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石哥吓得大叫一聲,長這麽大,他都沒見過老虎,更何況是這麽大的老虎,此時,這隻老虎正在跟他大眼瞪小眼,臉上還帶着……不屑?
石哥不知道是不是大半夜的,自己眼神兒不好看錯了,但是他敢肯定,自己要是敢多動一下,這老虎就能給他來上一口。
頓時,一股尿騷味就從石哥的身體下面蔓延開來。
撲倒石哥的,自然就是虎頭。
說來也巧,今晚虎頭閑着沒事兒,半夜睡不着,幹脆就在山裏四處亂竄起來,反正這整個桃壽山裏也沒有它的天敵,那些弱爆了的熊瞎子、野豬之流,它根本就不看在眼裏。
誰知道,正逛着呢,它就感知到了葉檀的氣息,而且,它立馬就明白,葉檀正在跟人打鬥,畢竟虎頭跟葉檀是簽了契約的。
這還了得?
有人敢欺負它的主人,這不就是欺負它嘛?
虎頭自然是不幹了,當即就循着葉檀的氣息跑了過來,一過來,就正好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偷偷摸摸的想離開。
甭管這個鬼鬼祟祟的男子是不是跟它主人一夥兒的,就沖着這膽小怕死的樣子,虎頭也看不上,當即吼了一聲,一個虎撲,就将那個男人給按在了地上。
看着男人驚叫連連的樣子,虎頭滿臉的不屑,緊接着,虎頭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兒。
頓時,虎頭的鼻子眼睛都皺在了一起,啥玩意兒,随即,它不屑的輕輕一拍,就将石哥給拍昏了。
然後,虎頭棄了石哥,就朝着葉檀這邊過來了,它可看清楚了,跟它主人對打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雄性兩腳獸。
不要臉,就連它都知道,好虎不跟雌鬥,這隻雄性兩腳獸真是不要臉。
彪哥一看那老虎沖着自己這邊就過來了,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它可是看到了那隻老虎的速度有多快,他都沒看到影兒,那石哥就被撲在了地上,他自忖沒有這樣的速度。
所以,看到虎頭撲過來的時候,他拼着被葉檀狠狠的踹了一腳,借着那一腳的力道就要躲開虎頭的攻擊範圍,他想着,反正這老虎是從山裏出來的,見人就撲,撲誰不是撲,隻要自己躲開了,那撲的就是那個死女人。
隻要那個死女人跟那隻老虎打起來,自己就能趁機脫身。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太骨感。
還不等彪哥落地呢,就看到那隻老虎中途一個拐彎兒,朝着自己就撲了過來。
彪哥:……麻蛋,這老虎也舍不得美女?撲人還要看顔值的?
還不等他想完呢,那隻老虎就已經撲在了他的身上,壓着他重重的躺在了地上,肩背的劇痛加上虎頭的重量,差點讓彪哥背過氣兒去。
恍惚間,彪哥就聽到葉檀的喊聲:“虎頭,别打死他,還要審他呢。”
随即,彪哥就感覺得頭上被虎爪拍了一下,頭暈目眩的眼前直發黑,徹底陷入昏迷之前,彪哥再次後悔自己這次的七裏鎮之行,麻蛋,那個死女人不僅身手好,居然還敢養老虎,他這次來真是虧大發了。
彪哥和石哥接連被虎頭一虎爪拍暈,彪哥那幾個手下和阿強就已經慌了,這麽一慌,氣勢自然就落了下乘,再加上有虎頭和葉檀的加入,沒多會兒,剩下的七個人就都束手就擒了。
喬益民抹了一把汗,笑着對葉檀說道:“葉檀,今天多虧了你,還有你的這隻老虎啊。”
說着,喬益民看向虎頭,上次在山裏抓吳雨倩的時候,他就見過一次虎頭,但上次虎頭什麽都沒做,隻是懶洋洋的趴在那裏,除了看出虎頭碩大的身軀外,倒也沒什麽,畢竟有葉檀在,虎頭怎麽看都很溫順。
但今天晚上可不一樣,他可是親眼看到虎頭利索的兩連撲,拍昏彪哥和石哥的動作,那可是不拖泥帶水的,簡直太帥氣了啊,看得他心直癢癢,都想養這麽一隻老虎了,最關鍵的是,關鍵時刻真的很給力啊,妥妥的幫手。
不過,這想法也隻能想想罷了,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可沒處弄這麽一隻老虎去,更何況還要讓對方對自己言聽計從。
但是,這依舊不妨礙喬益民看着虎頭的眼睛裏冒着光。
虎頭拍完了人,就傲嬌的來到葉檀身邊,在葉檀的腿上蹭了蹭求表揚,葉檀笑眯眯的呼撸了一把虎頭的大腦袋,虎頭才懶洋洋的卧在葉檀的腳邊,慵懶的甩着尾巴。
這一幕,讓在場的其他幾個公安都看得羨慕不已,紛紛朝着葉檀誇了虎頭幾句。
葉檀便笑着對喬益民說道:“喬隊長,虎頭估計就是發現我在這裏,所以過來幫了個忙而已。”
“很不錯,很不錯了啊。”喬益民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便吩咐幾個公安去将彪哥一夥兒交易的古董從廠房裏擡出來。
但是,幾個公安進去找了一圈兒,什麽都沒找到。
“報告大隊長,廠房裏什麽都沒有。”一個公安便對喬益民說道。
喬益民一聽,頓時驚詫道:“沒有?”
不可能啊,他可是親眼看到許漢生帶人拎着兩隻藤箱離開的,之前他看得清楚,那兩隻藤箱是被石哥和阿強拎着的。
沒有錯,就是那兩隻。
如果沒有交易,石哥他們怎麽可能将藤箱交給許漢生拿走
所以,交易是肯定交易的了,就是不知道彪哥這夥人将東XZ在哪裏了。
葉檀微微一挑眉,對喬益民說道:“喬隊,想知道直接問那個彪哥就行了。”
喬益民點了點頭,便對一個公安說道:“去,把那個彪哥弄醒,問問他。”
那個公安便說道:“大隊長,把人帶回局裏去審吧。”
“不行。”喬益民搖了搖頭:”現在贓物沒找到,咱們得在這裏先将東西的下落問出來,免得中間出什麽差池。”
那個公安想想也對,便忙應了一聲是,便上前将彪哥給弄醒了。
隻是,不管怎麽問,那彪哥就是什麽都不肯說,隻說沒有交易。
這會兒子彪哥緩過勁兒來了,想着東西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他的心裏就踏實了一些,抓到他又如何,沒有贓物,就不能把他怎麽樣。
正想着,葉檀走了過來,冷聲說道:“不說?”
彪哥心中一凜,那種恐慌的感覺又襲上了心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