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小水先也沒說原因,隻是深深歎了一口氣。
然後看了一眼跟在卓音音後面的時恒淵,倒是什麽話也沒說,就把卓音音拉到那一邊。
“怎麽了?這事情跟他有關嗎?”看王小水這樣,卓音音就猜測,這事情多半是和時恒淵有點關系。
果然,王小水馬上就點頭了,說:“老闆,就是那個嚴敏君和他的女兒嚴詩妙。”
“他們倆怎麽了?”
這兩人卓音音肯定是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畢竟卓音音從這裏搬出去,就是因爲嚴詩妙和是很冤枉的不清不楚,讓人看着心煩。
“還能怎麽樣呢?就是他那個女兒昨天喝多酒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早上都送到山下的大醫院去了。”
王小水壓低聲音說了一下具體情況,聽起來特别嚴重。
“哦,她可不是小孩子,喝多酒這種事情難道還要我負責嗎?”
卓音音倒是真不知道這事情,但是都是成年人了,何況是喝多酒,就算她是服毒了,也不可能要卓音音負責吧。
雖然是在她的山莊出的事情,但她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的跟着每一個人後面,提醒他們衣食起居吃喝拉撒什麽的吧。
“當然是不能叫你負責,但是人家說她是因爲失戀,所以才喝多的,而她失戀對象就是……”
王小水沒把話說完,隻是擡頭看了一眼離他們有些距離的時恒淵。
後面的話雖然她沒說,卓音音也明白是什麽意思了吧。
“所以她和人說是你搶了她的男朋友,造成她失戀了。
她的父親夜裏知道她喝醉去醫院,也是哭哭啼啼的,說什麽知道自己不如别人那些要主動退出,别弄得兩敗俱傷,反正沒結婚三不三的都不重要,關鍵就看誰有魅力搶的赢。”
王小水說,嚴敏君和嚴詩妙都和人說是她搶了時恒淵,才造成她喝醉住院的。
這話聽着卓音音都有點哭笑不得。
果然是在屋裏躺着都能中槍,這平白無故的她就成了三了。
“老闆,這事情雖然别人不能說你什麽,但是影響很不好。
所以,賴岡讓我通知你過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呢,必須得澄清這個事。”
王小水看卓音音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也是挺心疼的,但現在的情況不管是什麽原因,他們也得先澄清這件事情,不能造成入會影響他們的生意。
“澄清,怎麽澄清?你沒聽過有一句話叫越描越黑嗎?
如果你原本是一張白白的紙,别人往上面給你滴了一滴墨,你到告訴我怎麽樣去澄的清?”
卓音音微微搖了一下頭,倒是不贊成王小水給的意見,還說這事情根本就是澄不清的。
或者說如果她真是一張白紙那也好說,關鍵是她跟時恒淵之間就沒辦法去澄清。
“那你要怎麽辦?難道你就平白無故的默認了,承受了這種冤屈嗎?
隻要是在山莊早來的都知道,你和時少爺也是兩情相悅的,本來就是他追的你,你從來就沒有做過搶别人男朋友的事呀。”
王小水實在是氣不過,也不明白卓音音爲什麽就要這樣忍下去?
“所以你覺得把這一番話說出去别人會信嗎?還是說讓你們這些知道的,出去做個證,别人可能就信了?”
卓音音倒笑着對王小水訪問的這樣一番話。
這話确實是把王小水給問住了,她确實是沒多想過。
但還是想不通,也不服氣,更擔心這件事情對山莊的生意造成影響。
就又對卓音音問:“那我們要怎麽辦?就這樣把這事情給認下來嗎?”
“你放心吧,是清的事情就濁不了,是濁的事情澄也澄不清。”
卓音音隻是這樣對王小水安慰了幾句,然後便也轉身往時恒淵那邊走去了。
“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還要避開我說?”
時恒淵看到卓音音一走過去,就主動上來拉着她的手語言溫和的問了幾句。
“嚴詩妙住院了。”
卓音音沒有把王小水說的那些話都告訴時恒淵,但卻告訴了他,嚴詩妙住院的事。
“哦,不嚴重吧?是在這山莊弄傷了還是他自己生病的?”
時恒淵沒表現的很關心,隻是随口的問了問。
因爲他怕問多了,卓音音又要吃醋不高興。
“是她自己弄的,不過不是生病,是喝多了,引起酒精過敏住院的。”
看時恒淵問了,卓音音也就将實情告訴了他。
“無緣無故的喝這麽多做什麽?她一個人喝的嗎?就沒有其他人攔住她?”
聽說是喝多了,時恒淵也還跟着多問了幾句,好像是多少有一點點奇怪。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個人,不過如果當時有别人的話,應該是攔了的,隻是不是她想看到的人阻攔的,所以她沒接受吧。”
卓音音聳了聳肩,說了這樣一番話。
“額,這話什麽意思,這猛灌酒難道阻攔她多喝還要看是誰的嗎?”
時恒淵實在想不明白卓音音這話的意思,所以就還真把自己的想法問了出來。
“那不是很明白的嗎?如果你被人欺負了,特别不高興,就特别想要喝酒,那個時候誰來勸你肯定都沒用。
但如果有一個人突然把那個惹你不高興的揪過來,讓你打一頓,你說是不是就會很管用?”
卓音音沒把話說的特别明白,隻是就這件事情舉了一個例子來問時恒淵。
不過時恒淵好像聽的也不是很懂,反而是一副似懂非懂的微微點了一下頭。
“道理是有道理,但我是不可能别人惹我不高興的,我就傷害自己的。”
顯然,時恒淵并沒有理解過來卓音音話裏的意思,反倒還回了這麽一句話。
這可是聽的卓音音,無奈又好笑的點了一下頭,才說:“是呀,你可是時少爺,誰敢惹你不高興?
就算别人人你不高興了,那你還回去就好了,肯定是沒必要把自己弄到更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