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忽然發現好多人進直播間罵她是醜女,整個人氣得臉都要扭曲了,暫且不提。
顧泠一行人已經去了所謂的海外小島。
除了許欣怡和顧泠,同去的船隻上還有兩波提前預約的島主的朋友。
三批人和和氣氣的上了島,顧泠和許欣怡卻會被人迎接到島嶼的另外一面,上這艘小島專屬的船隻後,有人拿了文件給她們簽, 顧泠和許欣怡選擇的自由行,三天後再到上船的地方集合就好。
因此下船後,經過指引,直接朝着小道行走,盡頭有一個二層海景别墅,那邊除了一對開小遊艇的夫妻工, 并沒有其他人員。
甚至夫妻工還不住别墅。
顧泠身懷秘密,自然是惬意點的好, 因此就簽了自由行的條例。
見兩個姑娘不和其他人在一起, 另外兩批人中的一家四口非常好奇,問島上的管家這是爲什麽。
島主道:“她們喜歡安靜,并不參與我們提供的活動,不過女士,她們那樣安全自負的,無論遇到什麽情況,你們才是我們會優先拯救的人,最好是不要效仿。”
其實也想自己玩, 不要别人跟随的一家四口立馬閉嘴了。
第三批人是五個年輕人,來海島上開趴體的,他們也不喜歡被人跟着,直接問管家, 要怎麽樣才能和顧泠她們倆一樣。
“需要簽個意見書。”管家表情不變,一直帶着奇怪的官方微笑, 不算吓人, 就是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一家四口中年級最小的女孩子瑟縮了一下,她總覺得, 那個管家叔叔的身後,有奇怪的影子在晃動。
是樹影嗎?
……
另一邊,顧泠和許欣怡步行了四十多分鍾,前方才出現了另一面的海灘,又跑了五分鍾,腳終于是踩在了柔軟的沙子上。
這個小島非常的原生态,藍天,海水,沙灘,别墅,帶着遮陽帽的男女刷洗遊艇的外表。
“啊啊啊——好美啊!”許欣怡快樂的将手做成喇叭狀,快樂的喊了一聲。
聽到動靜的夫妻工轉過臉來,對她們招招手,等顧泠和許欣怡靠近後,兩人自我介紹是老李,和春姨。
“叫我李嬸也行。”春姨倒是不介意别人順着老公的叫法叫自己。
那樣比較好記呢。
“你們,都到齊了?”春姨隻聽說會來十幾個人,完全沒想到其中一隊, 隻有兩個年輕姑娘。
一個俏皮活潑,一個沉穩溫和。
“嗯,對,我們經常冒險的,喜歡享受最原始的風貌。”許欣怡覺得自己這麽說沒毛病啊,畢竟自己工作和冒險,也能扯上關系的,幾個人的工作能陪着老闆去請鬼混上紙人身啊。
四舍五入等于冒險嘛。
“呵呵,現在年輕人,就是這麽幹勁滿滿,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摻和你們年輕人冒險了,那别墅是你們住的,隻要不搞破壞,怎麽用都行,食材日用品這兩天已經補充過,燒烤火鍋家常菜都可以自己做,
哦,要是需要烤海鮮下水抓魚啥的,就來找我們,不會做飯也給我說一聲,我三頓給你們提前備好,我和老李就住在那邊,走過來七八分鍾,電話旁邊有貼着我倆電話,有需要就打給我們,你們先休息吧,明天後天都挺适合出海的,想好了提前一個小時跟我們說就好。”
“好,謝謝您,我們記住了。”許欣怡拎着行李,和顧泠去了别墅,上二樓海景房的時候,正好看到清洗完小遊艇的兩人相攜手朝着他們的大平房走去。
“他們回去了,我們把大家放出來吧。”許欣怡立馬對着顧泠說道。
顧泠也看着那夫妻兩沒有回頭的意思,從挎包裏拿出幾片紙人一揮動,咒語轉瞬念完,地上瞬間多了好幾人。
紅衣。
白紙黑字。
武魁。
北察是從挎包裏鑽出來的。
誰知道啊,他的本體還能更小,真的就能鑽進茶杯裏,還是二百毫升的杯子,因此雖然不是紙人也能順利的混過來。
落地後,他立馬變成之前俊美正太的樣子,對着恢複人身的紅衣谄媚的撒嬌,兩隻小蜘蛛從顧泠頭發裏爬出來,落地後直接成了女仆裝輕量版小美女,許欣怡卻後退了一步。
就算阿左阿右再漂亮,她們從顧泠頭發裏爬出來的時候,還是怪滲人的。
白紙黑字落地後直接朝着窗戶邊跑,一個比一個高興。
白紙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的風景,海面風平浪靜,像一塊巨大的水鏡。“哇,好大。”
“對,好大。”黑字順着她的話接了一句。
武魁歪着脖子,局促得很。
将近三米的身高,就算是别墅海景房,對他來說也不夠大。
顧泠點點武魁,隻見他逐漸縮小,壓縮到一米九的時候就很難往下壓了,再壓,對他來說就像人類腿上幫重物,會影響動作。
但一米九已經正常多了,就是一肌肉男的形象。
知道這邊安保不算強,顧泠就從一堆紙認中選中了武魁。
這位曾經是某個朝代的武狀元,後上戰殺敵無往不利,因爲不懂得變通,在二十九歲的時候,受人陷害,冤枉而死。
在紙人中,是武力用途。
之前在滇南,顧泠就是使喚他,救下了被網友害得瀕死的喬玲。
全員到齊,顧泠拿着黃符寫下許欣怡看不懂的符号,讓它随風飄散。“我弄了個幻境,方圓二百米内,除了我們,誤入者會順着原路返回之前的出發地點。”
“天啊,這不就等于,他們看不到我們在做什麽了?”
“對,所以,開始玩吧,諸位!”顧泠指了指樓下,所有人都朝着樓下跑去。
激動的啊啊啊啊喊着,北察嗷嗚嗷嗚的翻跟頭,畫面好不熱鬧,好不滑稽。
武魁要鎮定多了,陪在顧泠身側,呈保護姿态。
樓下果然有好多食材,估計是按照大胃王的程度準備的,特别是調料,能供十幾人一起用。
武魁這時候就有用武之地了,一個人直接扛着冰箱,單手拎着大理石櫥櫃,幾百公斤的東西,對他來說就是毛毛雨一般,面不改色的跟上了衆人的腳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