,說道:“前幾天我不是剛給了二十斤棒子面嗎?怎麽又沒了?”
秦淮茹說道:“家裏的孩子好久沒有見葷腥了,肚子裏沒油水,這糧食能不費嘛。”
傻柱聽了,也覺得有道理。
便從櫃子裏拿出半袋棒子面,大概十斤的樣子,給了秦淮茹。
其實,秦淮茹來之前沒有想着跟傻柱要棒子面。
她隻是幫傻柱收拾屋子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發現了這棒子面,臨時起意的。
拿到棒子面,秦淮茹說道:“傻柱,這兩年還真多虧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辦。”
秦淮茹這話,還真是發自内心。
雖然,傻柱這人她是看不上,可對方确實幫了自己很多很多。
秦淮茹拿了棒子面,也不離開,反而是打探起了傻柱對易中海的态度。
委屈巴巴的說道:“傻柱,今天一大爺去找我了。”
傻柱聽了,頓時不高興的說道:“他找你做什麽?”
“你這些日子一直不理他,他覺得是我在破壞你們倆關系呗,來警告我的,還能做什麽。”
傻柱聽了,頓時覺得易中海這人确實不咋的。
自己還以爲對方隻是被閻解成搞的沒了主見。
正想着要不要聽後院老太太說的那樣,跟易中海好好談談,大家恢複以前的樣子。
沒想到他居然去警告秦姐,這不是欺負孤兒寡母嘛。
想到這裏,傻柱決定繼續不理易中海了。
還想着這易中海連後院的老太太都騙了,找個機會一定要跟老太太說清楚,揭開這易中海的真實面目。
傻柱對着秦淮茹說道:“秦姐,你就放心好了。
他易中海要是敢再來,你就告訴我,看我怎麽收拾他。”
秦淮茹聽了,心裏很高興。暗暗發誓,傻柱這個工具人,她一定會牢牢握在手裏的。
傻柱說完,又想起了什麽,不好意思的說道:“秦姐,你看我這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你能不能幫我介紹個對象啊?”
秦淮茹聽了傻柱這話,心頭一震。
是啊,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傻柱是會結婚的。
結婚後,他媳婦肯定不願意傻柱接濟自己家啊。
所以,傻柱他必須是光棍。
光棍的傻柱才是好傻柱。
傻柱不知道,這一刻他的婚姻已經在秦淮茹的心裏判了死刑。
秦淮茹笑道:“傻柱你這是想女人了啊,你找姐就找對了,我給你說我們村裏的好姑娘多的是,回頭姐給你介紹一個。”
傻柱聽了,頓時沒了興趣。
他傻柱軋鋼廠後廚班長,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
要房有房,要手藝有手藝。
典型的最佳結婚對象。
怎麽可能去娶一個農村姑娘,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他傻柱娶媳婦,至少要找一個城裏有工作的,必須壓許大茂一頭。
婁曉娥雖然長得好看,衆人雖然嫉妒她家裏有錢。
可大家從心底看不上她資本家的出身。
傻柱雖然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實也有些自己驕傲。
他找媳婦就一個标準,那就是必須找一個有文化的。
最好是帶着小眼鏡的,這樣的媳婦他傻柱夜裏已經想了好多回了。
傻柱心裏不樂意,嘴上也不饒人的說道:“得,秦姐。就咱這條件,城裏有大把的姑娘樂意嫁呢。怎麽可能掉價去娶一個農村的。”
秦淮茹聽了傻柱這話,氣道:“傻柱連你也看不起我是吧?我們農村姑娘怎麽了?”
聽了秦淮茹的話,傻柱這才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道歉。
費了好多功夫,答應給對方搞一些肉食,這才将秦淮茹安撫下來。
倆人說了幾句話,秦淮茹便端着盆去洗衣槽那裏,給傻柱洗衣服去了。
傻柱瞧見這一幕,得意的笑了笑。
院裏幾個洗衣服的女人,見到秦淮茹便說道:“淮茹啊,你又給傻柱洗衣服。”
秦淮茹想起傻柱剛找她,讓給介紹對象的事,便心生一計,說道:“是啊,傻柱這不是最喜歡我家的那幾個孩子嘛,平日裏棒梗的學費、家長會這些都是傻柱操心的。
我沒有什麽好報答的,就隻能給他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了。”
幾個女人聽了秦淮茹這話,心頭頓時八卦之火燃燒。
以往,隻是猜測傻柱跟秦淮茹兩個之間有事。
現在,秦淮茹這話就差直接說傻柱是棒梗後爹了。
聽了秦淮茹的話,幾個人洗衣服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
都想趕緊結束了,早一點将這事跟大夥分享。
秦淮茹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幾人,見衆人的樣子,心裏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由得哼起了小調。幾個洗衣服的婦女見秦淮茹小聲的哼着小調,都互相看了一眼。
心裏也肯定了,秦淮茹這是找到新歡了,被愛情滋潤了,洗衣服都哼起來了。
話說,閻解成回四合院取了戶口本,張所長陪着給辦理了戶口,這才去了自己的小院。
晚上留常可欣在新家吃了晚飯,這才把人姑娘送回家。
所謂新房忌空室,所以晚上閻家人都不回去。
今晚,大家都住在閻解成的小院裏。
小院這人氣,今天一定要給它聚攏起來。
時間在閻解成的忐忑不安中,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這幾天裏,閻解成将他結婚準備邀請的人,都通知了個便。
滕部長,呂副部長脫不開身。
都在那天有事,畢竟這天對于這個國家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他們這些大領導都有組織安排的任務要處理。
閻解成也慢慢的回過味來,這日子怕是老常有意安排的。
就是爲了低調的将女兒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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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