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有些小資情調的西餐廳,開店的老闆是個地道的外國人。
蘇杳提前了半個小時過來,卻看到霍二爺早就在那裏等待,手裏還拿着一份報紙,看得津津有味。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霍二爺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腕表:“沒遲到,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早。感謝蘇小姐對我這份邀請的重視,願意提前到達,來見我這面。”
蘇杳扶着衣裙,緩緩坐下:“說起來,霍二爺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國人重恩,這份邀約我理應是來的。”
當初的東西,雖然讓霍二爺心動,但是如果霍二爺做的不地道些,直接把蘇杳圈禁了,隻爲了他一個人服務,蘇杳也是沒有辦法的。
從這個角度出發,确實是霍二爺的心慈手軟,救了蘇杳一命。
“隻是救命恩人嗎?沒有其他的意思?”
霍二爺突然的問話,讓蘇杳愣了一下,絞盡腦汁想了想,想出了一個名頭:“當然不止,也感謝霍二爺不嫌棄我人微言輕,能和我達成合作,幫我解決了經濟上的困局,如果二爺不嫌棄,我今天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蘇杳擡頭就喝,卻被霍二爺攔了下來:“這裏有我從香港帶過來的香槟,可以直接喝酒,不需要拿茶水代替。”
“我不能喝酒。”
“香槟不醉人的。”
霍二爺的态度很強硬。
蘇杳不喜歡,但是闫守成說了,要穩住,而且蘇杳也有些酒量的。
端着水杯的手放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霍二爺還是有點良心的,給蘇杳的酒杯裏倒了一個底,便放回了醒酒器。
香槟的味道不沖,還帶着一絲的清甜。
蘇杳放下酒杯。
對面的霍二爺笑了笑:“蘇小姐酒量還是可以的。”
尴尬的笑了笑,蘇杳沒有搭話。
霍二爺繼續說了起來:“蘇小姐不用緊張,我今天約你吃飯,隻是想和老朋友說說話。”
頓了頓,霍二爺和蘇杳确認道:“好歹我們也是做了兩年合作的人,說是朋友不爲過吧。”
霍二爺的話帶着一些港城的語音,文绉绉的詞從他口裏說出來,有些不太順口。
蘇杳理解了他的意思,應道:“我們有句古話,多個朋友多條路,能有霍二爺這樣的大人物做朋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霍二爺擡手舉杯:“那我就以朋友的身份,對我們久别重逢表示高興,敬你一杯。”
蘇杳見狀,舉杯回應。
兩人都喝盡杯中的酒,霍二爺嘴角微微上揚。
“剛剛的蘇小姐一直都很拘謹,現在酒勁上來了,也好說話了很多。”
蘇杳禮貌回笑。
“這杯酒我是給蘇小姐道歉的,因爲我個人的原因,導緻當初的合作不得不中斷,我單方面失約,給蘇小姐造成的損失,我會承擔,也希望蘇小姐能原諒我這一回。”
霍二爺的态度,讓蘇杳驚訝的同時,也打消了心底的擔憂:“沒事,我沒有什麽損失,霍二爺不用太多于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