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杳和闫守成對視一眼,激動的看着嚴廳長。
嚴廳長倒也沒有端着自己的身份,邀請兩人一起進包房吃飯。
跟在嚴廳長的身後,蘇杳打量了一下那神醫。
年紀看起來不小了,但是精神頭好像還不錯,摸着下巴上沒幾根的山羊胡子,一臉興緻的看着闫守成。
蘇杳的視線在闫守成和神醫之間回轉了幾次,跟着嚴廳長走進了包間。
按照嚴廳長的指示,闫守成坐在了神醫的右側,聽着嚴廳長的介紹:“這是神醫姜文州,是我們嚴家的專職醫生,醫術在業内也是榜上有名,你們的疑難雜症找他也是可以的。”
嚴廳長嘴裏說得嚴家,蘇杳和闫守成自動代入了隐世嚴家。
這會兒吃什麽不重要了,闫守成試探的問道:“姜神醫,既然今天求到你了,有些事情我也得說明白,我家這孩子的病,可能跟普通人不一樣。”
姜文州來了興緻:“怎麽個不一樣法?”
闫守成遲疑片刻,半是遮掩的說道:“我家孩子至少被人拐走了,拐走之前人還是好好的。拐走那段時間,我們也不知道經曆了什麽,再見就是昏迷狀态,怎麽喊都醒不了。”
姜文州皺了皺眉頭:“昏迷多久了。”
“有好幾天了。”
“進食情況怎麽樣?”
按照闫守成和蘇杳的說辭,孩子他們是帶着的。昏迷狀态下,也是需要照顧的。但是闫守成兩口子齊齊出現在這兒,讓姜文州不得不懷疑,是闫守成說假話,還是這兩口子心大。
闫守成歎了一口氣:“不吃不喝,怎麽喂都進不去,但是整個人的生命體征比較穩定,體重也沒有任何變化,就喝睡着了一樣。”
姜文州也是第一次聽這樣的事情,一時來了興緻,就想去看看。
嚴廳長見狀,勸了兩句:“孩子的情況有一段時間了,應該不急于這一時。姜老先生您這兩天連着去了好幾個地方,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至少把這頓飯吃了再走。”
蘇杳和闫守成自然是希望老人現在就跟着他們去給孩子看病,但他們也得體諒老人的身體。
幫着勸解了幾句,姜文州開始催後廚快些上菜。
這頓飯吃的安靜。
姜文州是醫生,知道如何保養身體,吃飯的速度快,但是量卻一點都不少。
而蘇杳和闫守成都隻是表面工作,動了動筷子,沒吃多少。
二十分鍾,這頓飯就結束了。
姜文州一刻不耽誤,讓闫守成前面帶路,去了賓館。
賓館的房間内,團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姜文州站在床邊,看着團團的面容,忍不住回頭和嚴廳長對視了一眼。
接受到信息,姜文州回頭,開始查看團團了的情況。
姜文州用的是中醫的法子,望聞問切。
手搭在團團的手腕處,姜文州平靜的臉頰上突然出現了一抹驚詫。
目光落在蘇杳和闫守成身上。
姜文州也不多說,直接指路:“這孩子體内有股力量在保護他,我們不能幹涉,不然孩子容易走火入魔。嚴家隐居地有一個是适合他休養的玉床,你們要不要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