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神情都不一樣,可大家的神情中卻透漏着疑惑。
晚夏知道,大家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因爲孟雪瑤之前說的話,
此時此刻,大家可能都想知道孟雪瑤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吧?
莫厲澤走到晚夏的面前,先是對喬佳怡的屍體揮出一道火苗,然後,才低頭看着晚夏。
“你是早就打算好了,對嗎?”莫厲澤無奈開口。
“這件事,早晚要讓他們知道,借着這個機會也是不錯的,莫厲澤,把實話告訴他們吧。”
晚夏擡頭看着莫厲澤,莫厲澤看着晚夏安靜了一兒,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也是,之前,他還不知道要怎麽開口,現在,孟雪瑤說的這些話,倒是讓他有了開口的機會。
“我知道了,如果你有什麽難處,就讓我來說。”莫厲澤看着晚夏,輕輕理了理晚夏的發絲。
“好。”晚夏輕輕點頭。
難得看到晚夏這麽乖巧,莫厲澤的心裏卻是非常心疼。
“晚夏,不要怕,即便是他們無法接受你或者怨恨你,都沒有關系,一切都還有我在。”
莫厲澤看出晚夏内心的糾結,雙手捧着她的臉,柔聲開口。
“嗯,我知道,本來想一直瞞着他們,不讓他們知道的,可瞞得太久了,也會有瞞不住的時候。”
晚夏看着莫厲澤輕輕開口,莫厲澤心疼的望着晚夏。
看了看已經燒的所剩無幾的屍體,晚夏轉身走到蘇洐他們的面前。
“先進去吧,你們想知道什麽,這一次,我會全部都告訴你們。”
晚夏看着他們輕輕開口,他們看看晚夏,又看看晚夏身後的莫厲澤。
是要好好問問了,不知道晚夏到底都瞞了他們什麽。
而且,剛剛那個女人的話,實在是很奇怪,就好像晚夏和莫厲澤很久之前就認識。
“你要一起嗎?”晚夏轉頭看向莫厲澤。
“嗯,我陪着你。”莫厲澤點了點頭。
其實,他也想知道晚夏在到修真界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雖然,他大概已經猜到了一些,修真界的事,他也全部都知道,可那之前的事,他一無所知。
晚夏輕輕點頭,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着蘇洐他們。
“行了,不管怎麽樣,先進去再說,如果有什麽想問的,慢慢問。”
蘇霆看看晚夏,他雖然已經猜到了晚夏的情況,可他也有很多自己的疑問。
“好,先進屋吧。”蘇禦看看大家,輕輕開口。
坐在客廳裏,蘇洐和尹清雅兩個人大家準備了茶水,大家都圍坐在一起,莫厲澤坐在晚夏的身邊。
“想問什麽?”晚夏看着他們輕輕開口。
“晚夏,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之前那個女人說,你奪了這個身體,是什麽意思?”
蘇羨看看其他人之後,看着晚夏小心翼翼開口,生怕自己的問題會傷到晚夏。
“你們不必這麽小心翼翼,她說的是事實,但也不是事實。”晚夏看着蘇羨。
“那你能跟我們解釋一下嗎?”尹清雅看着晚夏,眼睛有些發紅。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雖然,她想相信晚夏,可是,那個女人的話,卻在尹清雅的心裏不停地盤旋。
“這件事說來話長,原本是應該早就告訴你們的,可我知道,有些事不适合讓你們知道,所以,一直隐瞞到今天。
其實,若不是孟雪瑤出現,有些事,我是打算瞞你們一輩子的。
隻是後來,三哥和蘇西都已經開始修煉,這些事,早晚有一天,他們也能察覺到,我也做好了要告訴你們全部的打算。”
晚夏知道他們的懷疑,低着頭輕輕開口。
“有我在。”莫厲澤伸手握住晚夏的手,對她柔聲開口。
晚夏轉頭看看莫厲澤,露出一個略顯悲涼的笑意,卻握緊了莫厲澤的手。
在這個時候,也隻有這個男人給她說下去的勇氣了。
“爺爺一直都沒有告訴過大家,蘇家人爲什麽不能修煉,爺爺,這件事應該你先告訴大家。”
晚夏看向蘇霆,蘇霆想了想,将蘇家的事跟大家大概說了一遍,從家族到他們所守護的東西,大家這才是知道,原來,他們家還有一段這樣的曆史。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讓人匪夷所思,但卻也是事實,就是因爲這個空間,在此之前,我已經經曆過兩次生死。
我在進入修真界前,已經經曆過一世,隻是,那一世,我遭人陷害,沒來得及和你們相認。”
晚夏看着他們輕輕開口,他們确确實實不敢相信,可看着晚夏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
“害了你的是喬佳怡和許子瑞對嗎?”蘇洐是他們之中最容易接受的。
或許是因爲他已經步入修仙者的行列,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就多了。
“嗯,許子瑞和喬佳怡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抱着其他的目的,後來,所謂的訂婚,也隻是一場陰謀……”
晚夏輕輕開口将她和許子瑞、喬佳怡之間曾經的恩怨說了一遍。
從許子瑞最開始接近她,到許子瑞跟她訂婚,又陷害她,喬佳怡借用她的項鏈來蘇家認親,害的蘇羨他們一個個喪命,到蘇家家破人亡,被喬佳怡奪了蘇家的一切。
到最後,她爲了複仇,一把火燒了蘇家,也燒了許子瑞和喬佳怡,當然,也包括她自己。
“怎麽會這樣?所以,自從你回來之後,在察覺到我們有危險的時候,就用各種各樣的理由保護我們是嗎?”
蘇羨看着晚夏,晚夏輕輕點頭。
“或許是因爲我的突然出現,改變了太多的事情發展,所以,你們遇到的麻煩雖然都大緻相同,時間卻提前了很多。
我能做的,隻有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好你們,不讓你們再因爲我受到傷害。”
晚夏的看着他們輕輕開口,大家都沉默了。
是啊,晚夏回來之後,很多時候都看似對什麽都不在意,可是,卻在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總能及時出現。
而且,晚夏對許子瑞和喬佳怡的敵意,讓他們一直都很懷疑,他們之間除了訂婚宴的事,還發生過什麽其他的。
可因爲不知道這一切,他們也隻是想想,卻什麽都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