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學,不過你用不着學。”
一聽趙果兒想學煉制法衣,雷靖頓時就擔心起她會爲分心而影響修練,連忙承諾道:“以後但凡你想要什麽樣的衣裳,隻叫我幫你煉制就成了。”
“那不成,這樣能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法衣我也想給我爹娘煉制幾套呢, 正好他們成親能用上。我的,我爹的衣裳能讓你幫忙煉制,難道我娘的衣裳也讓你煉制麽?那多别扭啊?”
雷靖會别扭,自己娘親也一定會别扭,就是自己親爹也是要别扭的。
至于爲何她潛意識的就給忽略了,雷靖給她自己煉制法衣是沒問題的。不用問,因爲這個問題, 趙果兒壓根就沒想起來把它當成問題。
對着雷靖, 隻見她搖頭, 沒說的是:還不止呢,除了外頭穿的衣裳,裏面的小衣,難道自己也好意思讓雷靖幫着煉制?
所以這煉制法衣的技能既然不難,那趙果兒無論如何是要自己學會的。
“好,我教你。隻是你的修爲還不夠,煉制出來的法衣隻怕是等階會差不少。不說看起來會不如你身上的這件,還至多就隻能夠防世俗界普通的水火。靈火、異火和靈雨必定是防不住的。還有防刀劍上,隻怕也就隻能抵擋幾下黑魚牙煉制出來的武器。”
想一想讓自己給别的女人煉制法衣,雷靖心裏也覺着别扭。哪怕是那個别的女人是果兒的親娘,他往後的丈母娘也一樣。
所以他瞬間就被說服了, 然後沒忘記提前提醒了趙果兒一番, 免得之後她再失望。
“能防普通的水火,還能抵擋幾下黑魚牙煉制的武器也足夠了。”不用雷靖特地提醒,趙果兒其實一開始也沒對自己煉制的法衣期待太高。
她不傻, 也沒想過要自欺欺人,當然不會忽略了自己和雷靖之間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的修煉速度和修爲。
趙果兒能接受他說的這些就好。
雷靖頓時就放心了,帶着她進了自己空間的藏書樓, 迅速的在心裏琢磨了一下,按着趙果兒的修爲調整簡化了不少步驟,然後以前所未有過的耐心,手把手的把煉制法衣的過程掰開揉碎了的一點點教她。
有雷靖這樣用心的教授,趙果兒比預計還要快的多的速度就學會了煉制簡易版的法衣。
才學會,還新鮮着,她格外興奮的就開始按着自己的想法一件又一件從外到内的開始煉制各種法衣。有自己的,有爹娘的,還沒落下給雷靖的一件。
哪怕是給自己的最少,就隻有一件,但是這于雷靖而言已經是意外的驚喜。
他很快就換上了趙果兒煉制的法衣,哪怕是那看起來比自己煉制的差多了。都不用轉換就光澤黯淡,完全看不出來是一件法衣,他也越看越美,穿上就不願意脫下來。還把趙果兒給誇的,饒是臉皮不算薄都開始臉紅起來。
隻當是自己好不容易“出師”了才叫雷靖這樣激動,這讓趙果兒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時,也被感動了。她頓時就承諾等往後自己的修爲提升, 能夠煉制更好的法衣了, 肯定不會忘了再給雷靖煉制的。
“好, 我就等着果兒一直給我煉制法衣。”雷靖大喜,帶着心機的說道,“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把法衣煉制的比我還更好上許多。”
“嗯,我會盡力的。”
哪怕是知道自己并不太可能超過雷靖。
但是想到雷靖這樣好爲人師。一副若是“徒弟”能夠超過“師傅”,不僅不會不高興,還反而更激動高興的樣子。趙果兒就不忍心給他潑涼水,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她這一答應,雷靖越發的高興了,陪着她出了空間,帶着兩個傀儡人高高興興的去見田福娘和阿虎-——
“傀儡人?”
田福娘和阿虎看着眼前兩個栩栩如生的男女傀儡人,怎麽都不敢相信這兩個同大活人并無二樣的竟不是大活人。
直到雷靖讓兩個傀儡人掀開身上的衣裳,露出底下沒怎麽精緻處理的軀幹時。兩人親眼看見兩個傀儡人似金非金,似銀非銀,敲一敲還會發出清脆聲音的“身體”的時候,這才不得不信了。
“我給它們取個名字吧?”
等試用過兩個傀儡人之後,與趙果兒不愛給人取名不同的是,田福娘興緻勃勃的就想要給兩個傀儡人取名字。
但沒等她取,傀儡女子就對她福了福身,聲音清脆的說道:“夫人,我有名字,我叫趙十二。”
它的話音剛落,那傀儡男子也對田福娘躬身道:“夫人,我也有名字,我叫雷十二。”
“這名字,怎麽取得這麽糊弄?”
田福娘聽得愣了下,兩個傀儡一個姓趙一個姓雷這很好猜是什麽緣由,可它們都叫十二又是什麽鬼?
知女莫若母,她很快就直指趙果兒哭笑不得的問道:“說吧,這是不是你想出來的馊主意?”
“娘親,您不覺着這樣挺省心的麽?咱們自個還能很容易的就把它們同别的人區分開來。不然往後傀儡人多了,您還能記得住誰是大活人,誰是傀儡人不?”
“就你有理。”
本來,田福娘也沒想真的就否定了趙果兒的這取名法子。這下,聽了覺着有理的她更不說什麽了,隻輕輕點了點趙果兒的額頭笑罵了一句,就接受了趙十二和雷十二的名字。
“娘親,您看它們身上,還能不能看出來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眼看得了兩個傀儡人,知道它們的修爲極高,娘親就興緻勃勃的開始同親爹商議起要再去他打小長大的老虎嶺逛一逛。就連多一眼都沒給自己,趙果兒突然之間有了一種自己原來竟這樣多餘的“悲傷”。
哀怨的看看田福娘,沒料到不止是田福娘,就連阿虎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趙果兒無奈,隻好主動拉住田福娘的手問她。
正同阿虎商議的興緻勃勃的田福娘有些不耐煩,聞言很敷衍的瞧了一眼趙果兒,再瞧瞧那兩個傀儡人反問:“它們不吃不喝算不?”
“當然不算。您瞧它們的衣裳啊,難道就瞧不出不一樣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