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頓時被這聲音吸引,轉頭看向三大媽懷裏抱着的閻解睇。
不由得樂了,這孩子也太有靈性了。
閻埠貴看的眼睛一亮。
好似家學找到真正傳承人一樣。
閻解成更是笑着敲了一下她的腦門,道:“你到是個機靈鬼。”
看的婁曉娥一陣心疼,趕緊擋住閻解成,跟三大媽一起逗小奶娃去了。
隻見婁曉娥,拿過閻解睇的糖,說道:“姐姐也不白吃你的糖,姐姐這裏有一袋糖你拿去吃吧。”
說着便将一個小布袋塞給到了閻解睇手裏,小姑娘死死地攥住布袋不放手。
許大茂看着自己老婆,也沒在意,畢竟他跟閻解成的關系,那閻解睇就是他親妹子。
熱鬧過後,許大茂夫婦招呼大家坐下吃席,整整十二個人,整個桌子擠得滿滿當當。
許大茂揭開桌子上的罩子,惹得大家驚呼一聲。
好家夥,有魚有肉,有葷有素,個個都是鮮香味十足。
許大茂見大家驚呼,很是得意。這才開始給大家介紹菜肴。
“嘿,這桌菜可是從豐澤園裏外帶的,您幾位隻怕是聽過沒吃過吧。”
“好伱個許大茂,這不是饞人嗎?趕緊給大夥介紹介紹。”
閻埠貴催促着。
“嘿,您瞧好了,這菜是糟香桂花魚,試試。”
說着便邀請大家一起動筷子,吃着嘗嘗。
閻解成夾了一筷子,吃進嘴裏,魚肉滑嫩有彈性,鮮香十足,不錯不錯。
許大茂依次介紹雞汁魚肚,九轉肥腸、幹燒雞等十個菜,讓大家大開眼界的同時也大飽口福。
閻解成吃着,這菜是真的鮮,好吃。
許大茂這狗東西是真舍得呀。看來婁曉娥沒少贊助呀。
二大爺劉海中吃了一口大腸,感歎的說:“怪不得人家都說穿鞋内聯升,吃菜豐澤園。
還好,我叫你二大媽帶了五塊錢的搭禮,不然還真不好意思吃。”
許大茂趕緊說道:“二大爺您這是打我臉呢,您就是不搭禮,我還能不叫您吃。”
閻埠貴見狀,趕緊說道:“是的老劉,大茂不是那樣的人,爺們大氣着呢。”
“都不說了,喝酒喝酒。”易中海舉起酒杯說道。
大家飲了一杯,易中海一大爺屬性發作了。
“大茂呀,我跟你說,你這結婚了。要好好學,可不能和你以前一個樣。”
許大茂眼角抽抽,點了好頭。
耐着性子,就當這易中海今天放了屁。
閻解成見不得易中海這副做派,人家結婚請你吃個飯,你還教育上了。
誰給的臉,沒兒沒女的哪來的臉,見人就想當爹教育人。
沒看自家閻老師都沒說話。
閻解成自顧自的的喝了一杯,對着閻埠貴抱怨道:“爸,您啊,往後還得跟一大爺好好學學,您瞧一大爺多會教育孩子。
那像您生了四個,還不如一大爺,咱好歹是個老師,不恥下問沒什麽。”
閻埠貴笑笑沒出聲,心裏暗罵:這孩子,可别把老易氣出個好歹。
“嘿,老易你說說你有什麽好學的?來來回回就那麽點東西。”
劉海中喝的有點多,都聽不出好賴話。不滿的對易中海嚷嚷。
“要我說,老閻你就應該跟我學。老話說的好啊,棍棒底下出孝子,你這一天不打他三天上房揭瓦。”
閻解成聽了也不在意,笑笑而已。
許大茂夫婦聽了卻心下各有思量。婁曉娥覺得自己生了孩子肯定舍不得打。
許大茂倒不至于,他覺得該打還得打,當然不能像二大爺那樣,二大爺打得是有點狠。
大夏天的,許大茂家也沒有關門,開着門吹風透氣,這麽多人一關門還不得熱死。
許大茂屋裏衆人的談話聲,直接傳到了後罩房。
聾老太太一開始還在四平八穩的坐着。
她在等許大茂夫婦請她吃酒席,等啊等,她想也許許大茂夫婦會給她送過來。
畢竟,她作爲大院老祖宗還沒有誰敢忽視她。
等了快一個小時,也不見肉來。
老太太用拐杖狠狠的戳了戳地面。罵道:“狗東西,吃死他得了。也不知道給我老太太送一些過來。”
不提許大茂家的歡聲笑語。
中院有兩戶人家,因爲許大茂結婚,已經氣到不行。
賈東旭一直覺得自己是院裏的四号人物。
除了聾老太太、一大爺,賈大媽,就他賈東旭了。
什麽劉海中,什麽閻埠貴都是垃圾,從來不放眼裏的。
現在許大茂這個院裏有名的壞種,居然不請他四合院三号人物與四号人物吃席面,簡直是膽大包天。
許大茂這狗東西結婚辦酒席,居然真的沒請他。
簡直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氣得賈東旭不停的在地下走來走去。
“狗東西,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他不請,咱們還不稀罕呢!”
一旁的賈張氏一起咒罵着。
秦淮茹旁邊的棒梗也學着喊到:“狗東西,狗東西…”
賈家三個大人也沒人管,賈張氏更是高興的說:“我的乖孫子罵的好。”
聽到自己奶奶表揚,棒梗罵的更起勁了。
傻柱,一下班也聽到了許大茂娶妻的消息。
他心裏一直不得勁,自己比許大茂大兩歲。都還在打着光棍兒,這徐大茂長得一張驢臉。
憑什麽就娶媳婦兒?聽說他媳婦還賊拉漂亮。
不行,他不能輸許大茂太多。他也要去找人說親,今年一定要娶上媳婦兒。
趕在許大茂前面生一個大胖小子,氣死他丫的。
傻柱想通了之後,便一個人一碟花生一瓶酒,悠閑的喝着小酒。
仿佛大胖小子已經生了出來一般。
許家,衆人吃了一個多小時,酒飽飯足,帶着幾分醉意告辭離去。
閻解成更是喝的有點多,走在最後,一個勁的拉着許大茂道:“你今晚捅婁子,一定要注意影響啊。”
許大茂夫婦一臉霧水,婁曉娥更是問道:“閻解成,大茂捅什麽婁子了?”
閻解成也不理二人,向着前院而去。
許大茂倆人還以爲閻解成說的醉話,也沒在意。
遠依稀處傳來閻解成撒酒瘋似的戲腔聲:看屋裏黑洞洞,大茂哥今晚捅婁子,可憐小弟年十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