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莫一晗急忙去翻包,從包裏拿出一疊現金。
“夏夏,我隻有這麽多,夠不夠,不夠的話,我現在去給你取。”莫一晗走過去,抱歉的将手裏的現金遞給晚夏。
“足夠了。”接過錢,晚夏走向宋德他們。
一家三口吓得直往後退,生怕晚夏對他們做什麽。
“不管怎麽說,我也和你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我不會對你們怎麽樣,我欠你們,也早就還清了。
從今以後,我與你們宋家再無任何關系,若你們以後安分守己,大家相安無事。
若是再來打我的生活,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還有,轉告許子瑞,我和他之間的恩怨還沒有了結,我和他之間,遲早有一天,要清算所有的賬!”
晚夏留下一萬塊錢,轉身離開,那些圍在哪裏看熱鬧的人,很自覺地給晚夏讓路。
洛江銘和莫一晗跟在晚夏的身後,異常安靜。
“你們兩個要買的東西買好了嗎?”晚夏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轉頭看着身後的兩人。
“啊?還、還沒有。”莫一晗冷冷開口。
“那就繼續吧。”晚夏看着他們輕輕開口,神情看不出半分不同,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莫一晗微微一愣,立馬拉着晚夏走進了一旁的店裏。
三個人又恢複了最開始的一幕,兩個人挑衣服,晚夏在一旁安靜的看着。
回到莫家,晚夏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莫一晗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找了莫厲澤,将今天發生的事跟莫厲澤說了一遍。
莫厲澤沉默了許久,他知道晚夏和許子瑞之間的事,卻沒想到,她小時候還經曆了這麽多。
不過,晚夏什麽都不說,莫厲澤他們也不好開口問,而且,晚夏曾經說過,她的私事,不讓莫家人插手。
“哥,咱們真的不管嗎?那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莫一晗有些擔心的看着莫厲澤。
“咳咳,我知道,咳咳咳,既然,她已經解決了,咱們就先不要插手了,不過,許家倒是可以動一動了。”
莫厲澤咳了幾聲歎了口氣,女人太堅強了,好像也是挺讓人無奈的。
“哥,雖然,我覺得動一下那個許家是沒問題,可夏夏會同意嗎?”
莫一晗看着莫厲澤,莫厲澤猛咳了起來,莫一晗急忙上前過去給他拍了拍背。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我會自己看着辦。”莫厲澤緩了一口氣,對莫一晗輕輕開口。
莫一晗看着莫厲澤本蒼白的臉色,因咳嗽而變得通紅,有些擔心。
“我沒事兒,你去吧,早點兒休息,明天還要上課。”莫厲澤看着窗外,輕輕開口。
“那好吧,哥,你要是有不舒服的,趕快叫夏夏。”莫一晗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這才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晚夏送莫一晗去了學校,回來後,莫厲澤和洛江銘已經在等她吃飯了。
“老大,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洛江銘吃了幾口看着晚夏。
晚夏擡頭看着他,什麽也沒說。
“你昨天畫的那個是什麽?爲什麽之後,你問什麽,你……那個人就說什麽?”
洛江銘本想說晚夏的養父,想到他們已經沒有關系了,又改了口。
“真言咒。”晚夏輕輕應了一句。
“真言咒?”洛江銘不解。
“其實,這是一種符文,本是寫在符紙上,将符紙貼在使用者身上即可,不過,這種方法并不保險,隻要将符文撕下,使用者便會恢複正常。
便有人教了我此法,淩空寫下符文,将符文置于使用者體内,可以堅持到符文失效。”
晚夏看着洛江銘疑惑的視線,便開口給他解釋了一番。
“這麽牛?那如果警察得到這個方法,豈不是再嘴硬的罪犯都老老實實交代了?
老大,這個符文能堅持多久?一天還是兩天,或者時間更久?”
洛江銘興奮的湊近晚夏,晚夏淡然的伸手,将洛江銘的臉推遠些。
“要看施術者注入的真氣,真氣越多,時間越久,我又不打算控制他,所以,隻是注入了一絲真氣而已。”
說完,晚夏低頭繼續吃飯,洛江銘也不再說話,低着頭若有所思。
本在吃飯的晚夏猛地擡頭看向洛江銘,速度極快的對他伸出一隻手。
洛江銘不知道晚夏要做什麽,愣愣的看着離他的臉越來越近的手。
晚夏伸出兩根手指,在洛江銘的眉心一點,便站起了身,看向窗外。
“洛江銘,除了你父母,還有誰知道你住在這裏?”晚夏的聲音冰冷。
“應該沒有了吧?不過,不知道我爸媽有沒有跟其他人說。”洛江銘想了想搖頭。
晚夏突然消失在他們的眼前,等她再次出現的時候,手裏還提着一個男人。
将手裏的男人扔在地上,晚夏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冰冷的視線,讓他渾身一顫。
“洛江銘,你認識他嗎?”晚夏淡淡開口。
洛江銘湊過去,将這個男人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老大,我沒見過他。”洛江銘起身看着晚夏。
“晚夏,晚夏,我見過,之前,他偷偷去過我家,而且,還進過小銘的房間。”
洛江銘沒見過他,安琪卻見過,她急忙從空間裏沖出來。
“是誰讓你給洛江銘下詛咒的?”晚夏低頭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誰是洛江銘?”他的眼神閃躲,晚夏雙眼微微眯起。
“是嗎?不認識沒關系,你是修士,我也是修士,你會下咒,我也會解咒,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将詛咒反彈回施術者身上。
你覺得,如果,我将詛咒反彈到你身上了,你有把握解開嗎?”
說着,晚夏直接釋放出了自己的真氣。
一瞬間,地上的男人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凍結了似得,全身僵硬,連呼吸都困難。
如果說,他的修爲是參天大樹,那晚夏的修爲對他來說,就是高聳入天的大山,高不見頂。
他想喊救命,但是,晚夏釋放出的威壓太過強大,讓他張不開嘴。
“啊”他痛苦的慘叫起來,額頭的青筋凸顯,整個臉變的猙獰起來。
晚夏看着他,手指微微一揮。
“我說,我什麽都說。”察覺到恢複自由,男人頓時驚恐的跪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