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都知道,這個許大茂跟婁曉娥剛結婚。
邀請我們幾個大爺吃酒席,可是他們卻沒有請老太太,也沒有給老太太送菜。
咱們大院的都知道,老太太是咱們院年紀最大的,是咱們的老祖宗,平日裏大家有好吃的,總會給老太太留一口。
婁曉娥剛嫁進來咱們不說她,可這許大茂在咱們院住了這麽多年,還是這麽不懂事。
一點也不知道尊重老人,沒有一點孝心,大夥說說應不應該?”
易中海義正言辭的對着大家把許大茂批的一無全是。
婁曉娥聽不下去了,兩口子剛捅完婁子,感情正好呢。
結果這個易中海一上來就批她家大茂,不樂意道:“一大爺,我們叫您是說我家玻璃被砸的事。
這跟我們送不送肉菜有什麽關系?
再說了,肉菜是我們家的,我們想送誰就送誰,難道還能硬搶。”
許大茂也說道:“就是,一大爺,您不能剛吃了我家酒席,轉頭就欺負我們啊。
反正,我不管,誰砸了我家玻璃誰給換了,不然我許大茂也不是好欺負的。”
閻解成聽到這裏,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緣由。
轉頭看了看,沒見後院聾老太太。
想來是這老太婆砸的玻璃。
“活該你許大茂倒黴,爲什麽不砸别人家的,就砸了你許大茂的,還不是因爲你這孫子不是啥好人。”
傻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
“說什麽呢?傻柱,是不是伱砸的?”婁曉娥問道。
“你啊,還是歇着去吧。問問你家許大茂,爺們像是砸玻璃的人嗎?惹了我,我都是直接揍的。”
二大爺劉海中見幾人吵吵嚷嚷,趕緊說道:“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是聽我們幾個大爺說,還是聽你們的?”
“要我說,這事很嚴重,這是砸玻璃的事嗎?大家都知道許大茂倆口子剛結婚,這結婚當晚被人砸玻璃,這不僅是破壞許大茂财産的問題,更是在破壞人家夫妻感情。
所以,我們大家要把這個人找出來,不能讓這種害群之馬藏在我們院。”
閻解成聽見劉海中的這話,心裏好笑,這下有好戲看了。
“二大爺這話說的,不就幾塊玻璃,搞的好像多嚴重一樣。”傻柱不以爲然的嚷嚷着。
“傻柱,你說是不是你?”
劉海中看着傻柱問道。
“嘿,還真有可能是傻柱,大家都知道他倆一直不對付,這傻柱見許大茂娶媳婦了,他自己二十好幾了,想來也是眼饞的緊,這才砸了許大茂家的玻璃。”
三大爺饒有其事的分析着。
易中海見事情又偏移方向,趕緊說道:“老劉、老閻我們今天是在說許大茂不孝順老人的事。”
三大爺,裝作驚訝的問道:“這是老許來院裏告狀了?嘿,我說這個許大茂也是該批評。”
“就是,這老許也是,孩子不孝順,打一頓就知道孝順了,還需要我們開什麽全院大會,浪費大家時間不是。
這老許說到底,也是個不會教育的主,老話說的好,棍棒底下出孝子,他就是打得少了,你看我家哪幾個,我教育的多好。”
易中海:我說他不孝順父母了嗎?
易中海心裏再難受,也還是硬着頭皮,說道:“我說的不是他父母,是後院的老太太。許大茂不知道孝敬她老人家。”
閻埠貴聽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哦。”
劉海中也當做沒聽見。那老東西好像誰想孝敬一樣。
易中海見了,又強調說:“咱們院一直是模範院,大家都尊重老人,孝敬老太太。
可不能讓許大茂一個人影響我們全院的人,沒了模範院,可要少二兩香油。”
衆人聽到少二兩香油,這才議論紛紛,大有指責許大茂的态勢。
閻解成見此,便忍不住站了起來。
走到三位大爺面前,看着衆人說道:“我認識一位老人,今年都72了,依舊爬高山走密林,整日裏都在建設工地上。
就在有些人爲了蹭一口肉的時候,他在幾千公裏之外的大西南爲祖國的交通運輸事業奮鬥着。
我閻解成尊重他,我閻解成也心疼他。
但是,我們這個院子,有些人剛過六十,便稱老做祖,橫行霸道,搶食奪肉,簡直就是土匪,不要臉。
閉嘴老祖宗,張嘴老太太,無恥啊。”
閻解成也不管别人怎麽想,轉頭看着閻埠貴,問道:“爸,閻家老祖宗沒有這一位吧?”
閻埠貴笑道:“嘿,你年紀小,不知道。咱們閻家祖上是河西閻氏,當地也是大姓。
後來你祖爺爺他們去世,你爺爺便帶着一大家子來京城謀生。
那些年死的死,亡的亡,所以這就剩我們一家了。”
閻解成笑道:“爸,您要是不說,我還以爲咱家在四合院還有一個老祖宗呢?”
衆人也是一陣大笑。
閻解成又看着許大茂說道:“大茂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兄弟倆這麽久,你也沒有說過你家在院裏還有一位老祖宗,這是不拿我當兄弟啊。”
許大茂聽得一愣,之後立馬反應過來,苦笑道:“好兄弟,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們許家也沒有這麽一位祖宗呀,要不然多膈應人啊。”
閻解成搖了搖頭,說道:“不對,不對,肯定不對。”
許大茂也被閻解成搞的一頭霧水,跟着問道:“哪裏不對?”
“不應該,不應該,一大爺不應該連這都搞錯。”閻解成繼續裝傻。
“兄弟,你這又是搖頭,又是不對不應該的,到底怎麽了?”
許大茂好奇的問道。
“嘿,這有什麽不明白的。人家都說你許大茂傻,你還不承認。
閻解成的意思,是你不應該那麽對老太太,搖頭是說你這人人品不行。”傻柱說完也看着許大茂搖搖頭。
“傻柱,有你什麽事,你給我等着。”
等許大茂跟傻柱叫嚣完。
閻解成這才說道:“我的意思是一大爺不應該搞錯才對。
嘿,大夥都知道一大爺多熱心一人,咱們院誰家的情況他不知道,怎麽會不知道許大茂院内沒有長輩,肯定是哪裏搞錯了。”
說完,還轉頭看着易中海道:“是不是一大爺?”
劉海中見了,也趕緊看着易中海,看這個老易怎麽回答。
他人雖然傻,但是好賴話也能聽出來。
閻解成這話分明是說:我們自己有祖宗有長輩,聾老太太哪一位呀?誰愛認誰認,反正我們不認。
“嘿,我說閻解成啊。這一大爺也是好心,爲了維護咱們院的榮譽,再說尊老愛幼不是傳統嗎?”
傻柱也不是真的傻,知道閻解成跟一大爺叫3闆,替一大爺說了一句好話。
“柱子說的對,難道不是我們的父母我們就不孝順了。閻解成我們做人不能這麽自私,不能光想着自個,都是街坊鄰居的,我們大家要互幫互助。”
易中海激動的說着。
閻解成看向閻埠貴,示意老頭你看着辦吧。
畢竟,人家這意思是讓我們不要光想着你,還要想着他。這是想和你搶兒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