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美女,生的真是各有千秋啊,怎麽還整上女仆裝了。
那兩長得像的,不會還是小孩子吧。
但看顧泠的行事作風和态度,又覺着不像,想了想,高芸隻是和顧泠說了說會議的事:“經過今晚這個插曲, 你肯定是要出名了,但,有些東西還是希望你能注意一點,比如你通知的直播,屆時一些問題肯定是涉及敏感了,
這樣吧, 我們今晚接到通知要開會了, 肯定是說今晚瞞不住記者的這個問題, 明早我會給你電話溝通一下哪些問題可以回答,哪些要保留,請保持通訊暢通。”
“好,路上小心,高芸。”顧泠揮揮手,看着對方的車屁股消失在小路的盡頭,才轉身回了别墅。
别墅内,北察窩在沙發上,狗窩被自己咬破了,新的還沒到,就先在沙發上度日, 其實沙發也很舒服, 就是兩隻小蜘蛛煩死人了,總盯着他, 好像怕他掉毛影響了别墅衛生。
我又不是真的狗, 掉不掉毛的我自己會注意的好吧。
“咦?白鋼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 人去哪兒了?”北察倒是惦記那個白鋼。
畢竟白鋼不來,這一屋子全女的, 就他一男的,幹什麽都是被欺負的份。
好不容易來個大兄弟,可不是惦記麽。
“有點事,要他去做。”顧泠回了一句,上樓沐浴,直接睡了。
另一邊,來喜紙紮實體鋪。
高雲鶴正睡着呢,這邊沒啥生意,他來之後更沒生意了,本來就偏僻的地方,還總給人陰森森的感覺,他覺得要是這裏能有生意,才是見鬼了。
顧泠竟然還給他發過信息,說這邊即将爆火,讓他最好找幾個員工,待遇按同行标準最高來。
同行标準?他沒事幹的時候了解了一下,兩千塊都有人幹,畢竟喪葬行業,除了公祭日和清明節啥的, 基本就是淡季,人家躺着坐着玩兒都行,兩千塊工資也有人要幹這個活,又不影響人家兼職遊戲陪玩等網絡兼職。
搞笑了,火爆。
玩了一天,高雲鶴也疲憊了,洗漱完就躺床上了,因爲介意這個房間之前的床簡陋,他特地換了大的床,和99999買的床墊,睡起來就是得勁。
睡着睡着,高雲鶴感覺耳邊似乎有風吹過。
他翻了個身,迷糊看了一下窗戶的位置。
今天睡覺之前,不是關窗戶了麽,這這麽簡陋,連個監控都不安,要是來個小偷啥的,不得把那店裏的廢紙都透光了送廢品收購站啊。
影影綽綽的,不知道是樹影還是過路烏雲,讓窗前連月光都進不來。
高雲鶴忽然醒了,他摸了一下枕頭下,摸到了一撮灰燼,将枕頭拿開,顧泠要求他睡覺都要記得放在枕頭下的黃符,已經化爲灰燼。
正是這股熱意讓他醒來。
“見鬼了。”幾乎是高雲鶴剛說出這句話,鋪子外頭就傳來一聲凄厲的尖叫。
随後是對門打開門闆又關上的動靜,因爲太安靜了,什麽動靜都被無限放大。
顧泠提過的他被配了陰婚的那句話,此刻無比清晰的浮現在高雲鶴的腦子裏。
他下地,舉起抽屜裏剩的黃符,慢慢朝着窗戶靠近,下一刻,一個人頭出現在視線中。
“啊啊啊——鬼啊。”黃符丢出,高雲鶴連連後退。
隻見那人頭移動了一下,面對他:“高雲鶴,不用怕,我是顧泠叫來幫你的,鬼已經被抓住了。”
說着,他站直身,手裏提着的東西也慢慢上移。
高雲鶴見對方認識自己,試探性的去看對方是不是有影子,結果就看到他起來的時候手上捏着的東西也出現了。
娘欸诶诶诶诶。
那才是個詭異的頭,臉上肉都要沒了,還咯吱咯吱的動彈着下颌,伴随一道幽怨的老公傳來,高雲鶴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白鋼皺眉,将鬼頭用黃色布料抱起來,滾過朱砂和驅鬼藥材的紅繩捆住,從窗戶躍進去,将高雲鶴扛起來丢床上,發出嘎吱的聲音,注意到高雲鶴床頭的灰燼,白鋼單手撐着自己,另外一隻手去收拾灰燼。
被尖叫聲吵到,又被白鋼身上的清氣吓退的老蜘蛛精偷偷用複眼瞧了一下,正好看到白鋼“壓”在高雲鶴身上的畫面。
有,有道士采陽補陽啦~~
嗯?好像有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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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時後。
天,重新亮了起來。
時間它不爲昨日發生的任何事做影響。
日複一日。
年複一年。
陽光灑進顧泠所在的卧室,她猛地睜開眼,直接翻身下地,走兩步去洗漱,喝水。
房門敲響,是玉妍做好早飯,感應到她醒來,過來請她下去吃飯。
顧泠随便選了一套居家服,下了樓。
她對購買衣服沒什麽興趣,如今有了方芙蓉,更是直接将她衣櫥清空,全部更換上她親自做的衣物,就更不用爲搭配和穿什麽煩惱了。
哪怕是家居服,她也感受到穿着的舒适度,今晨心情還不錯,顧泠早飯多吃了一些,擦着嘴呢,許欣怡就位上班了。
“今天開播嗎。”
“開,但我需要接一個電話後再開,就定在下午三點左右吧。”
“好,我就去發預告。”許欣怡又說了鄭聞行動正常了,想回家修養。
“可以,一會開點藥,你讓他家裏人去抓。”
許欣怡隻點頭記下,并不驚訝顧泠還會用藥。
在她心裏,顧泠本就厲害。
吃完早飯沒多久,白鋼就回來了,北察算是善妖,基本不會被白鋼身上的氣傷害到,于是哥倆好好的湊過去問他幹啥去了。
白鋼見顧泠沒有保密的意思,幹脆的說了。“昨天車開到一半,顧店長讓我去一趟高雲鶴那邊,我去了,正好撞見有女鬼糾纏于他,因爲店址的原因,昨夜陰氣過剩,黃符都不太壓得住這種情怨糾葛的女鬼,我便順手除了。”
想來,高雲鶴當初連麥時擔心的事情,已解。
“這女人不是向來都自己動手斬草除根的麽,怎麽就使喚上你了,她很地主老财做派對吧。”北察想起自己被使喚的那一二三四五六七件事,就尋思着建立一下屬于被奴役者的同盟。
奈何白鋼不争氣,還反問。“所有事情都親力親爲,那顧店長養着我們、給我們庇護之所做什麽,觀景?”
北察:行、行、你們都是修行的,你們清高,我卑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