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對此卻連消息都沒有得到。
“你們幹什麽,我可是王爺的外室,你們敢對我不敬?”女人即便是被押送到了淑太妃面前來,還忍不住怒斥道。
顯然是十分狂妄的,根本就不把旁人放在眼裏。
殷如月不說話了,因爲接下來就隻需要淑太妃表演就行。
淑太妃果然一臉的厭惡跟嫌棄,“我說王爺怎麽會把你養在外邊呢,原來是長得有點像檀姨娘那個賤婢,她可真是死了都不消停,還能讓王爺找一個替代品!”
“王爺呢,王爺呢?我要見王爺!”女人明顯是害怕了,趕緊道。
淑太妃譏诮了聲,“王爺?你的王爺他待會就會過來給你收拾!”
說完連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直接就道:“給本太妃打!”
女人就被壓着跪下去,有婆子拿着打臉的闆子開始教訓這個賤婢。
婆子左右開弓,狠狠地抽起這個女人的耳光。
女人剛開始還發出尖叫聲,後邊連嘴巴都被堵住了,被婆子一下一下抽地臉都是要爛掉了。
“母妃,這到底是王爺的人,真不好要了她的命。”殷如月看差不多了,方才說道。
淑太妃冷哼了聲,這才讓停下。
女人就被扔在了地上,此時的她當然沒有了剛剛進門來時候的嚣張跟跋扈了,顫巍巍的。
“你這賤婢是如何勾引王爺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淑太妃冷色道。
女人嘴巴都被抽成那樣了,當然說不了話,所以伺候她的丫鬟就被拎出來了。
丫鬟都要吓死了。
本來對于勾引攀上齊王這棵大樹的事情也是主仆之間的秘密,但看到女人被打成這樣,丫鬟哪裏還有膽子隐瞞啊?
顫顫抖抖地,将自己主子是如何攀上齊王這條大腿的事情說了一遍。
自然不是什麽意外了,這一切都是有意蓄謀好的。
隻是手段十分高明而已,所以就叫齊王以爲那是上天安排好的偶然,實際上就是這個女人經營出來的。
淑太妃聽得憤怒難掩,“當真是個寡廉鮮恥的賤人!”
殷如月眉眼間則是帶着一抹冷笑,她淡淡道:“你主子之前,接過客了?你可要如實說了,要是膽敢有半點隐瞞,你的下場會比你主子慘十倍。”
丫鬟吓都要被吓死了,當然也是把主子之前接客的事情給爆料出來了,但也接得不多,也就連續接客了一個來月而已。
“一個月來月,還而已?在那一個月裏,她伺候過多少男人了?每天都是不重樣的,這樣的賤婢,她……她……”殷如月一副萬般嫌棄的模樣。
淑太妃也是被惡心到了,看到癱軟在一邊的女人就如同再看什麽爛貨。
這樣的惡心東西,竟然還被自己兒子當成了寶!
“如此低賤的之身,竟敢來攀上我兒子,你真是罪該萬死!”淑太妃憤怒道。
殷如月對于淑太妃的憤怒全然是意料之中,可是今日殷如月的目的可不是如此,若隻是要對付一個外室何至于如此大動幹戈呢。
她真正的目标,是齊王!
“母妃,兒媳聽聞幹她們這一行的,因爲經曆的男人多了,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髒病的,隻是因爲有些時候掩蓋得極好,所以沒能及時發現,好像是那什麽潛伏期。”殷如月低聲說道。
這話一出,那個女人就臉色大變,丫鬟也是忍不住一抖。
要知道今早上起來,也不知道什麽緣故,所以女人身上就有些發癢,長了些許的疹子出來。
女人自己都是懷疑起來了,自己這莫不是真的得了什麽髒病?
而主仆二人的反應,當然是落入淑太妃眼裏的。
“來人,給本王妃扒了這個賤人的衣服,看看她身上有沒有髒病!”淑太妃趕緊就道。
她可是害怕自己兒子被這種賤貨給傳染了什麽花柳病之類的。
女人就毫無尊嚴的要被當衆扒衣服,趕緊就哭着嚎,“我沒有髒病,我沒有啊!”
也是這個時候,齊王這才得到消息匆匆趕過來了。
看到自己的外室被如此對待,他上來就是給了幾個粗使婆子一腳,把她們全部都踢飛出去,一個個都慘叫不已。
“你們簡直放肆,竟敢對娩兒下此毒手!”齊王将外室擁入懷裏,大怒道。
他的目光環視了一圈,最後就落到了殷如月身上,那眼裏幾乎是要噴火了!
這個賤人,當真是不留餘地想要搞事情!
“母妃。”殷如月一副害怕的樣子,跟淑太妃求救。
淑太妃看着兒子被這麽個賤人迷成這樣也是惱火,“航兒,你這是做什麽,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故意勾引你的!”
“母妃,你不要聽這個賤人搬弄是非,她就是見不得我有喜歡的人,她就是個妒婦!”齊王憤怒道。
殷如月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王爺這話,就如同利劍一樣刺入我的心,我對外應酬交好于各家夫人,對内孝敬母妃,便是連府上的妾室,以及庶出的孩子,我也是一視同仁,我這個齊王妃已經做到那份上了,便是對着老天爺發誓,我也是不怕的,可我沒想到,在王爺的心裏,我竟然是個妒婦?母妃,你要爲我做主。”
她直接就開始抹眼淚。
淑太妃這些日子對殷如月也是頗爲滿意,因爲府上的确是很太平,被她搭理得很好,因爲她出去交際什麽的,表現得也不錯,慢慢的齊王府的口碑也好起來了。
這些的确都是殷如月的功勞。
當然最得淑太妃心意的,還得是殷如月生的嫡孫,實在是讨她疼。
“混賬東西,你王妃都是爲了你好,你卻如此中傷于她!”所以淑太妃直接就呵斥道。
齊王氣得不行,他真是小看殷如月了,竟然能把他母妃籠絡至此!
這簡直就是……
“王爺,别的先不說了,你要打要罵,我都受着,你且先放開這個女人吧,剛剛說到髒病的時候,她反應那麽大,身上也不知道長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殷如月有模有樣地擦了擦眼淚,一臉擔憂地說道。