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裏不提秦淮茹的小算盤,直說閻家人。
如今,閻解成二十了。
閻埠貴夫婦倆也開始爲閻解成個人問題發愁了。
夫妻倆認識的年齡合适的女娃,他們都看不上。
倆人一合計,沒有一個合适人選,一時之間着急了。
這天晚上,三大媽見閻解成在那裏慢條斯理的吃着東西。
便看似随意的說道:“老大,你今年二十了,有沒有中意的姑娘啊?”
閻解成聽了,想都沒想便說道:“沒有。”
其實閻解成聽了閻母的話,心裏也是一陣感歎。
不知不覺他已經來了四年,這四年不是在軋鋼廠,就是在工地或者在鐵路學院。
這地方哪有什麽合适的中意的女娃?
學院倒是有很多年齡差不多的,可那都是他的學生啊,這年頭閻解成也沒有搞師生戀的勇氣。
唯一讓閻解成動心的要數關媛媛了,可人家一畢業就參軍了,這會誰知道在哪裏呢。
至于何雨水,唉,不說也罷。
都是可憐人。
所以,閻解成突然發現自己二十歲了,卻還沒有對象。
丢人。
三大媽聽了,看了一眼閻埠貴,示意了一下。
閻埠貴這才開口說道:“你啊,也是時候找個對象結婚了,男人嘛成家立業的都是大事,可不敢耽誤了。”
閻解成聽了,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明天就給您二老帶回來一個。”
閻埠貴聽了說道:“你這孩子說什麽呢,找對象結婚可是人生大事,可不敢馬虎,要仔細了,看看是不是會過日子的人,有沒有算計,人品不好那可是毀三代啊。”
晚上,夫妻倆也是對閻解成有意無意得點撥了好久,就盼着閻解成早日給他們帶一個兒媳回來。
第二天,周末。
羅老叫他這天在他家見面,還讓閻解成穿的好一點。
閻解成估計是羅工要帶他去見什麽領導,所以閻解成自然聽話的穿着自己最體面的一套。
一套時下最時尚的中山裝。
一路蹬着自行車,到了羅老家。
羅老見閻解成後,首先打量他的穿着,見閻解成确實用心了,便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近閻解成身邊,對閻解成上衣右上邊的口袋看了看。
搖搖頭從書房,拿了兩支鋼筆給插到裏面,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伱小子,一個文化人居然不插兩支筆,簡直是太不會來事了。”
閻解成見羅老這舉動,便開口問道:“羅老啊,今天是不是去參加什麽會議啊?怎麽還需要穿這麽整齊?”
羅老笑道:“沒别的事,就是去一個老朋友家吃飯。”
閻解成聽了這話,頓時反應過來了。
這是要拉自己去相親啊。
頓時苦笑道:“羅老,您老怎麽也操心這種事?”
羅老笑道:“怎麽,反應過來了。
你說說,你都二十歲的小夥子了。
居然連個對象都沒有,還好意思嫌我。”
閻解成見了,一陣苦笑。
沒對象怎麽了?畢竟自己可才二十啊。
羅工人老成精,那還看不出閻解成的小心思。
說道:“你小子還别不高興,不要覺得自己優秀就可以不着急。好姑娘那可是大家都盯着的。”
見閻解成若有所思,羅工索性将閻解成叫到書房。
說道:“我知道你是想做一個純粹的技術人員。
可你覺得這可能嗎?
鐵路是什麽?
那是一個國家最重要的交通設施,是國家經濟發展的大動脈,和人民群衆生産、生活息息相關。
在我們國家鐵路運輸是骨幹主導地位。
對革命事業的發展産生重大作用,絕對是運輸行業中的中流砥柱。”
羅老緩了口氣,接着問道:“所以你覺得一個國家的鐵路會真的由一個技術人員決定?小夥子你還是太嫩了。
你要知道,詹師那可是帶着二品銜在修鐵路。
不然你以爲清庭當時爲什麽會采納他的意見。”
聽了這話閻解成是明白了羅工的意思,大概便是做技術死路一條,真正掌握命運的還是管理層。
爲了自己的理念夢想能夠實現,最後的途徑是在仕途,不在技術。
總之就是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坐老闆才是目的。
閻解成便将自己所理解的說了出來。
沒想到羅老聽了閻解成的話,氣的罵道:“蠢才。
誰讓你放棄技術路線了?
還途徑在仕途?
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閻解成也是第一次見羅老發這麽大的火,便問道:“羅老,您也不要跟小子打啞迷了,到底該怎麽辦,您說吧。”
羅老看着閻解成沒好氣道:“借勢,在你沒有成長起來之前,要找顆大樹乘蔭。”
閻解成聽了羅老的話,一臉關切的看着羅工。
羅老見了,臉色才緩和了下來,說道:“我畢竟七十出頭的年紀了,也不知道哪一天眼一閉人就沒了,到時候你還不叫人給欺負了。”
閻解成聽了這話,雖然知道羅工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忍不住心裏難受。
“不要做這副小女兒姿态,你要是真心疼我,今天就好好表現。”
對此,閻解成自然滿口答應。
十點鍾的時候,司機準時打着車子等着倆人出發。
經過十幾分鍾的車程,車子七扭八拗的到了一處小洋樓群。
外面還有哨兵,查看了兩人證件後,打了電話,确認了倆人身份後這才放行。
閻解成看了周圍這環境,便知道今天這家人不簡單。
級别應該很高,至少待遇比羅工高。要知道羅工可是學部委員,享受副部待遇的。
比羅工級别更高,不敢想不敢想。
進了院子,車子又行駛了幾百米,在一座蘇式别墅前停了一下。
還不等閻解成跟羅老下車,别墅門口便有人在等候。
閻解成趕緊下車,給羅老打開車門,将人扶了出來。
這時别墅門口的那位五十多的男子,熱情的走了上來,說道:“羅老,您來了,這位就是閻解成同志吧。”
羅工笑道:“你這小子不是明知故問嘛,不是他還能是誰?”
閻解成看着面前的這位五十多歲的,這别墅的主人,心頭巨振。
原來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