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閻埠貴生氣的樣子,非常的不解。
這閻埠貴是怎麽了,給他白給一個兒媳婦都不要。
他還以爲閻埠貴不相信他,便對傻柱說道:“柱子,我覺得将雨水許給閻解成,大家兩家人變一家人,也就沒什麽隔閡跟誤會了。”
衆人聽了一大爺這話,這是紛紛驚呼。
這也是人能想出來的注意。
但是,傻柱卻覺得很有道理。
反正現在雨水一顆心都挂在閻解成身上,還不如索性許給他好了。
也好如了雨水的心意。
便說道:“好,一大爺我沒意見。您比我父親還親,您做主就行。”
閻埠貴看着這兩人,也是無語。
雖說平日裏自己也挺喜歡雨水這孩子的。
但是這種場合這種情況下,他是一百個不會同意的。
便開口說道:“老易,你倆也不要多費心思了。事是我是不會同意的。”
傻柱見狀急了,說道:“三大爺,做人可得講良心啊。
當初大夥可都看見了,我家雨水可是被閻解成親過了,他怎麽能不認賬呢。”
“哥,我恨你。”
從同學家回來的何雨水正好撞見這一幕,見自己像一個貨物一般,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人推來推去。
内心委屈、羞憤、悲哀各種情緒夾雜,哭着跑回了自己屋。
閻埠貴見了,也搖搖頭,說道:“傻柱,我家老大那是救人。你不要亂說,雨水不要清白,我家老大還要做人呢。”
今晚這院子亂的讓易中海頭疼,不等他多想,劉光天帶着執法者來了。
“誰是閻埠貴,說說什麽情況?”來人一臉正氣的說道。
閻埠貴看見執法人員,趕緊走過去,說道:“同志,是我,是我。”
接着閻埠貴便說起了事情的緣由。
說完,憤憤不平的說道:“他這是對一位勞動模範的污蔑,對國家棟梁的抹黑。
我們家閻解成工作上勤勤懇懇,任勞任怨。
誰能想到,他人都去支援大西北建設了。還有人造他的謠。
同志啊,伱一定要給我們一個公道,還我們一個清白。”
聽見閻埠貴的話那兩位執法者,知道事情麻煩了。
剛才來的路上,其實他們跟劉光天了解了一些情況。
他們知道閻解成是鐵總的人,知道比較麻煩。
現在才知道人家還是位勞模,并且支援大西北建設好幾個月了。
這叫他們不得不謹慎。
便問道:“誰是傻柱?”
傻柱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說道:“我是。我沒有造謠,我就是說着玩的。
嘿,大夥都是街裏鄰居的,平時都會開玩笑。”
“拿一位好同志的聲譽跟一位婦女的清白開玩笑,你這玩笑怕不是開大了。”
執法者面無表情的說道。
接着又道:“傻柱,嗯,何雨柱你涉嫌故意捏造并散布虛構事實,貶損他人人格,破壞他人名譽。
現在需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說着,便将一副镯子遞到傻柱面前。
不僅傻柱傻了,院裏的圍觀群衆也驚呆了。
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亂說話也是犯法啊。
許大茂這時,對執法者說道:“還有他,易中海讓這傻柱攔着我,不讓我去報警。”
執法者看着易中海道:“你也跟我們去一趟。”
“當家的。”一大媽悲戚的喊道。
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聾老太太走到執法者面前。
說道:“你們怎麽也好賴人不分,這許大茂賊眉鼠眼,偷奸耍滑,不是好人。
這柱子疼愛妹妹,懂得孝敬老人,是個頂頂的好孩子,就算偶爾說錯了話,也不應該這樣啊。
還有一大爺多好的一人啊,這院裏誰家有困難沒有幫襯過啊。
你們不能把他們帶有,我老太太這不答應。”
說着還拐杖使勁的戳了戳地面,仿佛是在表示自己的決心。
執法者見此,也沒有對聾老太太采取什麽措施,這種人他們見的多了。
溫聲道:“老太太,他們涉嫌違法犯罪,我們按照國家法律将他們帶回去了解情況。
如果他們真的沒有問題,我們了解清楚便會放回來。”
聾老太太還要再阻攔,另一位執法者說道:“妨礙我們執法,也是犯罪,你如果不想和他倆一起去,就不要妨礙我們執法。”
聾老太太人老成精,多愛惜自己啊。怎麽可能爲了易中海跟傻柱把自己搭進去。
聽見執法者的話,很是絲滑得讓了開了。
許大茂,閻埠貴作爲苦主自然也去了。
劉海中跟賈張氏作爲證人也跟着去了。
一大媽不放心,自然也跟着。
一個小時後,大家便回來了。
閻埠貴直接回了家。
一大媽也沒在院裏多待,回自己屋頭了。
四合院衆人見大家回來,沒看到傻柱跟易中海。
便好奇的向劉海中問道:“二大爺怎麽樣了,怎麽沒見傻柱跟一大爺?”
這邊還不等劉海中說,賈張氏興奮的說道:“嘿,我跟你們說,傻柱這次栽了,那什麽罪成立了。
說是要勞教三個月。
一大爺就好多了,隻需要在裏面待三天就出來了。”
衆人聽了,都是議論紛紛。
中院東廂房這邊,何雨水聽了這事。
也沒多大反應,甚至有一些解氣。
她的心剛才已經碎了,死了。她知道自己跟閻解成這輩子不可能了。
她的尊嚴,她的愛情,都被她親哥給生生的攪碎了。
從明天起,大家都會知道她何雨水是廉價的,像個牲口一樣。
是可以當做貨物一樣處理的。
大家都會說她被人又親又摸。畢竟她親哥都這樣說了。
她何雨水這輩子是徹底的毀了。
何雨水心裏不時的閃現着三個男人。
閻解成
傻柱
易中海
她不僅恨傻柱,也恨易中海。
要是沒有易中海總是參和她家的事,事情也到不了今天這一步。
何雨水是讀過書的,她比傻柱看得清。
知道人心善惡難測的道理。
所以對于易中海她一直是提防的,不像傻柱沒心沒肺。
她一直在提醒傻柱,可人家就是對易中海言聽計從。
她也沒有辦法。
如今這兩個人毀了她。
怎能叫她不恨。
想到閻解成她便心痛的不能自己。
自己的初戀,自己的初吻,自己少女的清白都給了他。
一想到這一生卻再也沒有了緣分,便覺得心絞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